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挡在七殿下的面前,惊慌地说道。天啊,这又是怎麽了,皇上啊,您为何总给奴才派这种事啊,李德富有想哭的冲动。
“让开!!!”动听却已有一丝怒气的声音响起,李德富一个激灵马上闪到一边,然後看着七殿下司寒月朝来时的路走去。李德富做好了死的准备朝朝堂走去。
玄玉和玄青只是互相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就马上尾随殿下离开,殿下要做的事他们只要照办即可,其他的不是他们可以多嘴的。
一下朝,司御天就准备去书院看看,今天寒月第一天去书院,他得去走一趟。结果一出朝堂就看见李德富跪在地上。司御天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
“李德富,你这是做甚?”司御天冷冷的问道。
“皇上,奴才请皇上赐罪,奴才没有完成皇上交待的事。”李德富含着哭腔颤抖地说道,然後就开始不停的磕头。
“起来回话。”司御天已经有了一丝怒气。
“谢皇上。”李德富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
“怎麽回事,给朕说清楚。”
“回皇上,今早奴才奉皇上之命陪同七殿下前往书院,七殿下开始还好好的,结果快到书院的时候殿下突然掉头回了月霄殿,请皇上赐罪。”李德富又跪了下去。
“起来!”司御天不悦的说道,“去月霄殿。”然後举步离开。李德富急忙站起来跟了上去。
“皇上驾到~~~~”
“奴才叩见皇上,吾皇......”
“免了。”司御天打断了行礼,然後问道:“你们主子呢?”看到房里并没有司寒月的身影。
“回皇上,殿下回来後就进了卧房。”玄玉轻声的回到。
闻言司御天朝内室走去,然後命道:“都在外面侯着。”
一进卧室,司御天就看见司寒月穿着一身他从未见过的衣衫,盘腿坐在床上。司寒月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睁开眼看着他。
坐到床边的榻上,司御天看着寒月指着他的衣服问道:“这是什麽?”
“衣服。”司寒月回到。穿在身上的当然是衣服。
“父皇知道这是衣服,但这是什麽衣服,我从未见过。”寒月此时穿的衣服有些类似他上次跳舞时穿的,但又有些不同。没有腰带,腰两侧虽然用细绳收缩,但仍然显得很宽松;袖子宽了一些,短了一些,仅到手腕,衣领下开到胸部,两侧仅能盖住肩部;衣摆较长,即使坐着已到膝盖。裤子却没什麽变化,也是又长又松。整体依旧是月白色。司御天有些皱眉,这衣服如果穿在成年人身上,具有的效果可想而知,但寒月怎麽穿的这样的衣服。虽然寒月经常在他那里留宿,但那时他穿的都是很正常的衣服。
“我让人做的。”仍旧不解的回答。这种衣服是他在天朝时,休息或在室内呆着时穿的。如果是外出,就换成比较收身的内衫,然後套上正式的衣服即可,但也不像在这里一样要穿那麽多,而且还非常麻烦,所以他一直穿不习惯,2年前就让人做了一些这样的衣服,自己在屋子里的时候就会换上,只是父皇从来没有见过罢了。
“为何做成这样?”这衣服虽然看起来比较舒适,但即使在室内也非常不妥。
“这样很好,那些衣服太不舒服。”司寒月淡淡地解释道,他不能说因为自己已经习惯这样穿了。
看着司寒月仍旧不觉得有何不妥的表情,司御天放弃劝说。虽然寒月有时会为了自己而改变一些决定,但如果他真的决定做某事,即使他是他的父皇,是当朝的天子,司寒月也不会改变,而这身衣服司寒月已经明确的表现出不会改变的意思。
“为何不去书院。”司御天问出今天前来的目的。
司寒月看着父皇,他知道父皇今天一定会来找自己。回来後他也一直在想该如何回答父皇提出的问题。但司寒月却没有明确的或者说是可以解释的答案。到那之後,他才知道他原来是要与所有人一起读书。之前父皇只告诉他5岁生辰过後他要到太书院同其他皇子一道读书,但毕竟皇子们的年龄都不一样,所以他以为都是分开上的。他没有同其他人一起读书的经历,11岁之前没有人教他,他的所学也是看别人而来,11岁之後他由风莫进行单独的教导直到风莫最後病重,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学的,现在让他同那麽多陌生人一起学习,他做不到。而且还有一点,以他目前头脑中的知识,他不认为负责教导那些皇子的太傅能教自己一些有用的东西,无用的东西学来做甚,浪费时间而已,他的时间本就不够用。
司寒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御天。
看着神情淡漠的司寒月,司御天缓缓地说道:“父皇知道你不喜人多吵闹的地方,父皇可以专门为你找一位太傅单独教你读书,但月儿,只要是人都必须学会与他人打交道,不管你喜欢不喜欢,这是在世为人必须去做的事情。父皇也与你一样,不喜吵闹不喜人多,但父皇是皇上,即使再不喜也必须耐着性子与那些个大臣们斗心斗智,也必须去出席各种吵人的宴会,因为父皇是君主,为了大堰国父皇再不喜也必须去做。月儿,父皇可以不顾他人的意见宠你,所有你想要的而父皇有的,父皇一定会给,但月儿,父皇现在可以护着你,但父皇百年之後呢?你必须要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即使你不喜欢你的那些兄弟们,如果你不能驾驭他们你就必须与他们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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