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根刺,一根能杀死顾止淮的刺。”
“他不是挺能耐吗?我在想,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会怎么想。”
“疯子!楚秉文,你就是疯子!”
男人笑了笑,“谁会疯还不一定,你放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暂时没事。”
“不过,从此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了。”
“我会对外宣称,你的孩子,是我的。而你宋寒枝,是我的妃。”
楚秉文看向她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轻狂,夹杂的些许火热,让他看起来像极了魔鬼。
他要用宋寒枝,用她肚里的孩子,作为抗衡顾止淮的筹码。
赵成言说的没错,楚秉文禽兽不如。
宋寒枝看着他,忽而轻笑了出来。
男人歪头,“你笑什么?”
“楚秉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喜欢我。我一个被玩剩下的女人,居然要被圣上封妃,传出去,你有脸见你的列祖列宗吗?”
“哦?”楚秉文挑起她的脸,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勾起了笑意,“玩剩下的女人?”
“怎么了,觉得恶心吗?”
他摇头,“我见过的恶心,比这更甚千倍万倍。”
“而且,就算你被玩剩下了,我也不会嫌弃你。宋寒枝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可你怎么就和顾止淮搅在了一起。”
楚秉文手下用力,发青的指尖掰过她的脸,努力让她直视自己。
“江修齐居然还想把你瞒下去,可是,我找了你这么久,怎么会让你跑?”
“楚秉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男人冷笑,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狠狠扔在地上。
“你们把我逼到了这般境地,反倒来问我干什么?”
暴躁,狂怒,难以揣测的野兽,用这些来形容楚秉文,一点也不为过。
宋寒枝清晰地听见自己撞地的声响。冷冰冰的地面贴上脸,她脑子一片模糊,不及片刻,肚子就开始剧痛。
她捂住肚子,紧咬牙关,额上开始泛起冷汗。
楚秉文手下一顿,迟疑地看着她,“你不舒服?我下手重了?”
宋寒枝咬牙不说话。
男人拂袖起身,不顾挣扎,拦腰抱起她,放在床上。
“我可以不生气,也不打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宋寒枝,你说,你听不听我的话?”男人把褥子捡起,盖在她身上,言语间,是难得的温柔。
宋寒枝别过身,一张脸惨白的没了样子,蜷成一团。
“你说啊!宋寒枝,我要你说话!”
男人转瞬又暴怒起来,扯过她肩膀,猛地往后一拉。崭新的棉衣被撕裂,露出她精致白皙的瘦肩。
“顾止淮就那么好?乖乖听我的话不好吗!”
宋寒枝被提起,又被重重砸在了床上。她全身无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绵长的酸涩,连着痛感,在腹中升腾。
孩子,本就来之不易的孩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宋寒枝不敢想,这样下去,她的孩子还能保多久。
攥着胸前的护身符,绝望感袭来,铺天盖地。她破天荒地哭了,哭得哑声,将脸埋进褥子里,只剩露出半截的肩,微微颤抖。
她的不堪向来只留给自己消化,从不肯再外人面前露出一分,可一旦牵涉到肚中的孩子,宋寒枝所有的伪装登时分崩离析——
只剩恐惧,无休止的恐惧。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她当初拼了命救出来的楚秉文,不该是这样的啊。
男人又愣住了,躁兽的模样敛尽,他小心翼翼地把宋寒枝的身子扳过来,覆上她额头探了探,不料身下的人突然出声。
“楚秉文,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悔事,就是当初救下了你。”
“你禽兽不如,真的。”
宋寒枝闭上眼睛,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楚秉文垂下眼帘,眼底深沉,伸手,将她唇角的血渍擦拭干净。
“宋寒枝,你病了,我去给你叫御医。”
注意到她微肿的半边脸,他又轻声笑了笑,“乖,听我的话,明天给你送一份大礼。”
御医被叫了进来,宋寒枝胎气不稳,老太医战战兢兢把脉良久,才敢说出口,“回皇上,这位姑娘……”
“良贵妃。”楚秉文头也不抬,“从今天起,她是良贵妃。”
宋寒枝,你救过我,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良人。
一旁的宫女侍卫都唬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昨日才押进宫里的犯人,转眼间就成了贵妃,还有了身孕,这要是传出去……
“宣旨下去,册封宋寒枝为良贵妃。”
下面的人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楚都内有名的女眷那么多,宋寒枝是谁?直接册封为贵妃更是不合礼数……
“皇上。”
“朕不想再重复一遍。”
“是。”
宋寒枝痛得醒了过来,她隔着满屋子的人,转头,同楚秉文遥遥看了一眼。
男人嘴角带笑,挥手,“御医留下,其他的都滚。”
“从明天起,你贵妃的名号就要传出去了。”楚秉文走过来,从御医手里端过药,坐在床头。
“我说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
宋寒枝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向他手里黑色的药,烛光里漾起诡异的色泽。
“别担心,没毒。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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