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绿了。”
萧括轻哼一声,“叮——”地一下开了车锁,拉开车门继而道:“谁叫他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就是故意杀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谁才是领导。”
周深深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暖,跟着他坐上车,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周年庆的事情?”说到这事她微蹙着眉抱怨道:“今天行政部的几个老员工开了个会,意思是今年恰逢公司成立三十周年,上下的领导对这件事极为重视,听说董事会的意思是要举办一场庆祝宴,借此机会宣传公司三十年来的辉煌历史。”
车子开出厂大门,萧括一边听着一边回道:“这主意是不错,三十周年也确实是个契机。”
周深深哭丧着脸说:“不错什么啊,企划组的同事连着加了好几个周末的班了,这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说他们这么一急,连带着我也跟着急了起来。”
车子拐了个道,萧括一只手撑着方向盘,轻轻踩了一脚油门,给她提建议:“你倒是不用这么担心,等下面的人提交上具体的方案以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周深深歪过头看他,舔了舔嘴唇又问:“要不这个周末你陪我加个班吧?”
萧括闻言一愣,拒绝说:“这个周末不行,我得回趟家。”
副驾上的人顿时露出委屈的神态,萧括当即解释,“过完年到现在我都没空回去,难得这周厂子里的事情稍微不那么忙了,你就当放我一个假,嗯?”说完话,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周深深有些怨念的撇过头不看他,面向着窗外对着疾驰而过的街景发呆。
到了家,萧括停好车子,周深深开了车门下来,径直往房间走。
一进门便脱了衣服倒在床上闷头大睡,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
萧括见她心情不快,没想太多,关上门退了出来,自顾自地进厨房准备晚饭。
等到饭菜上桌,还不见卧室里的人出门,萧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解了围裙往内走。
屋子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周深深在被窝里生闷气,见萧括还不进门哄自己,更是气得险些背过去。
门把轻轻扭动两下,萧括开了灯进来,见到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一张小脸憋得红通通的。
他在床沿处坐下,伸手捏了捏她鼓胀的腮帮子,好笑道:“姑奶奶……又是谁惹你不开心了,看你这脸拉得,哪儿不痛快呢?”
床上的人一听这话,“霍——”地一下起身,噘着嘴巴控诉道:“还能是谁,除了你也只有你没别人了!”
萧括觉得挺有意思,垂着头回望着她失笑道:“我又哪儿招你了?说说呗?”
他这么好声好语地和自己谈判,周深深顿时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掀开被子,她起身准备下床,也不理他,径自往浴室走去。
萧括知道她想干嘛,偏偏不如她的意,跟着她走到浴室里头。
周深深的门还未关上,只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紧接着大门被他推开。
他就这么站在门外,一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谁跑了,我是要上洗手间。”她又推了推门,发现他一只脚抵在下面,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无奈她怎么用力,身前的人依旧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
“我要洗澡了,你松开。”她指了指他的脚,又说:“你要不松开,撞疼了可别怪我。”说话间,又将浴室的门拉开,正准备重重地关上时,萧括收回脚,一溜烟地窜进门躲避开她的袭击。
两人一同挤在浴室的盥洗台前,他的身子轻轻地靠在她身后,两只手伏在台子上,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在撩拨她本就动摇的意志力。
周深深轻轻地推了推他,嘴上轻声道:“你干嘛啊……我要洗澡了,你快点出去。”
萧括眯着眼睛笑说:“正好我也要洗澡了,一起鸳鸯浴怎么样……话说咱们还从来没尝试过呢,我觉得可以试试。”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嘴硬道:“试什么试……我才不要鸳鸯浴,你赶紧出去。”
萧括的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用力的桎梏住她的腰身,黯哑着嗓音道:“饭菜已经做好了,你要是不饿的话……咱们先洗个澡解解乏,我也是没意见的。”
有些方面周深深自认为不是他的对手,比如厚脸皮这件事,他总是能做得无比坦然,且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
最后她还是没能拗得过他,灰溜溜地跨步出了卫生间,吐吐舌乜了一眼跟在她后头的人。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盛好的两碗白米饭正冒着热气。
周深深拉开椅子坐下,接过他手里递上来的勺子,舀了一口汤咂咂嘴,今天的番茄牛腩没有往日那么入味,土豆也不是那么松软,咬在嘴里干巴巴的。
见她放下勺子也不动筷,萧括疑惑地抬起眸子看着她,“又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周深深抿了抿唇,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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