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蕴含的创作情感一一点破,画评界都说这幅画意喻少年情伤,是失恋,可郁星禾却说:“如果是失恋,”她指着画中的天空:“那里不会如此鲜明,色彩斑斓,应该是昏暗的。”
“在我看来,这更像是少年青涩的暗恋。”
对未来充满希望,小心翼翼守护心爱的姑娘。
沈庭毓似是被什么往事触动心头,怔了下,再看过去的时候,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兴趣。
“你小小年纪,眼光倒是很独到。”
展厅二楼。
贺幼霆和几个合作伙伴赏画闲聊。
本来今天的应酬已经推掉,后来又临时说可以来,把助理沙瑞弄得手忙脚乱。
没一会,他就有些烦腻,借口去卫生间走到楼梯口透气,目光随意扫向楼下,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郁星禾站在一幅画前,身量娇小,跟她身边的男人相谈甚欢。
贺幼霆眉头微微蹙起。
不远处有人叫沈庭毓,他应了声,郁星禾见他要走的样子,脱口而出:“请等一下。”
沈庭毓回头。
“我很喜欢您的画,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您喝茶,我还收藏了您一幅画,有很多问题想跟您探讨。”
沈庭毓上下打量这个年轻的姑娘,玩味地看她:“你,要跟我探讨?”
点头。
有点儿意思。
他笑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这几天会很忙,画展后应该会在这里停留几天,到时你可以找我,我们好好聊聊。”
郁星禾双手接下名片,手指捏紧,她抬头看过去,沈庭毓已经走远,融入到不远处的人群里。
她望着远处发了会呆,直到手机铃响,她接起来,贺幼霆简单两个字:“抬头。”
扭头看向楼上,贺幼霆斜靠在楼上栏杆旁,欠欠地盯着她看:“说有事,就是来看画展?”
她仰着头:“你也来啦?”
贺幼霆挂了电话,走下楼梯,很快到她身旁,双手插兜,懒懒散散,“你还挺洋气,看得懂么。”
看到他,郁星禾挺高兴的,顺手拍了下他脑袋,佯装嗔怒:“怎么说话的,忘了谁才是老大了?”
她柔软的指尖划到他额间的皮肤,头顶像烟火一样炸开,滚烫滚烫的。
贺幼霆心口跳了下,不自在地将头扭到一旁,下巴一点沈庭毓那个方向:“那人谁啊。”
郁星禾回头看了眼,将手里的名片塞进包里,“这画展的主办人,那个画家沈庭毓。”
“聊什么这么开心,还给你名片。”
“没什么,你还继续看吗?”
贺幼霆看她把大衣拉链拉上,“你要走了?”
“嗯。”
“我也走,”他摸出电话播出个号,“等我一下。”
电话通了,楼上很快跑过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他站在刚刚贺幼霆站着的地方,“贺总?”
贺幼霆:“我有事先走了,你帮我应付他们。”
沙瑞:“可是贺总,王总不是还有事跟您谈?”
“你跟他说,再降两个点,周一就签合同,如果不行就算了。”
郁星禾攥了攥包带,“我没事就回家了,你忙你的吧。”
他已经拉着她手腕往出走,“我不忙,请你吃饭。”
他步子大,郁星禾几步就跟不上了,到了展厅外面,他才放慢速度,不动声色放开她手腕,郁星禾悄悄松了口气,“吃什么?”
“你定。”
他走在前面,挺拔健硕,路过的好几个女孩都忍不住看他。
郁星禾在他后头偷偷扔了个白眼过去。
真当自己霸道总裁了,说话好像要钱一样,一个字一个字蹦。
郁星禾坐上副驾,安全带似乎卡住了,拽不出来,她扭着身子使劲儿拉了几下。
忽然周身被一股热气笼罩。
贺幼霆身子探过来,一只手臂将她环住,手探到安全带底端摸索。
他鼻息就在她颈间,郁星禾呼吸一滞,一动不敢动。
又闻到那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不刺鼻,很舒服,带着点男性健康的气息。
脸有些热。
“好了。”他拉出安全带,细细帮她扣好。
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听了一会,下意识看了眼郁星禾,嘴上说:“行,我看情况。”
挂了电话,他说:“我朋友在皇朝,让我过去,一起吗?”
郁星禾犹豫一下:“我就不去了吧,也不认识。”
“都是年轻人,爱玩的。”
他看了她一会,不勉强,“行,我跟他们说一下,我也不去了。”
郁星禾赶紧按住他手:“别,那我去吧。”
为了她爽朋友的约,怪不好的。
贺幼霆没再说话,控制方向盘一脚油门,开去皇朝。
俩人一进门,里面哄闹的人群瞬间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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