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抬起头看着她,笑了,“你怎么才开门啊,我都等五分钟了。”
郁星禾走到他身边,娇娇气气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走了?回来干嘛。”
他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给你买炸鸡去了。”
郁星禾盯着他胸口的扣子,那颗扣子,她亲手解开过好多次。
贺幼霆搂住她,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轻轻说,“我知道你委屈了,别人那样说我也不高兴,但你不能冲我发火啊,对不对?你看,你赶我走,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我们不要因为别人的错弄得自己不开心。谁想说什么,咱们管不了,也不需要管,反正你知道我爱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对不对?”
她被他哄的有点飘飘然,也愈发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莫名其妙,不该把气撒在他身上。但那个时候她没有想那么多,平静的生活习惯了,忽然有一天被人放在高处,被那么多陌生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她有点不太适应。
她在他肩上靠了一会,心里舒服很多,闻着炸鸡的味道,忽然“哎呀”了一声。
贺幼霆低头蹭她耳朵,“怎么了?”
“炸鸡都凉了。”
他笑,松开她,把炸鸡袋子递过去,郁星禾下意识接过来。
贺幼霆空出手,弯腰,稍一用力就把她打横抱起来,“还赶我走么。”
她靠在他肩上,一手搂着他脖子,轻轻摇了摇头。
贺幼霆抱着她进屋,用脚把门勾上,“吃炸鸡去喽!”
那天后,网上对郁星禾那些不好的评论少了很多。
正主下场,确实有用。
转眼到了三月,天气已转暖,人们纷纷脱下臃肿的羽绒衣,换上了漂亮的外套。
星启幼儿园重新开园后,小朋友换了一半,有一些家长没有时间带孩子,同时也对幼儿园有了偏见,就把孩子转到别的学校。
还剩下一些,是家离这里很近,上学方便,并且家长们也都理解,那次的事故并不是幼儿园本身存在的问题,只是个人行为,所以他们还愿意继续把孩子送过来。
郁星禾现在是钢琴老师兼任生活老师。
杂七杂八的事免不了,相对以前来说要忙很多。
贺幼霆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接她下班,这里的老师都知道她的男朋友是乐思优品的老板。
幼儿园重新装修后,园长索性把大门也换了,换成了安保机制相对更强的防盗门,每天下午临近放学时,家长们聚集在门外,等待开门。
还有五分钟,有些家长已经按捺不住了,挤在门口向里张望。
时间一到,门只开了个小缝儿,就有一个家长火速冲进办公楼。郁星禾从窗子往外看去,他第一个到,接走了喜乐。
好像晚一秒就接不到孩子一样。
郁星禾不是第一次看见喜乐爸爸这样着急了。
记得前阵子有一天,他也是这样,那天放学后,喜乐先去厕所,郁星禾跟喜乐爸爸聊了起来,她笑着说:“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孩子们已经排队等着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喜乐爸爸挠挠头,挺不好意思的,“嗨,其实我原来也不着急,每次都慢慢悠悠最后一个进,但有一回,我看见别的小朋友都被接走,只有我儿子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门口,我这心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我一定得让我儿子第一个看见我。”
郁星禾有点感慨,其实在幼儿园时间久了,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亲子关系,一离开亲妈就哭的,放养的,父母离异的,家里有了老二,老大被忽视的,孩子十天半月见不着工作繁忙的父母的。
但无论哪种关系,中间都掺杂着剪不断,舍不掉的骨肉亲情。
她有时会想,像现在这样,一辈子都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也许是件好事。
不知道,还有个念想,知道了,万一他不是想象中的模样,便会打破那个期待。
这样想着,心里还舒服一些。
她愣神儿的功夫,有人敲了敲琴房的门。
贺幼霆穿着那件他们重逢那天穿着的灰色风衣站在门口,高大挺拔,气质俊朗。
他侧脸的线条永远那么硬朗清晰,他吻她的时候下巴上总会有一点刚冒尖儿的胡茬刮着她的脸。
又痒又舒服。
他站在那里看她。
恍惚间,郁星禾觉得好像回到那天,他敲了门,说:“我是贺幼霆。”
那时她存心逗他,不跟他相认。
谁能想到短短半年时间,他已经成了她最亲密的爱人。
贺幼霆又敲了几下,“想什么呢?走了。”
她回神,“嗯。”
今晚贺幼霆有一个高中同学的聚会,秦浩,蒋平洲,舒羽都会去,贺幼霆准备带她一起去。
贺思龄从国外回来后,很快跟汤怀礼办理了正式的离婚手续,后来贺幼霆曾经问过秦浩,那段时间在国外,两个人有没有进展。
秦浩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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