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哆嗦了:“你,你,你想干嘛?!”
贺幼霆觉得挡在他们中间的人碍事儿,直接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他脑袋上:“我找你们于总聊个天儿,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横冲直撞,手劲儿又大,那一米七的男助理跟个小鸡子似的轻而易举被他扒拉到一边。
走到于建国面前站定,他居高临下,歪着头,一脸痞子相,嘴角挑了挑:“于总,躲我干什么,我又不吃人,上次那椅子不是也没砸着你么。”
这人就是之前跟贺幼霆的产品经理起了冲突的那个供应商,自从他们公司跟乐思优品解约,失去了最大的客户,生意一落千丈,听说最近已经沦落到去三线四线城市找合作公司了。
贺幼霆说:“我最近一直想找你谈谈,没空出时间,今儿正好碰到,咱俩还挺有缘,来——”他揪着领子把人往江边拖,一下摁在栏杆上,于建国半个身子被他压着下腰,一扭头就能看到水浪拍打着桥墩。
他彻底慌了,豆大的汗珠渗了一脑门,也顾不得体面,吼出来:“贺幼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就是个流氓,土匪!”
贺幼霆舔舔嘴唇,阴恻恻地笑了:“对,我就是流氓,可怎么办呢,流氓也要工作啊,你购物节那天拆我的台,是几个意思?”
于建国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腰都快断了,死不承认:“什么购物节,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放开我!”
贺幼霆手上用力,也不逗他了,眼神锐利的像一把刀,声音里带着股狠劲儿:“告诉你,你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最好给我省了,你以为我真是网上说的什么谦谦君子,杰出青年?那都是扯,我不是什么好人,少他妈惹我,你小舅子再敢去我公司割电线,我他妈把他老二割了,听见没有!”
这事涉及到二叔的朋友,他没让沙瑞查,亲自出马,把那人查了个底儿掉。
于建国的腿已经开始发抖,彻底怕了贺幼霆:“听,听见了。”
“还有,”贺幼霆拍拍他的大油脸,“以后少在我二叔面前煽风点火,他到底姓贺,真出了事他只可能顾着贺家,跟我站一条线,你以为你挑拨离间几句话,就能让我们反目成仇?电视剧看多了吧,里面的道多着呢,你还太嫩。”
他撒手,整理自己的衣领和袖口,淡淡瞥向已经瘫软在地的于建国,“滚,再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揍一次。”
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助理赶紧搀着于建国踉踉跄跄跑的无影无踪。
贺幼霆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懒得像其他人一般搭台唱戏,牵线铺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啰啰嗦嗦半天不入正题。
他就喜欢单刀直入,用最省事的方法解决问题。
反正他确实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他看着他们狼狈的身影哼笑一声,转身,发现郁星禾站在车边一脸紧张看着他。
他敛起骇人神色,冲她笑了笑,很快走到她身边,“下来干嘛,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
郁星禾看向他身后:“他们是谁?”
“俩坏蛋。”
他低头,看到她黑色的鞋带松了,有一根长长的拖在地上,延伸向车底。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
他就这样屈膝蹲在她面前,捡起地上的鞋带帮她系好。
小心仔细。
力道轻柔。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此打在了郁星禾的心上。
第019章 ...
自从鉴定结果出来, 确认了父女二人的身份,郁星禾去过几次沈庭毓的酒店。
他的房间是个大套间,干净整洁, 看得出本人是个非常有品味的人, 就算是临时住处, 也会布置成自己觉得最舒服的状态。
两个人聊了很多。
他说了不少郁星禾母亲年轻时候的事,有些她知道,有些不知道。
郁星禾也说了一些自己这几年在国外的经历,但没说她现在是一个人住,不想让他担心。
相处了几天, 郁星禾发现沈庭毓这个人很温和, 从没见他跟谁发过脾气, 生活上很细心, 对她嘘寒问暖,渐渐的,最初的尴尬慢慢消失,倒真让她感受到了些许父爱。
但那句“爸爸”, 她始终没叫出口。
沈庭毓也理解, 说不勉强她,毕竟要叫一个陌生人爸爸, 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
她开始慢慢接受这段失而复得的亲情。
同时也一直在担心那对在上海的母子, 因为她真的很怕跟他们见面。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自己,不知道沈庭毓会怎样跟现任妻子解释二十几年前的那段过往和突然冒出来的女儿。
好在沈庭毓在这里的工作还要一段日子,所以带她回去见那两个人的计划也一直没提上日程。
这中间她回过一次幼儿园, 最终的处罚结果下来,如同许城所说,厨房改建外加一笔不小的罚款。
正式文书是许城送过去的,当时幼儿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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