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一个翻身,轻而易举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仅和我住一屋,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对着她那张又准备说出些什么浑话的小嘴深深地吻下去,舌头在她甜美多汁的口腔里翻搅了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她气息不畅才暂时放过了她,“今后,你不仅要住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床上,还要乖乖地张开腿……唔……”
“嗯~啊……”下身再次被熟悉的火热硬物入侵,郁珠树难耐得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十指指甲都刻入了他的皮肤里,“爹爹……慢点儿……”她不知道怎么在缓解容纳他进入时下身浮现的那阵仿佛随时会裂开的饱胀感,只一味地要他慢一点、轻一点,却不去想即使再慢、再轻,他也是要进入自己的。
郁辛已经在她体内泄过两次,确定合欢散的药效得到了抑制,也就不那么急切了。他慢慢压低腰身,让胀痛的分身逐寸没入女儿湿热紧窄的肉穴,里面还残留有他前两次泄进去的阳精和她的汁水,这时候被他一点点挤出来,稠滑的液体把两人的相连之处弄得更湿了。不用看他也知道身下的被单有多狼狈了。
“来,叫声夫君。”郁辛见她皱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娇媚模样,胸口又再浮现出那种被什么紧紧攥住的感觉。他放低了声音极温柔地哄她,希望她能打从心底接纳自己进入她稚嫩的身体。
“夫君……”这一次她没有抵抗,很是顺从地把那个还不习惯的称呼叫出了声,“女儿难受,爹爹……啊、夫君……”突如其来的重击使得两人身下的大床发出一声隐晦的“吱呀”摇动声,她舒服得心甘情愿把对他的称呼改成了他想听到的。
郁辛本不是放荡的性格,思来想去却仍然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十几年的冷清会在女儿的身上融化得这么彻底,他仿佛就是在为她等待。而今天他等到的不仅是一个和自己颠鸾倒凤的女人,这个女人更是他的女儿。他知道她从小到大的每一处变化,这些变化最终造就了这样的一个她,——既是他的女儿,又是他的女人了。
腰部在动作,郁辛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她转开,一手伸向两人结合的下身逗弄着少女敏感的肉珠。这额外的刺激对刚刚品尝欢爱滋味的少女来说有点过度了,郁辛一边喘气一边垂眸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见她咬着下唇流出泪水,顿时心软得吻了下去,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插得更加激烈了。他既怜惜她的青涩,又抑制不住暴虐的冲动想要狠狠地蹂躏她,也隐隐抱有期待,希望最好这一次就能让她完全习惯他的身体,甚至是对他上瘾,甘愿从此和他纠缠——
“珠树,珠树……”这名字是他给女儿起的,如今欢爱时叫起来,他的心底就有种挥之不去的禁忌感,“珠树,你知道吗?寻常男女想怎样都可以,但我们是父女,父女交合……”他喘着粗气,难以抑制心底这份由禁忌引发的强烈刺激,“父女交合可是乱伦……你知道吗……”
“不、不管!爹爹已经是我的夫君了……啊……和自己夫君交合有什么不对……”郁珠树反驳着他的同时,也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平时是习惯了无法无天,可一直没有犯过什么会动摇到原则的大错。现在压在她身上和她交合的男人是爹爹,是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既然是爹爹要和她做的,她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当他亲口说出这件事的严重性,她才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若连爹爹也受不住这事,那她……她还能依靠谁呢?
“是,爹爹已经是珠树的夫君了,珠树和爹爹交合……并没有什么不对……”郁辛本意并不是要吓她,此时见她既害怕得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自己,更是心疼忍不住责备自己。他明白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因为太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选择这个时候提醒她,只不过因为对女儿怀着下流的邪念,——说不定她也会像她一样因为父女乱伦而获得额外的心理快感?
“啊~夫君……慢点儿啊,女儿受不了了……夫君……”得到郁辛肯定的回答,她的心立刻定了下来,恐惧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奇异的心情——虽然父女交合违背伦常的这个认知根深蒂固,可是,很奇怪,越是清楚这件事,她就越忍不住兴奋……
郁辛揉弄着她肿胀挺立的肉珠,从她身上传来的好几次激烈的震颤,他知道她快要登顶了。从刚刚的试探看来,她对父女乱伦有顾忌,可似乎也受了一点触动,难道说自己恶劣的淫乱本性也遗传给女儿了吗?郁辛越想越觉得刺激,越发不受控制地大力冲撞女儿的身体深处,反复地蹂躏那含羞的娇嫩花心。
“就算是乱伦,被天下人所不齿,爹爹也……不会放开你……”
“嗯~啊……爹爹~”郁珠树哆哆嗦嗦,手脚痉挛般紧紧缠住覆在自己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不顾一切地挺起腿心去迎合他的奸淫,终于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女儿还未成熟的身体刚刚被他开了苞,却已经能从欢爱中获得快感了。郁辛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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