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特别焦虑的状态,很怕蒋红梅和她男朋友发现那副《影》的存在,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自此销声匿迹,从没有人找过他。
没想到多年后,会有人拿着那幅画来找他。
当时他心慌,恐惧,情急之下只能说自己就是原作以求自保,想找机会拿回那副画销毁,事情就一路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全部经过。
那天的谈话到最后,沈庭毓苦苦哀求,承诺只要郁星禾把画交给他,多少钱都行。
郁星禾没有答应。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去世的母亲被无数陌生人当做谈资,也不想让其他人善意或恶意的揣测上一辈人的过往。
她只从沈庭毓那里要来了当年他们住的那个地方的地址,并且警告他,以后一定奉公守法,那幅画将永远是他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剑,随时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那次摊牌后,郁星禾一连几天都没什么精神,不常出门,每天窝在家里。
贺幼霆工作之余,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吃的,陪她散心,纾解她的情绪。
其实郁星禾倒不是对沈庭毓有多深的父女情,如果从来没有,也就罢了,有了,又没了,难免会被闪一下。
十二月下旬,圣诞节如期而至,街上到处都是绚烂的圣诞树,圣诞老人小礼物,节味十足。
郁星禾心情好转的同时,贺幼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焦虑。
她父亲的事没了线索,不知道她是继续找,还是回养父那边?如果回去,还回来吗?
他忽然很后悔,当初表白的时候就应该冲上去一顿狂吻,亲到她头昏脑涨当即答应他,搞什么懂事理解她的深情人设,把这事拖了这么久。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有些坐不住,还在开会就不停看表,搞得那头述职的主管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散会,贺幼霆立马买了当晚的电影票,爱情片,打算先把她脑子里塞进去一堆情情爱爱,然后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对她说,争取一举拿下。
……
郁星禾接到许城的电话时,正在洗衣服,洗衣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没有反应,她拍打了几回都没用。
电话一响,她还以为是贺幼霆,看到许城的名字还愣了一下。
自从那天说开,两人就没再联系过。
许城要了她家的地址,说要来道个别。
直到在楼下跟许城碰了面,郁星禾才知道道别是什么意思,原来许城辞了职,要去上海了。
郁星禾挺为他高兴的,“决定了?”
许城:“嗯,手续已经办完了,过了元旦就走,大概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就想着来看看你。”
郁星禾:“是去找大龙吗?”
许城说:“对,他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缺人手,我过去后,可能明年还要去洛杉矶长期驻扎。”
郁星禾挺惊讶:“那你不是能见到房东太太了?”
许城笑:“对。”
“那你一定要替我跟房东太太问个好,她对我最好了。”
“好。”
郁星禾回国之前,本来想把房子退掉的,打算以后如果还回去,再重新找地方住,可那个房东太太特别喜欢她,反正她也不缺钱,不差那一间房钱,说会替郁星禾留着房间,如果她确定不回去了,再去拿东西也不迟。
北方的冬天黑的特别早,这会他们只能依靠小区昏黄的路灯看清彼此的表情。
许城还是很温柔,“星禾,我这一走,大概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我不知道这样选择是对是错,但我想试试。”
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不尝试,就永远不要怨天尤人。
要么滚,要么闭嘴。
他张开双臂,坦荡的笑容依旧:“要走了,抱一个吧,老邻居。”
郁星禾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了,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不了,他不喜欢。”
她伸出一只手:“祝你一切顺利。”
许城张开的双臂微顿了顿,还是礼貌的放下,握住她手,“谢谢。”
几秒后,郁星禾试图将手抽出,许城却忽然一用力,将她拉入怀里。
他很绅士,没有抱的太紧,两个人的身体还隔着距离,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说完,他立刻松开了她。
郁星禾毫无心理准备,表情还是惊讶的,许城笑着拍拍她脑袋,“走了。”
他转身的同时,看到了不远处面无表情的贺幼霆。
贺幼霆在跟他眼神交汇的那一秒就大步走过来,郁星禾还来不及说话,他就挥着拳头毫不手软的将许城打翻在地。
他气势汹汹,眼眶通红。
郁星禾失声尖叫。
她下意识去查看许城的伤势,发现他嘴角都裂开了,一丝血迹渗出来。
贺幼霆下了十足十的力。
她蹲在地上,扭头看向贺幼霆,那人一句话不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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