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添了一分肆意不羁的帅气感。
“来了啊。”她点点头,权当作是打招呼,“把弗朗西斯先生放在地面上吧。”说罢,她看到因战争而凌乱不堪的地面,皱了皱眉,低声道:“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吧,我尽量速战速决。”
“没事没事。”亚瑟先生一反常态,笑得一脸灿烂,阳光无比,“这家伙随便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啦,随便拿去用吧!”
……关系貌似比想象中的还差呢。
少女在脑中快速的扒了一下英国法国的爱恨情仇,最后的出来的结论……难怪会这样。
就算是成为了英灵,‘拯救不列颠’仍然是那位少女王者的愿望。一次次的去争夺圣杯,回应圣杯的召唤,一次次的被告知那愿望是无望的悲愿。
以亚瑟之名,男性身份登上王位的少女,她以磊落明光的气度拯救了摇摇欲坠的不列颠。
来自法国的骑士之花兰斯洛特,当他将爱慕的目光放在桂妮薇儿身上的那一刻,是圆桌骑士分奔离析的开始。
远征法兰西讨伐兰斯洛特,最后因莫德雷德背叛而死的少女王者。
他的名字是亚瑟·柯克兰。亚瑟,来源于亚瑟王之名。
她是亚瑟·柯克兰心中的永恒之王。就像最后关于生死的模糊的传说一样,就像她墓碑上的墓志铭‘永恒之王亚瑟长眠于此’。
对于英国来说,阿尔托莉亚不过长眠于此,她没有死去,一定有一天还会醒来。就像过去那样,冠以‘红龙’之名,令不列颠以她为荣。
不管怎么样,他因此憎恨兰斯洛特,厌恶法兰西。
而对于弗朗西斯先生来说呢
他心底里一直有一个纯白温柔而又真挚的姑娘,那是一个被所有法国人视为英雄的少女,将奄奄一息的法国在那场长达百年的战争中从英国的侵略中挽回。
法国对贞德是憧憬而又尊重的。二战时候拯救了法国的夏尔·戴高乐,那个被称为‘现代贞德’的男人,这个称号本身就代表了对贞德的憧憬。
那是,拯救了法兰西的少女。
“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她这样笑着对弗朗西斯说着,挥舞着鸢尾花旗帜为法兰西献上了一切,那样虔诚而又温柔的女孩,最后却因为人心的污浊而被拉入了泥潭。她被英国人以‘重金’买下,被英格兰所控制的宗教裁判冠以异端的罪名否定了所有的信仰,最后被当众处死。
因为不识字,她被迫签下了她完全看不懂的罪名书。最后在燃烈的火光中依然微笑着的少女。
以短暂的两年赢得无数荣誉,又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死去。她这一生,只有十九岁。
贞德啊,我的圣少女啊。
那不止是拯救法兰西的英雄,更是法兰西心爱的少女。
有什么理由不憎恨呢?
滔天的火光一直在弗朗西斯的梦境中重演,烧灼的大火近乎摧残了他的意志,似乎连一呼一吸之间都带上了炎热。
要醒过来啊,一定要醒过来。
他绝不能放弃,因为那位少女拼上一切为他赢下了未来。
这些天一直在灼热与混沌中度过的弗朗西斯,这次是真实的感受到了近乎清冽的清醒。
金眸的少女划破了他的手指,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魔纹上,而花瓣状的七重圆环一直生生不息的运转着,保护着其内的国家与召唤阵。
“——是时候应该结束这个过长的梦境了呀。”她低喃的句子中似乎有些话外之意,“无论是弗朗西斯先生,还是名为贞德的少女圣者。”
&,ruler,贞德。”时隔几百年,弗朗西斯终于又听到了这位少女用那坚定而又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话。她看着躺在地上努力撑起身体的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并向他伸出手去,“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啊。”
“贞德……?”
现实过于美好,以至于令他怀疑是否是虚幻。弗朗西斯用痛苦般温和的声音呼唤着少女的名字。
“是。”她点点头,坚毅而温暖的目光落在了法国先生的身上,“这一次也回应了您的呼唤呢。”
“那一次在法兰西的特异点,呼唤我的正是您吧?”说到这里,这位金发的少女稍微有一点不开心,“我回应了您的呼唤,您却始终没有出现,真是太过分了啊……弗朗西斯先生。”说罢,连少女自己都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弗朗西斯先生不来见我,但是——”
“——无论多少次,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贞德你已经——”你已经死了啊……已经不需要像过去那样……辛苦,却得不到任何回报。
“嘛,打断一下。”立香难得当了一回不会读空气的人,她拍了拍手掌,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从那次特异点分离后已经好久不见了啊,贞德。”她对手执旗帜的少女点了点头,说道:“眼下的情况相信你在现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灌输了吧?”
“啊。”贞德严肃了起来,那双靛色的眸子中蕴含着满满的坚毅,“情况很严重呢。”
“我知道我这个要求非常过分。”立香顿了顿,继续道:“我需要你的宝具。”
“当然。”贞德闻言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坚定道:“我的旗帜将为你挥舞。”
“不。”未曾想到的,立香摇头否定了她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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