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气昂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欠了他了。真的……深,还好是分手了,要不然我都替你累得慌!这种男人居然还好意思求复合,你可千万别迷糊,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戏弄了,待会儿心一软又同意复合了,那我真该找个没人的地抹脖子得了……”
话筒那头,余海光喋喋不休地怒骂着,似乎要将一整天的不顺遂都发泄出来。
“……圈子里都知道你的事,我估计那小子没两天就能打听到。万一她跑到你公司闹事,记得叫几个保安把他轰出去,这种人我见多了……最爱面子了,你让他下不来台,三次五次……他觉得没意思了,这事儿才算翻篇。”
周深深揉捏着胀痛的太阳穴,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她:“行了,我知道了……”
余海光顿了顿,在电话里连连叹息,“别怪我啰嗦,还不是你这人心肠软,又没什么社会经验,我是怕你被他给骗了。你可别忘了,上回捉.奸在床的情景可还历历在目呢,你总不至于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吧?”
周深深默默地听着,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不疾不徐地缓缓道:“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骗,你就放心吧。”
她的反应不冷不淡,余海光听着觉得不是滋味儿,别扭道:“哎……你别这种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多事了……成,你要是另有他想,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周深深准备开口,发现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事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傻到回头和他复合的,你别多想了。”
像是一句肯定,话筒那头的人听了畅快多了。
工作日的傍晚,余海光手上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抽出宝贵的时间苦口婆心的劝诫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自己的好朋友掉坑里想着拉她一把吗?
“没其他的事情那就先这样吧,我要忙去了……”
周深深浅笑道,“好,你先忙,下回咱再约。”
收了线,周深深将手机搁在桌子上,背靠着座椅发了会儿呆。
余海光的来电犹如一粒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一时间所有的往事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有多久了?她不敢去想孟东凯的存在,正如余海光所说的,捉.奸那天的情形深刻如昨日,她不敢忘,也不能忘!
周深深有家世有背景,又是名牌大学毕业,成绩好,形象佳,身边的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人里头,有的人是冲着她的家底去的,有的人是冲着她的外貌去的,只有孟东凯是真心实意地冲着“周深深”这三个字来的。
为什么?因为他是孟氏家族三代单传的继承人,作为本省数一数二的地产开发商,孟氏家族在邵阳市内的名声,不比鑫辉科技差到哪儿去。
人人都说孟东凯与周深深的结合,是两个家族互惠共赢最好的体现。
周深深不懂这些商场上的把戏,她只知道,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是真心地爱着孟东凯的,而孟东凯,也是真心的爱着她的。
研一的那年冬天,两人在五环路上的湖滨苑内租了套房子,过起了小夫妻的生活。
有段时间周深深课业压力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每晚回到家便对着他发火。
只是不论她脸色好坏,孟东凯都会耐心地打上一盆热水,亲自弯腰帮她洗脚暖身子。
每每想起这事,周深深心底便一阵动容。
不论如何,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曾对彼此托付了真心,这便够了。
她回过神,发呆的时间不短,眼瞅着就要下班了,周深深没心思再继续工作,将桌上的文件材料略略地收拾一番,关上电脑起身离开了。
下了楼,通往停车场的路上,经过一处无人的石径。
石径的两旁种植着整排高大的杏树,深秋时节,银杏叶被染上娇艳的鲜黄色,远远望去,别有一番风韵。
周深深穿着高跟鞋踩在落满枯叶的小道上,脚下发出沙沙地声响,不远处依稀能够听到工人们下班的动静。
傍晚的微风伴着浅浅的夕阳,温柔地照拂在人脸上,就像爱人的手抚摩着脸蛋,轻轻地,似有若无。
周深深哼着调子走出小径,停车场内,独独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隔着一段距离,她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滴——”地一声,小mini闪了下尾灯,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周深深没做他想,兀自迈开腿走上前去。
倏然之间,一个熟悉的男声自她身后响起,“深深!”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过来,手臂被人拽住,用力地往后一扯——
孟东凯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孔瞬时展现在她眼前。
确认真的是她,孟东凯一扫脸上阴郁的神色,欣喜若狂地将她抱住,“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找了你好些天了,你怎么不接电话呢?嗯?”
男人沉稳略带磁性的嗓音自头顶响起,周深深还来不及回过神,他却已然将她拥入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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