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长出一口气, “好算是没出什么差错。”
真不愧是本大人!
脱离最重要的步骤后,少女眸中的情绪明显跳脱起来。她拿起手侧的布料沾了沾手旁盆中早先准备下的特殊材质的水,她举着手帕对着传送阵比划了比划, 而后小心翼翼的擦去了位于西北方位的一部分符文。
“耀棋加油!”清子紧张的拽着自家小乌丸的袖子, 得到了父上大人温和而慈祥的摸头安慰。
“嗯,要开始了。”已经完全侵染成水银色的毛笔尖端随着这句话的尾音落在了刚刚擦去符文的部位。
密不透风的室内突兀的起风了。
冷冽的银色光华自笔触开始的那一刻开始溢出, 映在天花板上银洒洒的一片。恍惚中,似有远古的神明在颂唱着光阴。
那只看似朴素无华的笔下绘制出的, 是只属于光阴的河。
马上了…快了…耀棋给自己暗自打气,手中加大了灵力输入的力度。
“——吧唧吧唧, 喀拉喀拉拉。”在安静到近乎可怕的室内传来了一阵嘈杂而细碎的声音。
在与之前的安静的对比下, 显得是那样的吵闹而惹人厌烦。
……
耀棋脑袋上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进眼睛里去了, 她微微眯起右眼, 忍着微微的刺痛说道:“闭嘴!!”
“…咔·啦·咔·啦!!”声音在停顿一瞬后不但没有就此停住, 反而越来越大了。
“——嗡”毛笔下的符文嗡鸣一声后形成了一小撮灰黑的粉末。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非常显而易见,此次绘制失败了。
“我特么!”耀棋直接毛了, 她将手中的毛笔直接掷向发出声音的位置。
劲风迎面袭来,安南利落的偏头躲了过去,与此同时伸手截住了对方扔来的毛笔。
“嗨——”他笑着搓了搓鼻子,“过分了啊。”
“过分?”耀棋冷眼看着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不知道修改传送阵符文不能分神么!?这破首席劳资不想干了!
Mmp,手底下的问题儿童一个赛一个的会搞事情。
“额…”仿佛知道自己理亏一样,安南没趣的搓了搓手臂,觍着脸问道,“龙角散润喉糖,吃么”
说着,他怂拉着眉毛,将手中的袋装糖抬手朝耀棋的方向递了过去,一副狠心不舍的样子。
“免了。”耀棋瞧了他一眼,“你闭上嘴,别给我出声音我就谢天谢地了。”
“哦,差点忘了。”耀棋朝着安南一伸手,“拿来。”
“…不是那个该死的润喉糖,信不信我全给你烧了。”
“喔…”安南缩了缩肩膀,伸手接住了自己此时恰好落下的位于右侧的鬓发,他将头发与毛笔递给了耀棋,“这么凶小心嫁…”
耀棋威胁的看了他一眼,“嗯?”
“不!什么也没有!”
“乖。”耀棋笑的阴森森的,迅速的将对方的头发烧熔进水银色的液体中,再次重复起了画符文的举动。
好在,这一次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去影响她,这让她流畅的完成了整个步骤。
她笔下的传送阵整个散发出了微蓝的光,如同夜晚头顶的星辉在此间流淌。
“成功了。”少女眼中划过一丝浅浅的满意,“咕哒子!!”
她扭头朝门外大喊着,“传送阵改完了!该出发了!”
“——来了!”少女推门而入,清脆的嗓音响应了对方。
安南一反往日恨不得将眼睛黏在立香身上的态度,他第一个扭头走向了传送阵,留给了人们一个透漏着浓浓单身狗清香的背影。
尺八看他这个反应,倒是莫名的轻笑了一下。看透了一切一样,说不上来究竟是怜悯,还是什么其他的意味。
“嗯?”耀棋疑惑的瞧着对方拉着近侍已经消失在传送阵中的身影,“这家伙是什么情况?这次竟然没逼逼我画的传送阵靠不靠谱。”
“哎…”清子叹了口气,苦哈哈的说道,“不是说少年情怀总是诗么…”
“总之,别担心那个逗比,过一会他自己就好了。”说着,清子亦有所指的瞄了眼身旁的立香。
“?”偏偏当事人疑惑的回望了她一眼,“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这样啊…的确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了。”清子感慨的点点头,“这方面的事情向来是长痛不如短痛,刀越快越好,拖泥带水到最后反而两方都很累。”
“做的好,不愧是咕哒酱!”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
你究竟脑补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事。”迦尔纳拍了拍立香的脑袋,淡淡地安慰道,“这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我可怜的纳纳子哟,你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在这种谜之复杂的心情中,立香开口了。“纳纳啊,就算你四舍五入和凌波丽是一样的三无girl…”
“但是我可不是碇真嗣啊!”
“master怎么会是是碇真嗣?”迦尔纳颇为奇怪的看了立香一眼,立香心下大喊不妙,然而不等少女制止,迦尔纳就说出了接下来的内容。
“我对我的眼力还是很有自信的,您绝对没有多出名为‘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东西。”
…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拉迦尔纳看‘银O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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