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轻轻亲了他喉结那一点尖儿,“那我以后不含蓄了,明显一点,行么。”
他眼中带光,亮闪闪的,压过去亲她的唇。
忽然就想起刚刚扔给石头的那个果冻,石头说,甜,软。
他特想告诉石头,我女人比果冻还甜,还软。
歇了一个多小时,郁星禾缓过来一些,贺幼霆在三姑家找了件男人的外套和鞋穿,带着她出门溜达。
天已经黑了,村里走动的人不多,郁星禾挽着贺幼霆胳膊,手塞进他外衣兜里,两个人散步一样往村口走。
路上,贺幼霆给她介绍,这里是村长家,那里是成哥家,再往那边就是贺家祠堂,郁星禾问:“只有贺家有祠堂吗?”
“别的地方不一定,这里只有咱们家一个。”他指着另一个方向的一座二层小楼,“那就是咱们家。”
郁星禾看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其他的二层小楼长得差不多,只不过好像地方稍微大一些。
“爷爷现在就住那里?”
“嗯,还有二叔他们一家,小米和峰峰也在。”
“思龄姐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反正有秦浩陪着,让她多玩一阵吧。”
“嗯。”
郁星禾想问问汤怀礼,又怕影响他心情,琢磨了一会,“你说,思龄姐会接受秦浩吗?”
贺幼霆想了下,“我姐这人……挺长情,这次受了伤,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我觉得很难,但也不好说,毕竟秦浩那小子更长情,七年都坚持下来了,这回我姐变单身,还不码足了劲儿的追。”
郁星禾笑了下,“不是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接受另一段吗?我觉得他俩有戏,我挺秦浩。”
贺幼霆捏她腰,“那我跟你意见一致,我也挺他。”
郁星禾抿唇:“好想见见峰峰。”
“现在去?”
她瞪他,说好了不见他家人,去见峰峰不是露馅儿了。
贺幼霆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到一个小路口,他说,“这里一直往上走,就上山了,明天上午拜完祖先,下午带你上山玩。”
“山上有什么好东西?”
“很多,有松鼠,野鸡,还有些别的,积雪特别厚,有我半身那么高,能把你全埋进去。”
郁星禾作势要揍他,“我哪有那么矮?!”
他揽着她肩膀,笑得不行,抓着她挥过来的小爪子不让动,“如果你不怕冷,除夕晚上我们也可以上山,那里有个地方视野特别好,能看到好多烟花。”
城里不让放烟花,但这里管的不那么严格。
他说的特别好,郁星禾都有些期待除夕了。
后来,他带郁星禾在村口的超市买了新牙刷和毛巾,又在一旁的串儿店点了很多烤串,给她要了一碗疙瘩汤,市里的烧烤店叫“珍珠汤”,就是面疙瘩扔进热锅里滚出来的,放几片青菜叶,特别好吃。
她吃的很撑。
回家后又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肚子才舒服一些。
睡前,郁星禾洗了脸,贺幼霆又给她准备了洗脚水,换上了三姑给她找的秋衣秋裤,收拾完后,贺幼霆把门关上,鞋一脱,也跟着上了热炕头。
郁星禾把手塞进被子里,觉得东北的热炕真的很舒服,她扭头看他:“你不走吗?”
贺幼霆蹭到她身边,搂她腰,“我躺一会。”
于是两个人手牵着手,并排躺在一铺被褥上,贺幼霆捏她手指,“睡得惯么。”
“嗯,挺舒服的,我本来也不喜欢太软的床。”
“那我们以后的家,床你来选,反正我软硬都行,跟你睡就行。”
郁星禾盯着屋顶看,“谁说要跟你睡了。”
贺幼霆好像早就准备好,终于找到机会一样,嗖一下翻过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肩侧,把她整个人困在里面,低头看她,“你不跟我睡吗?”
“不睡。”她把头一扭,歪到一侧去不看他,其实心已经跳的很快。
贺幼霆捏着下巴把人转回来,故意放狠话,“不愿意也不行,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迫不及待压下去吮她唇。
男人亲吻的时候不动手是不太可能的,没一会贺幼霆的手就钻到宽松的秋衣里去了,郁星禾被他弄得过了电一样,眉头一皱,“呜呜”了两声。
贺幼霆松开她,还在喘,“嗯?”
“我嘴疼。”
他愣了一下,“我没咬你啊。”
“不是,早上就裂开了,大概是天气太干。”
他视线往下挪,看到她唇,确实有一点点血迹,可能刚刚太用力,把伤口弄开了。
他低头,轻柔地舔了几下她的唇瓣,“好点了么?”
她眼睛眯起来:“好了。”
“舒服么?”
郁星禾不上当,不接这话茬。
贺幼霆低了头还想亲,忽然三姑在外头叫了一声:“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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