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再喝药啊,“我不,我就不!”她梗着脖子说:“躺了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病好了,我想痛快儿一会儿。”
说完,她蹦蹦跳跳地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径自开了电视,翘着二郎腿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萧括被她气笑了,见她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不与她计较,默默地走进厨房将碗碟洗漱干净。
水龙头汩汩地流出温热的液体,萧括挽起衣袖轻轻地擦拭着餐盘。
半晌,放在兜里的手机忽然轻轻震动起来。
他将手擦拭干净,掏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妈?”
话筒那头传来吴晓燕的声音,“括子,你怎么说回去就回去了……今天才初一,怎么不在家里多住两天?”
萧括将擦布搁在台子上,垂着脑袋低声道:“妈,我在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回来了。”他不想对母亲撒谎,只得找个折中的理由,“你别担心,没什么大事,过年大家伙都忙……等忙完了这阵,我再回去。”
吴晓燕轻叹一声,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妈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头没人照顾,吃不饱又穿不暖的……”沉默片刻,又问:“括子,你老实和妈说,你是不是在外头有喜欢的姑娘了……”
萧括静默数秒,悠悠然道:“没有的事……妈,你就别操心了。”
吴晓燕也不愿多问,问多了惹儿子心烦,这个时候只道:“早上你舅舅听说你走了,还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山药枣糕……没想到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可惜了做好的糕点,只能让小雨带回去吃了。”
萧括自知有错,“妈……帮我和舅舅说一声,就说括子走得急,下回一定多住两日。”
放下电话,吴晓燕轻轻地叹息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独自低着头发了片刻的呆。
坐在一旁的邹雨闻声走近,绞着双手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括子哥怎么说?”
吴晓燕露出笑容,“还不是忙么,不然哪至于一天都等不及马上就走。”她扬了扬手机,替儿子解释:“你括子哥也说了,下回来了一定多住几天。”
有些事情吴晓燕不知道,但是邹雨却知道,她不相信括子哥这么急匆匆地走了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忙”字。
既然吴晓燕主动提及,她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阿姨,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吴晓燕听罢一怔,笑了笑道:“小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邹雨默了默,咬着嘴唇故作为难:“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在邵阳市的时候,亲眼看见括子哥身边有了别的姑娘。”
“有这回事?”吴晓燕不知该不该笑,追问说:“是怎么一个姑娘,你跟我说说?”
“嗯……长得挺漂亮的,不过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下一点漂亮了。”邹雨斟酌用词,她不想把人说得太难堪,点到即止地形容道:“穿着打扮也讲究,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吴晓燕沉默半晌,“括子这是长大了,不会什么事都和我们说了。”她淡淡地笑说:“这事暂且放下,等他回来了,我再叫他和我好好说说。”
*
电视里正重复播放着春晚的节目,今年的相声和小品相较于往年,没多大看头。
周深深磕着瓜子看了几个节目,只觉得乏味至极,她给自己剥了个橘子解解渴,掰下一瓣准备塞进嘴里时,见到萧括从厨房里出来,伸手抹了把脸颊,似乎是累坏了。
萧括踱步来到客厅,瞧见她老神在在地嗑瓜子吃橘子,疑惑道:“给你的药你喝了没有?”
周深深手里的动作一顿,一只手正举在半空中,“我、我给忘了。”
他又气又急,早知道她办事从来不靠谱,没想到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沉了沉脸色,萧括冷声说:“去,把药喝了再回来。”
见她真的怒了,周深深忙扔下瓜子壳,拍了拍手拿了个空杯往厨房走。
不约片刻,只听“砰——”地一声从里间传来,萧括那颗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他不敢细想,拔腿往厨房跑去。
周深深的面前碎了一地的玻璃残渣,泡好的冲剂被撒的到处都是。
这个时候他没心情冲她发火,赶忙把人拉开,自己蹲下/身徒手收拾起满地的碎片。
周深深也被这动静吓傻了,但是相较于萧括此时此刻阴沉的脸孔,她更怕他。
清扫完毕,萧括将带有碎片的垃圾袋拧好扔在门外,一声不吭地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地注视着前方,整个过程中不曾看她一眼。
周深深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越是这样越是能够厚着脸皮地冲他撒娇耍赖。
她讨好地靠在萧括臂膀上,腆着脸笑眯眯道:“你怎么又生气了啊?刚刚我是不小心所以才把杯子打碎了……我又不是故意的,笑一个呗?”
萧括压根没用正眼瞧她。
周深深又道:“水好烫啊,我的手都烫破了,不信你瞧。”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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