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逸生一步跨两步地上了台阶,拱手对着殿门外站着的一列人说道:“皇后娘娘在里头么?”
为首的嬷嬷的脸色轻微变了变,但还是照常对着他行了礼:“殿下来了。论起来,还是殿下最是有孝心的,只不知道娘娘现下醒着睡着,容奴婢去里头通报一声。”
扈逸生道:“儿臣没别的心思,只是想见皇后娘娘一面,好诉……尽孝。”
嬷嬷扫了他一眼,淡淡的看不出甚么,转身便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出来道:“殿下,进来罢。”
扈逸生心里头要炸出一朵花儿,忙一叠声应着,喜滋滋跟着进去了。
进了内殿,才发现他来的真不是时候,才明白嬷嬷的那句“殿下最是有孝心的”是甚么意思。皇后穿着一件家常的杏黄色袄子,正坐着榻上,捂着个汤婆子,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大皇子风城飞正亲昵地倚着她,一壁絮絮地说着话,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扈逸生自个儿站着十步之远的地上,倒像不和谐的一笔,把这画卷的意境全然弄乱了。
皇后抬头,脸上的笑意霎时消失殆尽:“逸生来了。”
风城飞跟着往这里望过来,像极了他父亲的墨色眼眸里划过一丝狡黠的了然:“扈逸生,我倒是好久未看过你了,近来可好么?”
扈逸生顿了顿,方才按规矩行了个礼,只动作好生潦草:“儿臣见过娘娘。”
皇后轻轻“嗯”一声便不再言语,把手里头的汤婆子搁下,拿起茶盏轻轻喝一口。风城飞开了话匣子:“你便在椅子上坐罢,拘手拘脚站着,显得生分。”
扈逸生暗暗咬牙,便择了一张最近的坐了。当着风城飞的面,他许多话说不出口,只静静地听着二人对话,一动不动,打定主意做一个木头人。
风城飞道:“母后,方才我跟你说的,近些日子里宫里头都是风言风语,说父皇决意将金辉的帝姬给我做正妃……”
皇后听着,浅浅地折着眉:“可是金玉妍?论起来,母后倒是更喜欢玉婉琳些,她性格伶俐,讨人欢喜,也是咱们玉阙的帝姬。金玉妍看起来不温不火的,模样倒是不差,只是配你,到底是差了些。不过这事还是得听你父皇的,母后也只能劝劝了。”
风城飞转了转眼珠:“父皇还没定下侧妃人选,让婉琳妹妹做我的侧妃也是好的。”
皇后啜一口:“婉琳那丫头心高气傲的,不知还理不理你。”
风城飞比了个有些粗俗的手势,小声说了一句如此便行,然后站起来:“叨唠了母后半天,儿臣先告退了。”他瞟了眼扈逸生,咧嘴对他笑了笑,不顾皇后在后头挽留,风也似地出去了。
皇后把茶杯重重地放下,脸色阴了起来:“看样子,本宫是把他宠坏了。罢了,罢了,本宫要休憩了,你先回罢。”
她直接便下了逐客令。
扈逸生心里头顿时难受起来。他缓缓向前挪了几步,“噗通”地跪倒在皇后的脚边,做小伏低道,言语间充满了说不尽的可怜和委屈:“儿臣都多日不见娘娘了,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的,娘娘都不怜惜儿臣么?”
皇后轻哼一声,作势要踢开他,却不料扈逸生鬼迷心窍,不,应该说是情难自己,居然做出了握住皇后玉足,复伸出舌头轻舔蛮慢捻的惊世骇俗之举。
可怜皇后从小便接受着端庄自持的教育,如今乍然遇到这等流氓之举,一时间吓得面无血色,脑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张口去叫嬷嬷前来。
扈逸生的舌头算得上灵活二字,只舔弄了几下便把皇后脚上的袜褪下来一小半。见了裸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扈逸生便像饿狼一样,奋不顾身地冲上去舔舐起来。初时只是上下舔弄着,然后得了趣似地绕着一处地儿反反复复打着圈。皇后嫌痒,浑身细细地颤抖起来,无奈力气不够大,挣脱不了脚上的桎梏,最后禁不住,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吟哦。
“痒……呜……痒……快放开……放开……”
听她唇间支离破碎的声响,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气度?谁又能想到这声音是从六宫之主皇后
嘴里发出的?
扈逸生越卖力地舔弄着玉足,越发觉得胯下的部位热热的,腾出手一摸,果然是鼓鼓囊囊的。眼前的皇后颤抖着,挣扎着,整个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面上浮着淡淡的红,当真是美,美得娇羞,美得心动,美得令他恨不得立时扒光她的衣衫压上去。
想着,他也有些心慌了,动作越发失了章法,弄得皇后疼起来。他整张嘴都附上去,也不顾牙齿会不会咬到皇后,全心全意地吮吸,撕咬这一块嫩肉。
一种奇异的,从未感觉过的,又痛又痒的感觉贯穿了皇后的全身,她挣扎起来,可越挣扎,那感觉就越发的强烈,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把她缚得动弹不得。
舔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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