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靠政府接济。而他们村不但公粮交得又早又好,社员们还能有富裕,只要不偷懒耍滑,肯扎实劳动,家家户户都吃得饱穿得暖。
没回城的知青在他们的厂子里当会计、技术员、设计师等,腊月十八的时候每人分了一百多块钱的红利,回家过年了。
如今他们村还有好几样副业。
砖瓦窑经过扩建,效率高、质量好,能容纳全村壮劳力工作,还可以给附近大队的壮劳力提供一部分工作机会。
绣花坊和大队的手工纺织厂合作,绣花坊有好手30个妇女,帮工50个,主要工作有绣花、做手工布鞋、棉布内衣、女式钱包、绣花品等等。这些除了卖给公社、县供销社,还给省城姜琳们的代销点供货,收益很好。
大队除了那台拖拉机,又置办了一台手扶,专门配合耕地种地,如今种地基本不需要壮劳力下手,都是一帮子有经验的老农民跟着,种得又快又好。
年轻男人女人都去大队厂子里干活儿。
既能分到足够的粮食,又能赚到足够的钱,皆大欢喜。
如此,尽管有一些不和谐声音,也被大家伙儿集体给压下去了。
虽然是姜琳办起来的厂,却是大家伙儿共有的,谁要是想插手独吞或者弄个一样的挤兑,那没门的。
程福军和程福联俩人,虽然没大本事,却会看风向,现在很听程如山和姜琳的。再有商宗慧几个有脑瓜的年轻人撑着,那些想耍心机的,还真是无处施展。
大家接了程蕴之等人回家,程福军吆喝道:“好了,咱们可以杀猪分肉了,连分三天。”
村里条件好,粮食多,又允许家家户户自己养猪,除了上缴任务的,还能留下百来头,比起从前多了五十多头呢。
大队一说杀猪,水槐村几个生产队直接弄出五十头猪来,杀猪过年。
男人们就去张罗杀猪,商宗慧等人帮姜琳一家安顿下。
平时大家没断联系,日常写信、急事就电报,程如山还会定期回来看看,给代销点带货,给大队带收音机、城里的稀罕物来。
房子是商宗慧和几个知青给照顾的,维护得很好,花花草草也照顾得很到位,商宗慧还领着人刷了新的油漆。
程蕴之和闫润芝一进门,就觉得焕然一新,没有半点颓败之气,看得心情都格外好。
“可真是感激你们呢。”闫润芝赶紧拿城里带回来的糖果点心分给大家伙儿。
程如海也领着老婆孩子殷勤地伺候着,“爹、娘,那亩闲地和菜园我都给照顾得好着呢。菜园里还有菠菜韭菜,用麦糠玉米秸盖着,过年就能吃的。”
闫润芝也不吝啬夸奖,把他们夸一通,分一些糖果给孩子们。
女人们在家里收拾,程如山陪着程蕴之,带着文生大宝小宝等人先去祖坟填土除草,等年三十再正式祭拜。
休息了两天,姜琳去找程玉莲、程福军几个大队干部,问问扬红大队计划生育的事儿。
程玉莲:“哈哈,大学生,你只管放心,咱们大队妇女都忙着赚钱,根本不想生多少孩子。”
如今乡下也是刷满了石灰水的标语,什么“一人结扎,全家光荣”“一人超生,全村倒霉”“宁可流一千,不可生一个”“普及一胎,控制二胎,消灭三胎”“不结扎,没工分”……
姜琳他们这一路过来,看得简直无语死。这样简单粗暴的标语,吓唬谁呢?乡下社员多半不识字,你哪 怕刷上一万句有什么用?
只要经济好了,大家有工作赚钱,谁还想那么多呢。
当然,那些天生重男轻女,一定要生个儿子的,谁也没招。
姜琳是经历过后世各种政策洗礼的,所以她觉得哪怕现在计划,大家也没必要一定严防死守不许人家生。那些想生的,你再计划,再扒房子牵牛的,人家该生还是生。不想生的,逼着生也觉得成本太高不想生。
水槐村还好一些,标语也有没那么夸张。毕竟才开始,还没到八十年代那么粗暴直接。
姜琳和程玉莲沟通一下,建议他们工作要缓和,没必要为了计生和人结仇。
程玉莲道:“其实咱们谁乐意去管人家生孩子啊,要是上头没任务,不压下来,真是爱怎么生就怎么生。以前大家都是随便生,家里普遍五六个,怎么来着?我们也不管的。”
姜琳就把省城的计生规定告诉他们,让他们也有个分寸,免得被下面乱要求。
程玉莲:“你放心,咱们也紧跟计生办。我得空去公社也提提意见。”
说实话,现在在厂子里赚钱,程玉莲都不热衷当那个妇女主任了。尤其现在搞计生,整天开会,大喇叭吆喝,要求妇女主任抓任务,每个人多少个任务,流一个、结扎一个等等都有奖励什么的。跟前几年运动差不多,程玉莲根本不稀罕搞。
而程福军和程福联尝到大队副业的甜头,因为政绩好,村民们让他俩一直连任,就算有人眼红想换他俩都换不掉。所以,他们也乐意听姜琳的话。姜琳现在可是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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