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辈子你都得活在懊悔和自责当中。”
“不为钱,不为名,那就当你是为了理想……括子,你有没有想过,只有抓住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你才有机会、有能力去实现你的理想!”
一番话毕,萧括敷衍地笑笑,没搭腔,也没往对面看。
他心中默念着两个字:理想。
没错,从那一天到现在,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为了实现理想!
接近周深深,虽然是万策当中的下下策,但是不得不说,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唯一一个能够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
*
这天一早天光正亮,明媚的阳光洒进落地窗,屋子内外被照得一片亮堂。
周深深一夜没怎么睡,早上醒来的时候睡眼惺忪地照了照镜子,才发现眼窝处泛起一层淡淡的青灰色。
她懊恼地扒拉着头发,对着镜子化好妆,早饭也没心情吃了,套了件及膝的呢子大衣,拿着车钥匙便出了门。
车在早高峰的路段上行驶着,最后驶入了中驰别苑的正门。
里面很大,道路平坦笔直,绿树茂密成荫。
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下,周深深将车钥匙揣进兜里,坦然自若地往里走。
冯育国每天早上打完太极有喝早茶的习惯,这个点主宅里见不到人,她也不急,径自踱步往屋子后的庭院内走去。
庭院深处,喷水池旁摆着一张两人座的小桌,桌上摆着刚刚泡好的新茶,冯育国父子俩坐在小桌前低声议事。
见到人来,冯伟明率先起身结束了谈话,朝她招招手,问:“大清早地你怎么想到来了?”
周深深款款走近,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到了冯育国身旁,讨好地挽起他的臂膀,“我来看看外公。”说着,回过头对冯育国道,“外公,咱们出去逛逛吧。”
老头子上了年纪,就喜欢小辈在跟前晃悠,更何况周深深又是他最喜爱的孩子。
这个时候她主动提议,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到了正午,阳光不像清晨那般柔和温煦,透过斑驳的树叶落在头顶,发出刺眼的光芒。
冯育国昂着头,瞥眼瞧了瞧外孙女,蓦地开口问她:“说吧,找外公又有什么事呐?”
“外公,瞧你说的……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周深深忸怩了一下,露出不自然的神态。
冯育国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说错了也没事。”
周深深表情微变,眼里终于浮现隐约不满:“其实也没什么……上次人事部的张越告诉我,我预备辞退高子振的文件被你驳回了。”她扯了个古怪的笑,“外公,你不是说让我历练历练吗?怎么这点小事都还要你经手啊……”
冯育国没生气没尴尬,反而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就这个?”他回头望了望周深深,眼神中带着怜爱,“你要是实在不喜欢高经理,把他调离其他岗位就是了,没必要说撵人就撵人。这下头的人议论起来,该说你不近人情了。”
这个事周深深早前就想和冯育国摊牌了,这两日和萧括处着,她越想越替萧括觉得委屈,对于高子振自然是不会有丁点好感。
现在冯育国说起,正好有个由头好好和他打小报告。
“外公,你怕是不知道高子振的为人,任人唯亲,公私不分,仗着手里那点权利,欺压弱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身旁,冯育国没否认,静静地听她陈述。
“……以前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管不着,以后鑫辉是我当家做主了,我就是容不下这种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周深深大义凛然地,“外公,难道你要让这种人继续呆在咱们公司,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一线工人的利益被剥削,你忍心吗?”
她言辞恳切,将高子振往日的恶劣行径描绘地有声有色。
冯育国见了,不由地被逗笑,终于绷不住脸孔,摆了摆手道:“成,你说了算。不想让他继续坐着这个位子,你给他换个工作就行了。”顿了顿,又强调道:“别把人赶尽杀绝,这个高经理还是有他的本事在的,留着人往后总归有他的用处。”
周深深一听他松了口,又惊又喜地,就差失声尖叫了。
“外公,那是你答应我的,可不许反悔!那就这么说定咯!”
冯育国点点头,又说:“高经理走后,他的工作你要尽快找个人接应。这事我不过问,你可得安排妥当了。”
“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周深深乐不可支地笑着应道。
爷孙俩往回走,进了别墅主宅,刘嫂见周深深来了,咧嘴露出笑意,询问她:“中午在家里吃饭吗?我去准备一些你喜欢吃的菜。”
周深深摆摆手拒绝,“不用了,下午还有事,我得赶回去。”
大门旁,冯伟明接过父亲手里的拐杖,听到这话不禁犹疑,“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周末吧?深深什么时候这么忙了……”
周深深跟在冯育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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