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力气挣扎几下, 更多的是倒下后再也没有任何生息。
生命就是这样的东西, 有些时候脆弱到不可思议,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嘶!”
即使以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速度去躲避,青年的额角依旧被近在咫尺的弹片毫不留情地擦过。
“主殿!”今剑一反往日脸上总是挂着无忧无虑笑容的样子。那双朱色的眸子被愤怒侵染,犹如秋后的红枫一样燃尽生命的怒放着。
“可恶!”小天狗高高的跃起, 随风翻飞的衣袂如同天狗的羽翼。中途借助了岩融高大的块头再次飞身冲向了更加高阔的天空,在最高点又再次急速落下。他躬身站在了敌人的肩上, 与之一同迎来的,是敌人喉咙处飞溅的猩红液体。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红眸中流转的那丝阴郁令人不寒而栗, 他低声轻语道:
“——我生气了, 要拿出真本事了。”
“今剑,冷静些。”即使额角细小的伤口也不能打乱尺八通身温润的气质, 他推了推眼镜微微喘息着,“别太拼。”
“这次与以往不同, 对上的敌人人数众多…不,那已经不只是多的问题了, 是军队。”青年苦笑了一下, “保存体力总是没错的。”
“但是主公大人受伤了啊!”今剑脆生生的说道, 一脸的理直气壮。
虽然看上去外形还是个小孩子, 实际上早已度过了不知多久的…寂寞而又源远流长的光阴。然而, 无论实际上年龄多大,经历过从大太刀变为短刀的疼痛,或者是发现此身的虚构。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譬如深刻于骨的忠与勇。
山本常朝曾说过:
——所谓武士道,就是看透死亡。
此世功名利禄皆尽浮于尘土,当舍弃了这些外在的东西,以‘死身’义勇奉公的时候,那就可以没有任何遗憾了吧。
今剑,也有今剑想要做到的事情。
那么温柔的主殿,如果受伤的话…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守护。
这样想着,白发红眸的小天狗手下的动作愈发利落起来,穿梭在人流之间的身姿也愈发灵活而迅捷。
“退,主公说的是对的。”一期看着今天自家弟弟一反常态的主动,“尽量保留体力,我们要将这场战斗打完。”
“拖得时间越久,对那边越有利。”
“嗨,嗨以!”
“——喀”
“呐…”清子疑惑的冲着这边看了过来,“刚刚是不是有什么骨头发出的喀拉声?”
“没,没有啊。”尺八一脸汗的摆了摆手,“你大概是听错了吧。”
“怎么可能!”闻言,清子不满的大吼反驳道,“我可是靠听力吃饭的好么!要不是耳朵好用,这个名列前茅的位置还轮不到我来坐啊!”
“好像是这样啊…”尺八心虚的扭过了脸去,“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的腰扭了。”
“…what?”你不是在逗我吧!?
耀棋打了个响指,将火焰收拢着围困住十来号敌人,趁着这个间隙,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尺八,“你是怎么做到的”
尺八感觉自己的男神微笑和斯文的形象快要保不住了,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些崩溃,说道,“我和你们不一样啊!我比较偏向文系啊!”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好么!
“腰?”一直留守在后方纵观全局的江草闻言毫不犹豫的给尺八刷了一道灵力上去,“没事吧?”
小萝莉看了看耀棋那边的状况,接着又把灵力向那边扔了过去。
每次战斗基本都是这样,耀棋那边往往会截下更多的敌人。
“谢了!”耀棋回给小姑娘一个豪爽的笑容,她空闲的一只手腕稍稍活动了一下,“哎呀呀,带奶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江草瞳孔骤缩,大喊道,“小心你背后啊!”
耀棋飞起一脚,轻描淡写的将对方连人带武器全部踢飞了出去,“辣鸡!”
少女步伐轻盈的向后踏了一步,站立在微微耸起的石块上。在微微隆起的洁白雪顶上留下了属于她的足迹。
抬高的视角让她更好的看到了敌方的全部,乌压压一片,不惧死亡的皆然涌来。猩红的鲜血顺着山脊淌下,来不及流淌的,则被寒冷的空气挤压成冰。
如果继续下去,这一带可能会化为血色的冰原吧?
少女看向他们的目光,无悲无欢亦无怜悯,她语气冷淡的说道,“唐国有句诗是这样说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是一道奇险的要塞。”
“如今我们也是如此。”少女头颅微垂,两侧的鬓发顺着脸颊滑下,遮盖住她细长的眼尾,黑亮的眸子冰冷的恍若刀锋。
“——我们,就是守住这方的关口。”
少女脸上挂着飞扬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断涌来的军队,“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真的好多啊,为什么这么多!”安南开始不耐烦起来,“喂,耀棋大佬,如果现在开始用‘那个’的话行不行?”
“你想用?”耀棋看了他一眼,眸中隐含着晦涩难猜的情绪,思虑片刻后答道,“随你吧。”
“收到。”安南耸了耸肩,“但愿本部之后不会让我写检讨反省吧。”
少年的手指动了动,随着指尖微颤的细小弧度,外界陡然变化。说变化却也并不准确,确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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