(HP 同人) 与你为伴 作者:肉书屋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3部分阅读
巫师界“防狼魔法”的项链。
满头黑线的将这个礼物放到一边,我的身体才十一岁半,难道anthony已经在操心我的“童贞”了?可怕的世界。我带点点恶意的想,也许,我为他准备的礼物并不合适,对一个西方的少年来说,可能避孕药剂才更合适一些?
最后一个包裹不大不小,四四方方且用绳索扎牢,没有半点花巧的装饰。手指轻轻触碰到坚硬的牛皮纸,我抿抿嘴唇,不清楚这是否是snape教授的。
瞪了这包礼物半天,就像是它会自己跳起来做个自我介绍,大约有那么几分钟我希望魔法世界有这样神奇。
但,明显寄包裹的人没有这样的恶趣味。察觉到自己心中的期盼与犹豫,我反而放松下来,把包裹放在腿上,手指一点点将绑了几圈的绳索仔细解开。
害怕什么呢?
就算不是他的礼物,就算他今年没有礼物,还是有六年时间不是么?又或者说,你只是他的学生中的一个,接受他特别指导的一个,但也只是他学生之一,没有礼物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为什么,会这样患得患失?
嘴角上翘了一个莫名的弧度,莫名的,我突然觉得开心,虽然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这并不是什么重点,我想。
一套精制的缩小过的魔药配制工具箱,银的大锅,切草药专用的石刀,还有一套玻璃试管与三角杯之类。
我先是释放了一个恢复咒,让它们可以以正常的大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个个仔细检查一遍,然后再将它们小心的安放回工具箱。缩小,放到戒指里。
这些工具看来像是新订制的,干净整洁没有半点污痕。
但却已经带上了魔药特有的香气。
把牛皮纸小心展平,叠好,也放入戒指中,我咬咬唇,站起身,收好余下的礼物,包装纸和没用的绳子pack在一边,等待hoe elf整理。
也许亲自将礼物给教授送去是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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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检查穿在身上的这身新长袍,想起刚才在寢室镜中看到的,这件立领,收腰的礼服长袍穿在身上的感觉。应该不错,我突然不那么肯定刚才一个小时的工作成果。
也许我不应该把长发扎成马尾?或是不应该用淡紫宝石镶嵌的发扣?或是不应该在两侧留下碎发?全梳起来应该会比较精神干练?
举起手,眨眨眼,突然有些退缩。
教授门口的蛇,貌似已经盯了我好久。这幅画里的蛇,是从什么时候立起身子看着我的?
如果我敲门,它会不会想咬我一口?
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我在白天看清这幅画,可能,我应该敲在门画框外的门边上会安全些?
它会不会突然窜出来?
“鉴于你已经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站了半个小时以上,我能否假设,你其实是想敲门或者直接进来,而不是偶然路过?thoas先生。”
低沉而带着苛刻音节的话在耳边响起,我抖了下,飞快的回头,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就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
“snape教授,圣诞快乐。谢谢您的礼物。”我吞吞口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最后的包裹上没有签名!
这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或是知道也不要说出,我想。突然开始认真的思考如果现在假装晕过去,是不是就不用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咆哮或是其它什么。
教授的眼睛似乎波动了一下,嘴角扭曲的动了动,但没有冷笑或是咆哮。
他简单的走到门前给出开门口令:“ashder (火灰蛇)”
门打开,教授大步走了进去,翻飞的黑袍再一次在他身后起伏。
咬咬唇,我想,如果明智些,我应该直接把礼物给他,或是直接放在他面前然后跑开,在他公办室的门关闭之前,而不是傻站在门前,和教授的蛇对视。
无法决定是应该离开还是上前敲门。
“thoas先生,如果您还没有完成伟大的使命与我公办室的门对峙的话,我想您可以换个更恰当些的时间,”
门再一次打开,我一闪身,在门还没有开全的时候从门缝直接钻了进去。
看到教授没有坐在那张红木桌后,而是坐在壁炉旁的小圆桌旁,我的心缩紧了下,因为上边已经出现了足量的午餐。
一些牛肉,土豆泥,小香肠,吐司面包和黄油还有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黄|色的酒液。
他不打算出去吃午餐么?在这样大的节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我长吸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唇角带笑,微微躬身,表现中十足的礼貌“我有这个荣幸和您共进午餐么?”
“哦,”snape教授挑眉,用一种惊叹的语调,虽然这只比他平时低沉的声音高一点点,:“我们尊贵优雅的thoas先生,虽然与您共同进餐是很荣幸的一件事,但我认为您应该更喜欢在great hall大厅里,与您的伙伴一起,尤其是在圣诞节,不是吗?”
这比他平时的挖苦,或是取笑,好吧,多数是恶意的取笑要平和太多,我想。
然后,放松自己坐到同一个沙发上,但还是小心的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他的反感。咕哝说:“我为什么会更喜欢和这么多人一起吃东西?”
说不清是报怨还是什么别的,我费力的从比较贴身的礼服长袍口袋里拿出那个圣诞礼物,:“s……snape教授,如果您相信我的品味的话,(这话听起来好奇怪,我的品味能相信么?对一个不喝酒的人来说,送别人自酿的酒?)”我一边在心里反问着自己,将那个漂亮的盒子放大,摆在小圆桌上,然后把那瓶黄|色的酒推到一边。取出一瓶红葡萄酒,“我也给您准备了礼物,两瓶葡萄酒,二十年份的,也许平时佐餐不错。”
“谢谢您,thoas先生,这是我毕生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动将圣诞礼物拆开,在它被送出去之前。”挑着眉,教授的嘴角又抽了两下,但脸上的坚硬的表情却有些放松。
“哦。”将酒瓶甩到教授手里,我把脸埋在手心,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拆了要给别人的礼物,在送给别人之前,而且还无知无觉。
然后决定实话实说,华丽的语法也许让人感觉到礼貌,但却没有办法表现出直白的心情:“我早晨本想用猫头鹰寄,但不知道猫头鹰会不会打碎酒瓶,就自己送过来了。然后还不知道教授是不是喜欢红葡萄酒,如果你不喜欢喝,哦……”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要说,怕礼物被人无视么?还是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再去想其它的东西?可今天已经是圣诞了。
“味道不错。”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没有半点取笑或是恶意的,正常人才会用的语调,我半抬起头偷偷从指缝看出去,发现那瓶被我扔到教授身上的酒已经打开,倒进教授杯里,明显——他已经喝了起码一口。
“真的?”我笑,刚才做出的不合时宜的举动全被自己抛到一边,这是第二次看到教授如此放松,甚至愉悦的表情。除了第一次到他的办公室那次以外。
心中又跳动了一下,也许教授觉得一个十一岁的,对他没有偏见的学生暂时不是威胁?悄悄向他的位置蹭了两厘米,发现桌上不知不觉出现了另外一套餐具。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口袋里,从戒指里拿出两包前天做的小羊肉馅饼,和一块大的圆形奶酪蛋糕。当然这些全是装好盒,并缩小过的。
放在桌上,切了一半馅饼放在他的盘子里,看着他默默的吃下,并且把另外一半也放到盘子里,我确认他喜欢。
然后自己也切了一半,慢慢的安静的开始进食。
“你是要南瓜汁,还是同样喝点葡萄酒?”教授缓慢的语速配上丝滑的声音,真让人心神愉快。
解决掉小馅饼,我抬起头,眨眨眼,决定放任自己喝点酒,:“我能喝多少?半杯么,如果是葡萄酒的话?”
一个类似死亡射线的目光扫过来,但并没有那么冷,“五分之一还可以考虑。”
“不管怎样,”我用餐巾弄干净嘴巴,伸出一只手,“五分之一也好。”
拿着红葡萄酒,小口小口的抿着,我不怀疑教授的能力,一个魔药大师的手法倒出的酒,说是五分之一杯,就不会是五分之一多一点。
葡萄酒其实不好喝,有些涩,我偷偷在睫毛的掩护下,看到教授一手拿起高脚杯半靠在沙发上的优雅姿态。
他的双脚叠在一起,一手偶而喝些葡萄酒,不宽厚的唇在抿酒时会轻轻的压在杯沿上,然后,他会把酒在口里含一下,再慢慢咽下。
另外一只手灵巧的拿着叉子将选取后放在盘子里的送入口中,动作完美的比最出色的礼仪大师还要优雅。
把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我眯起眼睛,踢掉靴子缩在沙发的一角,总觉得是喝醉了,脸上有些烫,而全身也放松得每块肌肉都提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依在沙发的扶手上,微笑。
“thoas,我设想你对酒的品味是建立在一定酒量之上。”
模糊的,我似乎听到snape教授这样问我,抿抿嘴,无意识的,:“也许,不过教授,我是您的学生,您可以叫我lyra。而不是thoas”
“thoas,”我动了动身子慢慢向教授的方向蹭去,然后听到,“th……好吧,lyra您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像个醉鬼一样趴在我的沙发上吗?如果你真的是有酒量这回事的话。”
“我想,”我眯起眼,回想起“我”的酒量,这个貌似偷尝过一口?在“我”来hogwarts以前?而我,更是喝一杯啤酒就醉的人,不过,酒量也随着灵魂穿越么?不确定的摇头,然后发现思维更不清晰了,“我有喝过一次,但没有测量过酒量,如果您要准确的数值的话。”
我自得的昂起头,迷矇的发现,其实这个沙发不大,我已经快要蹭到教授身上了,却因为体位的关系看不到教授的脸,我不满的想直起身子,却摇晃着向沙发外摔去。
一双稳定的,有力的大手扶住我的肩,阻止了我与地毯亲密的接触。
我抿抿嘴角,在脸上现出一个笑容来,然后向着温暖的源头凑了过去。很快的睡着了。
这个圣诞,thoas庄园寄来的礼服,除我之外只有一个人看到了。
第二天我凌晨醒来时,我肯定的再次确认了今生的酒量还是让人惊叹的小,然后,发现自己睡在教授卧室里由某个椅子变形来的小床上,被放在教授大床的一边,盖着白色的羽绒被,温暖且舒适。
而教授则躺在带有帷幔的大床上,绿色的帷幔没有放下来,我可以从小床上看到教授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轻微的呼吸时从那边传来。
也许当个小孩子也不错,我又抿抿嘴决定再睡一觉。
chapter 8
英国的冬天,突然而来的风雪是让猫头鹰们很头痛的事情——特别是在它们需要长途跋涉的时候。当然灰隼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天气。
所以,当我迷迷糊糊的被rosebh(蔷薇)敲打窗子的声音惊醒后把它放进来,喂了几小块鲜肉并安抚了好久,它才平静下来。不再用恼怒的目光瞪我。
它被我在这种天气的深夜派出去,又在第二天一早返回,而没有罢工就很对得起我了。
这是一只雌性的灰隼,个头只比猫头鹰大一些,还是很轻巧灵便,并且比一般的猫头鹰更强壮且飞行快速一些。
我在到hogwarts后第一年的寒假将她从对角巷(diagon alley)带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二年了。
anthony哥哥和rihard去年已经从hogwarts毕业。他们相约去了英国本土的grgotts( 古灵阁),做经理人学徒——为将来继承家业打下基础。
而且,我想我会在今年或是明年内多一个嫂子——是原hogwarts校长,后在圣芒戈医院任治疗师的,dilys derwent 家族的小女儿,一个比anthony小一岁,明年将从hogwarts毕业的ravencw。据说他们就是在我初到hogwarts那年的圣诞舞会上认识继而相恋的。
thoas庄园的现主人,“我”身体的父母——当代thoas公爵和夫人,请原谅我还是这样称呼他们。(因为,他们明显对待两个儿子是客气多过亲情。这是我在四次回thoas庄园渡过假期得出的结论)他们对derwent家的小姐,一个金发的,蓝眼的,标准欧洲美人很是满意。
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独立且温和的脾气,都是下一任公爵夫人的好人选。当然她的家世同样让现公爵和夫人满意。
而我对她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但不自傲,温柔但是坚强,且精明而敏锐。
当她去年冬天到庄园做客时,我第一次佩服起anthony挑选女朋友的眼光——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有没有使用我在去年圣诞送给anthony的避孕药剂。
尤其当我注意到三天前她离开庄园前的那夜,一脸柔情蜜意的与anthony躲在庄园靠近森林的小木屋里的时候,我就无比佩服自己……学习制做这种药剂的及时。
当然我没有偷窥的习惯,但如果我只是恰巧看到的话,应该没有人可以怪我——非礼勿视吧?
rihard还是一个人,也许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和derwent家小姐一样可爱的伴侣。我是这样认为,尤其是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并且赖在我家一冬天不肯走后,我格外确认这一点。
啊,不对,我想我应该叫她ala,而不是derwent家的小姐,她也将要加入thoas家族了,不是么?
手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我嘴角含笑的看着,rosebh,这个羽毛灰蓝的小隼撒娇的用嘴轻轻蹭着我,索要更多的鲜肉。
从戒指里取出一些切成细条的鲜肉,
看着她吃好食物,然后飞到房间里专为她准备的支架上开始休息后,我望望窗外那刚刚露头的太阳,决定再回床上躺一会儿。思绪转到rosebh刚刚完成的任务身上……她是个好伙计。
今天又是一月九号——教授的生日,rosebh刚刚把我今年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他送过去。是一套黑色和碳黑色细格子的羊毛呢衬衫,还有一条纯黑的羊毛厚呢子裤。当然,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月我都会为他准备的红葡萄佐餐酒也一并寄了过去。
躺在床上,我把头发轻轻放在一边,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小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却怎样也无法再次入睡。
在与教授一起渡过了两年半近三年时间后,我发现,我的思绪更多时候会围着他打转。而不像我刚到此地所想的那样,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教师。
有谁会挂记一个老师多过家人?
好吧,家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却太多与他相关。
除了正常课程,每周三天的课程,不定时的跑去蹭下饭,(多数还是吃自带的食物,并与他分享),每个月准时去送酒,然后再在他那边偷喝一点,直接醉倒……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让他在我醉后照顾我一下,我岂不是成了他的hoe elf?
所以,他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这样吧。
而让我尴尬的是,去年从robert那里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学长——原来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学是87年,所以当时他才27~~~
我一样活了近三十年,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这让我再次确认一个人的气势和年龄是无关的。 (也许这有一部分是我的伪装,但明显啊明显,我的气势是基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在学校里,只有c和他有那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慑力量。”一样,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完全是和年龄无关的。
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说是因为他帮着那个可怜的被诅咒的现dada教授代半个月的课程。
我无法不使自己的脸色发青且僵硬,他的每个双字——当然,是结巴造成的……都让我觉得无数小小的吸血虫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认,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场很悲惨,他的影响很小,在整个事件中,他应该是第一个出场的炮灰。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只因为——这代表着,哪怕我再不愿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节还是开始发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dada教室的,湿冷的空气似乎已经钻入城堡中,旋转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来,靠在同在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trophy roo)边的走廊上开始呕吐。
酸液使口腔里充满了异味,无力的挥动魔杖施放了一个s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进来没有异样后,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子缩进一个雕像后边,完全没有头绪——对于突然反应如此强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这个新来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这样强烈的情绪动荡,直至引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理清。
不完全是厌恶,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什么,似乎想让我整个人全部扭成一团的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愤怒。
我呆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无意识的抚着刚刚造过反的胃,口中干涩的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失控。对于发生的事情,坦白的说,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as先生,你已经进化到可以盘卷着躲藏在洞里,而非用两条人类的双腿直立在地面了吗?”
低沉的,带着怒气的类似咆哮的声音,把我脸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头,不是特别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没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哦,我闭了闭眼,心里悄悄的说,我真的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因为我们之间相对比较平和的关系而改变他的说话方式。
但请不要在这时好吗?
由他的丝滑的咆哮引出的头痛开始在我身体里肆虐,像一根针从头扎到尾。
垂下头,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和他谈话的力气。我更深的向雕像后边缩了缩,期待他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在这里看到我。
明显,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你,再过十分钟就是宵禁时间!如果你不想给学院扣分的话,” snape教授的咆哮声更低沉了,“用你的属于人类的脚站起来!”
“教授,”我抬起头无力的对他笑了笑,不确定自己的神色看来是不是很可怜,但我尽力不在意的说:“我想,我属于人类的双脚现在麻木了,在一分钟前,我试图移动它们,但它们拒绝了我的命令。”
“你到底蜷缩在这里多久了?” snape教授弯下腰来,脸离我很近,让我可以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和看到他紧皱的眉峰。
我侧过脸,不想让他闻到我口中的异味,我觉得他们盘踞在我的口腔里似乎有一个星期或是更久,让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好的味道。
“我不太清楚,如果现在快到宵禁的话,我只能回答,我是第一节dada课后到这休息的。”
“rl的胡子,你几乎在这一*整*天!”snape教授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肩,他用的力道,让我觉得,其实他不是想拉我起来,而是想捏碎我的骨头。
但,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
他把我拉起,让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他很高,一米九到两米的样子,而14岁的我只有一米四到一米五左右,他可以很轻易的一手环着我的肩,把我固定住,使我不至因为腿软而跌在地上。
然后另外一只手抄在我的腿弯,把我横抱在胸前。
“你需要去拜访poppy pofrey夫人的hospital g”
“不,”我飞快的摇头,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让别的人看到,“我认为我没事,只要喝一瓶pepperup potion(提神剂)就可以了,”(其实是小培元丹,只要一粒变可以补充我身体一天所耗的精力)
但教授那有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挑起的眉,:“如果可能,我会想知道什么使你认为你对医疗方面的知识强过pofrey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闭嘴,直至pofrey夫人证明——你已经足够健康到可以四处乱跑为止。”
“我从来没有去过pofrey夫人那里,”一种很软弱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鼓噪,让我真正无法控制情绪,这是在我去年清心决练入第二层后就很少出现的情况,“我只是一天没动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身体上无法自我恢复的伤害。我*不需要*去!”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我眨眨眼,发现止不住泪水,咬着下唇把脸埋在snape教授看来单薄却意外宽阔的胸膛里,无声的哭泣。
真的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是我的心魔?在我开始没几年的时候?我边用力的哭着,边努力的想着今天失常的原因,按理来说,清心决就是除灭心魔的最佳法门,而练习了清心决的人,自控能力都强的不像人类,而我在过去一年里对情绪的掌控力也正慢慢变强,为何今天的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
最怪异的是,我在snape教授的怀里,居然完全无法控制的开始痛哭——完全像个孩子看到家长后因委屈而寻求保护一样。
我毫不怀疑自己心理应该是个成|人,而过去的两年半里,我看待snape更像是朋友,或是反而需要我费心照顾的人,虽然他很强势。
但今天,一切都不对劲。
眼泪似乎有意识的从我眼中流出再渗入snape的衣服中,直到我感到他的胸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叹了口气。转过头,他向下楼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坚持——如果坚持于你自己的意见,”snape教授的声音透过胸膛在我耳边震动,“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一次。现在,我们回办公室,我会帮你拿一瓶营养剂,直到确认你完全恢复正常,我会请你回寢室,否则,pofrey夫人会很欢迎我们的打扰。”
我咬着唇,忍住一个因哭泣而打出的嗝,听着这大半是妥协而小半是威胁的宣告,混乱了一天的情绪突然间像是被顺着毛爱抚的猫,只会呼噜呼噜的发出满意的声音,完全平复了下去。
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再一次,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放任自己的身体舒适的被snape教授带去地下室。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抱我,我不确定的想,如果当年教授毕业就可以找个人结婚的话,他的孩子应该和“我”这个躯体差不多大吧?
虽然从来不明白为什么lily evens喜欢的是jas potter,(毕竟jeas在我心中其实是个好出风头的,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的,一个被宠坏了的,总像孩子一样不成熟的人,)而不是她的好朋友,一个自律的,赏识丰富的,责任心强的魔药学教授,但我总觉得如果harry potter如果真是教授的儿子,他应该会很幸福才对。
chapter 9
月光花——是个很神奇的物种,当然它是植物——优雅的植物,而不是什么疯狂的打人柳之类,……它很纯粹,高傲的纯粹。
它只在每个月,月圆的第一天夜晚,月亮高挂在天空,人们只能从脚下看到自己影子的时候,才会开放。
花瓣展开时,优雅的舒展,却完全是动态的,你可以看到它在五分钟内从月光可以直射的空地上钻出花茎和叶片,再在洁白如水的月光下,冒出花苞,变大,开放,一种高傲的姿态吐露出不可置信的华丽。
再在月光开始偏移照射角度的时候,同样让人不可置信的化为白色的光粉消失。
它的存在的时间级为短暂,通常连十分钟都不到。
而它的作用,做为一种极为美丽高傲的植物,只是观赏性就让某些贵族用上几千或是几万金加隆将它们占为己有——而且,只要佩戴着它,就可以免疫很大程度的诅咒。
它的另外一种作用,虽然只有很少数喜欢研究魔药或是魔法仪式的人才知道,但,那明显比单纯的做为装饰品,或是魔法护符要神奇得多,通过某种调配或是仪式,它可以消除人们在灵魂上所受的伤害。
通常,这种伤害是无法治愈,连死亡都无法消除的——全然让人无计可施。
但月光花,却提供了一种途径,通过它的作用,灵魂可以吸收自然界中的某些神秘成分,补全曾经受到的伤害。而且在此过程中,人体内基本不变的魔力水平还会有很大程度的提高。
——这是我,通过两个月的奋斗,从一本沾满了尘灰的,老式石盒里的一卷羊皮古卷里得知的内容。
当然,了解到月光花的用法,与用途其实对于寻找这种稀有植物没有半点帮助——这只是让我对于这种植物的珍贵罕见有了更为客观的认知,以及对于我计划了两个月的行动更加没有把握而已。
我并不想放弃,把身体缩得更小一些,当然,对于尖耳山猫来说,把尾巴和头凑在一起十分容易。
尖耳山猫,听起来很不文雅,甩甩尾巴,赶走那个试图在我头上通过,并爬过我对于一般尖耳山猫来说宽大一些的耳朵,的蚂蚁。
眯起猫眼,突然觉得这个树洞,只有不到一英尺高的树洞,其实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特别是当我用aniagi(阿尼马格斯)化兽形态变成一只山猫的时候,这里良好的视角,对于看到月亮,和看到这块月光可以直接照射到的空地。
这个视角都很好……打了个哈欠,把脸在毛茸茸的前爪上蹭了蹭,摇了摇头上竖立的耳朵——黑色的,类似一个90度的桃形的,在顶端长着一小搓绒绒的,软软的黑毛的耳朵。
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化兽形态是一个山猫,没有狐狸那长长的蓬松的尾巴,没有一般小猫纤细的四肢———山猫的四肢比一般小猫要粗些;毛要光滑些,但没有那么柔软;尾巴要长一点,耳朵要大一些,准确的说——应该是尖一些,长一些,但,幸运的是,我的耳朵虽然比一般猫耳朵要大,却没有太尖。
已经在这个树洞里睡了三天的我——从第一天,花了半夜时间,用比刚满月小猫大一点的身体丈量了这块空地的面积后,分析了月光可以直射的正确地点,并找到这个绝佳的小住所;第二天,用了三个小时,转回人形,在离此200米的范围内布满了警戒魔法,然后躲藏回来;第三天,花上不知几个小时,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分析着自己的兽化形态外貌的优缺点。
这套流程我已经做的很熟悉,显然,这是熟能生巧的标准案例。
自从在学校见到那个包心菜头,并不停散发着隔夜的大蒜味的双面人开始,我就直觉的感觉到,应该去追寻自己在教授生日那晚突然出现的念头,寻找——巫师世界里也是近乎传说的月光花。
也许在pce夫人那边,与书本和羊皮纸为伍并不是一件苦差事,(请你忽略不知何时会突然在一排正常的书中跳出的会咬人的书,并且忽视那些长久没有人翻看的书本上积累的岁月的痕迹……灰尘的话),且可以用足够敏捷的动作捉住,突然开始飞翔的书页(或是书本),那么你在图书馆里消耗得更多的只是人的脑力而已。
但这只是这种追寻的前期准备工作,在花了我两个月时间享受这一切,坦白的说,我对于这两个月的时间的收获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dark ark”的原理不可能留在这里供人翻阅,但,也让我了解了很多有关于灵魂与标记的魔法与仪式。
这将会在以后起到很大作用,当时,我这样想。
然后在了解到月光花的生长习性后,每个月的前几天都会用自己的化兽形态溜到禁林里四处打探。(这种形态的气息更接近自然生物,不会惊动林中的马人,或是太强大的魔法生物。)
在找到月光可以直射的,味道很干净的地方,我就会停下来,布置好防御,找个足够容身(能容许比拳头大点的猫蜷起身子的大小),足够隐蔽(最好缩在里面,从外边看不出半点痕迹)且能观察到目的地的地方——当然,如果能看到月光,以使自己更好的把握时机就更好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我找到可能的地点。
前两次,等了几夜的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又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用爪子抓着胡须,不确定自己异想天开的做法能否凑效。毕竟,月光能直射的,充满魔法力的地方太多了。
我这种愚蠢的行为,真的有经过大脑思考吗?
想像着教授如果知道我的行为,他怎样说:“哦,rl———我们优秀的thoas先生已经能够使用他卓越的知识基础与不懈的探索精神,准确的找出月光花生长的环境条件,这是多么的睿智而聪明的作法,去禁林观察每个月光可以直射的地点,然后等着八脚蜘蛛或是狼人享用他的身体。”
眼睛眯成月牙状,我漫不经心的又一次用目光扫过那块空地,惊奇的发现,一株绿得浓郁的植物正在钻出地面。
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嫩芽上长出叶子,长出花苞。
我想我应该感谢rl,看在他的面子上。我真的见到了月光花,敏捷的跳出树洞,变回人形。
小心的从戒指里取出花了几个月时间,用纯手工磨成两片半弧的贝壳状的水晶片,
屏住呼吸,一点点凑到月光花旁边,在它完全盛开的一瞬间,用水晶把它包住,并飞快的放了几个保鲜和冰冻魔法。
再把水晶盒放入戒指中,半点也不觉得累的,我在这地块月亮直射的空地上走来走去,嘴角的笑容怎样也止不住。
直到感到自己部署的魔法被人触动,我停了一下,飞快的转回兽化形态,钻回树洞里。
有“两”个人在说话,我看着这个披着斗篷的,并不高的黑影极快的接近空地的中央。
一个人影——我意识到这一点,缩紧身子,不敢发抖,不敢呼吸,闭上眼睛,生怕会被感觉到。
“哦,该死的!”明显不是那个大蒜包菜头的声音,冰冷而阴讳,就像几千条蛇在用身体摩擦一块石头——那种,咝咝的,吐信声与滑腻腻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的沙哑声音。一种黑暗的声音。
“我的主人,”大蒜包菜头谦卑但决不结巴的声音里满是讨好的意味,“只有伟大的您才可以发现月光花散发出的魔法——您是多么强大!”
“蠢材!”石头与蛇摩擦的更厉害,“这一株已经光化!你以为我们经过后,下一次它还可能在这里开放吗?!”
“我的主人,” 大蒜包菜头开始颤抖,我听得出来,“也许禁林里还有下一株……”
“蠢材!”我听到一个人跌倒在地上的声音,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月光花不是你这个笨蛋!上万英里范围内只会有一株!”
“伟大的……”
颤抖的声音直接被打断,这回这声音倒是吐信声多过摩擦声的感觉,“不过,已经十年了,我再多使用这种形态一些时间也无妨。我允许你继续服侍我,没有月光花……独角兽的血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主……主人,” 大蒜包菜头又开始结巴,我想他在颤抖,我听得到他的肉体摩擦地面的沙土产生的声音,“我不敢……杀,杀死独角兽……会,会……诅咒……”
吐信声沙沙的,像是在整个空间里响起,“你害怕了,我猜想……你后悔服侍我,你已经后悔了,是吗?”
“不……不是,我的主人。” 大蒜包菜头的声音中说不清有什么,“这……这是我的荣幸。”
“不要对我撒谎!你在颤抖,在畏缩不前……”
“不,主人……” 大蒜包菜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像是被石头划过的玻璃,“我,我……只是能为您猎取独角兽兴奋的颤抖……”
“蠢材,”他的宣言被很快捏断,“离开这里,快!全禁林的马人都会被你叫来!”
一阵沉寂,没有马人过来,也再没有那个诡异的双人“独角戏”,胸口窒息的疼痛起来,我小心的吸了口气,确信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又小心的呼出。
月光已经在慢慢沉寂,禁林里似乎充满了声音,又似乎没有半点声音。
我紧紧的把自己团在一起,深切期盼着阳光的到来。
无论如何,我想,好像我来对了,我不能也无法想像——如果说……假如说,那个蛇脸怪拿到了月光花会发生什么?
林中潮湿的空气慢慢润湿了我的鼻子,一团乌黑的我,看到了清晨的露珠。
chapter 10
机械的坐在great hall里slyther长桌边,无视身边robert几乎是惊诧的注视——我已经有近两年不会出现在这里。
自然地,那些从来没有熟悉过的slyther的视线就更没有在意的必要,毕竟,他们是红头发……像是weasley一家那种顽强的遗传,还是白金色……alfoy一家那高贵血统的象征,全部与我思考的内容无关。
我几乎不相信我在思考的内容——向alb dubledore求助。
这不是一个明智的想法,我再一次意识到我想出的这个主意的愚蠢。当目光偷偷扫过教师席,除了面无表情的教授优雅的进食外,我不意外的看到那个穿着粉色巫师袍,同色尖顶帽,微笑得让人怀疑他是否精神正常的老年巫师,向agall 教授,那个一脸严肃的女巫推销某块甜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握着叉子的手抖了一下,几乎把叉子上的苹果块弄到地上。
我越发觉得自己想了一个星期的决定其实是个笑话,让一个不熟悉的,而且控制欲强烈的,似乎想看透每个人心中隐藏思想的年老的疯子,dark lord的光明版的“人”,来帮助自己——这代表要把自己从里到外,全部扯出来,陈列到他面前,在他觉得你有利用价值,(也许这样说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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