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读书,而余海光则天高皇帝远地填选了一所北方的工业大学。
每回年关两人相见,当余海光和她说起壮阔和雪景和北方汉子的豪迈奔放时,周深深便觉得得不偿失,肠子都要悔青了。
之后毕了业,余海光在家人的帮助下,顺利地进入本地一所知名的广告公司,成为一名小小的业务招待,到如今四五年混下来,已然能够独当一面,一跃便坐上了部门经理的宝座。
而她呢,硬着头皮读完本科和硕士,好不容易以为能够解脱了,却又被赶鸭子上架,接手了家族企业,成为鑫辉唯一的继承人。
思绪回到现实,周深深停好车下来,推开餐厅的玻璃门,昂着脑袋跨步走了进来,犹如一只姿态骄傲的孔雀,吸引了在场所有异性的目光。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臭美。”
余海光比她早到,足足多坐了一刻钟才见她现身,嘴里没好话地问她,“欸……第一天上班的滋味儿怎么样啊?”
期间有侍者上前递了菜单,周深深略略地看了两眼,点了两道招牌菜,又要了一份冰开水,便将人遣了下去。
“你可别说了,干坐了大半天,简直无聊透顶。”周深深咬着杯子里的吸管满腔怨念:“我还以为上班是件好玩的事情,谁知道……太天真了!哎,别提了……我现在心里正后悔着呢。”
余海光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你就别招人恨了,外头谁不知道周深深成了鑫辉的继承人,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居然还后悔?我没听错吧。”
“我不骗你,真的……”周深深皱着眉头抱怨,“我要是知道继承家产这么没意思,才不干呢……现在是没办法了,上了贼船下不来,只剩下后悔的份了。”
席间两人说着话,时而有侍者端着餐盘上菜,片刻功夫,等到人退下了,周深深收回视线,换了副正经神色问她:“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余海光也不开玩笑了,顿时敛了笑却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嚅嗫道:“孟东凯前几天找我了。”
一听到那个名字,周深深脸色微变,蹙着眉反感道:“他?他找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还不就是想让我出面劝劝你,求原谅呗。”
周深深闻言便笑了,“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说什么,你这个主人公还没发话,我哪敢随便透露你的意图。”顿了顿,余海光又道:“不过这小子也够渣的,劈腿被逮个正着,居然还腆着脸求复合,这脸皮真是无人能敌。”
说起这件丑事,周深深不愿意多谈,既然已经是过去式了,她也没有理由再继续纠结。
更多的纠结只会让自己深陷其中、苦不堪言,周深深必须承认,这个道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懂。
“不说他了,说点开心的吧。”周深深放下吸管,将杯子往旁边推了推,“上次你说萌萌姐姐这周要订婚的事情,我忽然想起来,还没好好准备呢。”她话语一转,问她:“对了……正好待会儿吃完饭,你陪我逛逛?”
余海光被她逗笑了,忍俊不禁道:“人家订婚,怎么比你自己订婚还主动呐?我倒是搞不懂了,你要准备什么?”
“去你的。”说起这事周深深就来气,“还不是那个谁也在吗?这种场合她最爱出风头了,我可不能被她看笑话。”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闺蜜”俩字到底不是说着玩儿的。
不用周深深开口,余海光便猜出了她口中这个人,指的便是那位同他俩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罗筱晓。
只不过,好朋友三个字对周深深来说,还得再加上一对双引号。
周深深、余海光还有罗筱晓,三人的父亲一同就在邵阳大学任教。
小的时候,罗筱晓的父亲比周挺远早了几年爬上了教授一职。
消息一出,可把罗筱晓给能的,逢人便夸自己是教授的女儿,又因罗教授的妻子同为本校的教师,她便自诩自己为书香世家。再见到周深深和余海光时,不由地抱着一副同情的心态与他俩相处。
余海光性子直爽,从小又被余老师当做男孩子养着,倒是不会计较这点小事。
可是周深深却不一样了,作为人民教师和舞蹈家的女儿,她可不愿在这个方面低人一等——尤其这个罗筱晓,是这样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
两个小姑娘明里暗里斗了多年,谁也不让谁,就连之前周深深和孟东凯交往时,罗筱晓打听到对方同是邵阳大学的研究生,气得转头就和一富二代腻歪在了一起。
不过好景不长,毕竟没有感情基础,之后周深深听说他们才谈了两个月就分手了,把她给乐得,就连孟东凯出轨都没有那么伤心了。
眼下,余海光见她主动提及,好笑道:“成,那你倒是说说看,预备怎么着啊?”她好心提醒周深深,“毕竟是人家的订婚礼,你们俩的恩怨能不能放在一旁先冷静冷静……”
周深深乜了她一眼,有些不乐意了,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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