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喜欢你的女孩,你很有成就感?”
周深深知道,自己现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模样一定丑得见不得人了,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没羞没躁的姑娘,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继续端着架子了——她嫌累得慌!
恍惚之间,周深深蓦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自我和骄傲这些东西,不敢要也要不起了。
当初她读不懂这句话,今天她算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她自小便含着金汤勺出世,顺风顺水地活了二十八年,没病没灾,没伤没残,就连上一回生擒出轨渣男都没给她造成半点心理阴影,却偏偏在遇上萧括时,人生的轨迹发生巨大转变。
际遇这玩意儿还真挺操/蛋的!
周深深咬着唇,怀揣着满腹的委屈看着面前的人。
在原地驻足了须臾,萧括听完她的一番叙述,不由地感到好笑,歪过脑袋不经意地朝她睨了一眼,不由地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
眼睛通红,泪水花了整张脸;鼻子微皱着,鼻涕水挂了两条下来,默不作声地哭着的同时,小小的鼻涕泡“biu——”地一下破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萧括掩着唇,使劲憋着笑,忍得下颚都在微微颤抖。
周深深深知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丑到了极致,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不管不顾地嚎着,任凭鼻涕水流进嘴巴里也顾不得擦拭了。
眼前的人动了恻隐之心,终于忍不住开口提议道:“你要不……先擦把脸再接着哭?”
一句话毕,周深深哀怨地看着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嗷一嗓子,紧接着人便晕了过去。
*
第二日是个晴朗明媚的天气。
刚过七点,日头初升,耀眼的阳光洒下,暖意驱走了昨夜的寒冷。
头疼欲裂。
睁开眼,从窗帘缝隙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无比刺眼。
周深深埋首在枕头之间,缓了好半天才适应光线。
她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混沌的大脑逐渐回过神,四下扫了一圈,周围是自己熟悉的环境,默默地松了口气。
紧接着,一道灵光闪过——
记忆如浪潮一般涌入脑海,时刻提醒着她昨夜自己做过的荒唐事迹。
一面咬着唇懊悔不已,一面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视线掠过胸前,只听一声高昂的嚎叫震彻整间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门被人推开,萧括站在房门外,身上还是昨夜来时的打扮,这个时候正倚着门框哈气,含糊不清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正午呢。”
见他现身,诧异不过数秒,惊叫声再次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仓促之间收拾了一番,周深深洗漱完毕走了出来,绕过客厅,站在厨房的正门口。
里头,萧括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锅熬好的白粥。
不多时,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点:榨汁机里新鲜出炉的豆浆热气腾腾,金灿灿的油条饱满诱人,紫薯被切成块状盛在餐盘里,以及那锅熬了一个多钟头的清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萧括解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面对周深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油条啃了一口。
忙活到现在,他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
餐桌对面,周深深穿着一身保守的居家服,摸了摸后颈,扯着嘴角干笑两声。
萧括盯着她瞧了半晌,问:“你不饿啊?”
“不是……”她当即收回视线,却又不知该看哪儿。
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他,“这些……都是你做的?”
萧括点点头,含笑问她:“不然你以为它们都是凭空变出来的?”
“呃……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睡了一夜?”
“嗯。”萧括如实回她:“你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凌晨的时候我顺便去了趟超市,乱七八糟什么都买了点。宿醉醒来,先喝碗粥暖暖胃吧。”说话间,将盛好白粥的瓷碗往她身前一推,“喏。”
吞咽了两下口水,周深深盯着眼前的白粥发愣,默了数秒,随即又问:“那个……昨天、昨天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萧括神情微顿,手上的动作停滞住了,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蹙眉反问道:“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啊!
周深深一想起昨天自己干的蠢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权当没发生过多好。
眼前这人有意无意地提及,她只得顺势改口说:“那什么……我、我昨天不是喝醉了吗……”
“是吗?”萧括微眯着眼,不动声色地笑道。
一顿饭,周深深吃得心不在焉,萧括却怡然自得地填饱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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