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也只好不问。
边淮不客气地说:“花样百出,抵不过一个‘强’字。”
溪北反驳:“哪个世家没有控制人的把戏?再强也是别人手里的兵器。”
“不,”边淮肯定地吐出一个字,“是因为你还不够强。”
溪北皱眉沉思。
寸心看了眼溪北,追问:“你知道怎么消除‘夜合’?”
“杀了拿云手,”边淮说,“我会告诉你们。”
无名也没问连吞,就点点头:“肯定要杀的,夜合就是蓝霜吹控制溪北的法术吗?”
连吞疑问地看着无名:“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都不带问我的?”
“对,”边淮也无视连吞,“拿云手很难杀,他本身就是很多丹药堆成的金丹后期,炼药师的火木灵根又进退自如,即使没有不解缘,家中的大多数人也被他喂过□□,药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需要等他按月炼制解药,所以个个都是卖命的死士。”
“那杀了他,解药怎么办?”无名问。
“我能配出解药,”边淮肯定地说,“只是没有人信我。”
无名与另外三人对视一番,谁也不信。
连吞从背上取下梅梢月:“我听听看。”
边淮自嘲一笑,半晌才说:“连兄,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你弹琴,就是要试我心音?”
连吞按琴也是一笑:“人心难测,不防不行,我们乐师嘛,下九流的行当,就讲究眼见为虚、耳听为实,边兄恕我冒昧?”
边淮摇头叹息:“你弹吧,如果这是唯一能救下边家的办法,给你听听又何妨?”
连吞一颔首,抚琴!
无名等人又感到了一震风过心间的触感,只是比当初在医馆时要强烈的多。
时而嘈嘈切切,时而骤雨淋漓,如同心上被人拽了一把,忘了自己从何而来,往何处去,只剩一腔热血沸腾,急着想要诉尽衷肠!
不知过了多久,曲尽,琴师以外的人才慢慢回神。
无名三人看着连吞,只见他抱拳拱手,神色凝重道:“请边兄恕我无礼。”
边淮只对他摆摆手。
连吞又是一低头,坚持道:“请边兄恕我无礼。”
边淮只得说:“知行合一,本心如此,不怕你听,也不怪你听。”
连吞这才抬头感慨:“边兄胸怀大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刚才说到没有听过我弹琴,今天我就多弹几首,向边兄谢罪。”
无名松了一口气。
边关路远,大漠茫茫。
连吞弹了一曲《胡笳十八拍》——
天不仁兮降乱离;
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缘灭
到边家之前,无名要到一张边家的内宅地图。
她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夜,要如何下手。
“杀人容易,抢人很难,而且守着拿云手的人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把他们都杀了,才将拿云手抓到,就本末倒置了。”
无名在地图上圈出拿云手所在的后院。
“要悄无声息地进去,尽量不被人发现。”
边淮补充道:“他有一台铜鼎,名叫‘虹云’,如果他发现你进门,会立刻打翻虹云……”
“不要说云了,”寸心觉得很恶心,“什么垃圾也敢连用两个‘云’字,他自己没有名字吗?”
边淮:“他活了好多年,记不清凡人时的名字了,姓还是以前边家赠他的。”
寸心:“这得是老妖精了吧……”
连吞:“只是他不想用凡人名字了而已,修仙之人活这么久不算老。”
边淮继续说:“如果他发现有人,立刻打翻药鼎,届时室内红……雾缭绕,他再用木灵根穿墙而出,叫死士进屋拿你,纵然你武力强硬,他们人多势众,到时候什么结果,不太好说。”
寸心指着内院的房顶:“我能拦住他,但是进去的时候,恐怕没有无名和溪北那么顺利,这院子太大人太多,身手不行容易被看见。”
边淮指着正门道:“我带连兄先进去,他是大夫,谁也不会顾虑,负责吸引注意。”
“可以,就这么定了。”
无名嘴上许下诺言,实际上心里没有把握。
因为如果只想逃命,边家与魏家差别不大,但是为了杀人,就容易对上目标的保命法术。
舍命一搏、自爆金丹,都有可能。
所以这些天她几乎没有休息,不赶路时,就边锻炼边思考。
到达边家的地界,正好是晚上,整个城镇灯火通明,家家挂着红灯笼,远看宛如被点了一把火。
这与他们一路见过的白色绿洲截然不同。
足有十个连家小城的大小,虽然比不上广厦的一层那样山川绵延、河流纵横,但也有二三层的四五倍那么大了。
“边府的管辖地,又称为夜市,”连吞给众人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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