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美芳。
“他。”李殊一把抓住卫延的胳膊,将他推了出来,卫延正在发呆,被她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李殊挤出几滴泪,“他爸种橘子树的,有风湿病,经常来找我爸治。”
“他爸走得早,就他一个人。我在沈美芳那里过得不好,他经常来接济我,送我红烧兔肉什么的。”
卫延心说,那不是你给我送的吗?
“……我跟继母吵架无处可去,他收留我……”
卫延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她收留他?等等,饲主怎么哭了,他下意识抬起手给她抹眼泪,李殊愣了愣,你做什么?
李宗元见他们旁若无人脉脉对视起来,生气地敲拐杖:“这是干什么?”
李殊反应很快,迅速拉下卫延的手:“总而言之,这是我救命恩人。”
她说的任何话李宗元一个字也不信,他沉沉的目光中带着丝探究:“小殊,我听说你母亲是藏族人。出嫁前是镇上出名的巫师之女。”
李殊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笑了笑:“爷爷,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李宗元冷哼道:“关公门前耍大刀,跟我装什么傻。”他看了眼卫延,又看向李殊:“你那条宠物蛇呢?拿来我瞧瞧。”
李殊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突然手上一紧,卫延握住她的手。
说起来,李宗元一个军人不该信这些怪力乱神。
但是这次李江隐的事实在太巧,他没去过几次医院,但确切的记得每次去医院的时候,床上那人长着李江隐的脸。向微澜受惊后昏迷了两天,没有及时告知家里李江隐苏醒的消息。
所以家里人都以为李江隐出院后去沈家待了两天,自己则是因为孙子不肯回家而暴跳如雷。至于向微澜醒来后说自己眼睁睁看见儿子变成另一个人的话,除了她自己大家都觉得她是惊喜过度胡言乱语。
但李宗元不那么觉得,他让谢师傅向沈宅的帮工打听过,李江隐在沈家一住就住了几个月。但他醒来才两天,只能证明病床上那位恐怕根本不是李江隐,而是另有其人。可是谁有这个本事,能将一个人换成另一个人的面孔又换回来呢。恐怕换头判官陆判也做不到。
再然后,他隐约回忆起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张嫂说冰箱里消失的冰块,小区饭店厨房失窃一袋生肉,以及三更半夜时听到东面走廊尽头的吵闹声。
李江隐住院后,李家二楼东面房间只住了李殊一人,她跟一条蛇能吵什么。
一切的指向都说明着李殊不寻常的秘密。看到卫延后,李宗元陡然有了个念头:“小殊,你母亲去世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他怀疑这个小白菜孙女懂得不少巫术。
李殊知道今天很难善了,她意简言赅,含糊其辞:“我那时候太小了,记不得什么。”她看向卫延,“爷爷,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跟您提个事,您要是答应我,我就告诉您。”
李宗元浓眉淡目,眼窝深陷,原本是正气阳刚的面相,只是嘴角深深的法令纹和眉心褶显出不近人情的距离感:“还跟爷爷讲起条件来,成,你说说看。”
李殊深吸口气:“我想回婺州。”
李宗元眉头拧成一团:“回哪?”
“婺州。”
“不行。”李宗元否定道,“你这念头从哪来就回哪去,爷爷就当没听过。”李殊垂眉耷眼的,看着有几分可怜,李宗元自觉太过严厉,口吻缓和了些:“你跟我说说看为什么非要搬出去住。”
李殊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思量一番,半真半假道:“跟大家住在一块,有些事不太好办。”
李宗元就等着这条蛇上钩,他盯着李殊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变化:“你要办什么事?”
李殊右手掐左手虎口,硬是想不出借口,就在这时,身边突然一道晃影,她转头看时,卫延平空消失了,右手手腕一紧,一条粉色的小蛇缠了上来,上半身则攀上书桌,朝着李宗元的脖子一口咬下。
三角形的蛇头就在咫尺之间,李宗元下意识身体后仰,捂住伤口惊疑不定地瞪着眼前发生这一幕。多年的行军经验让他迅速反应过来,打蛇打七寸,但面前这条蛇明显聪明得厉害,不等他动手,只一个回旋弹回李殊的脚边,像一条得心应手的鞭子那样落到主人的手腕,地上空余一套男生的衣服。
李殊没料到卫延突然发作,从他这段时间的表现看,李殊还以为他已经收了脾气,没想到临时又爆发,她害怕李宗元被蛇咬死了,连忙上前:“爷爷,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卫延咬过她没错,但他下口有分寸,从没释放过毒液,李殊不知道他的毒性到底有多厉害。
李宗元喘着浊气,拿开手,伤口上只有两个圆圆耳朵牙印,除了剧烈的疼痛外,似乎并没有全身发麻,四肢酸涩的迹象。
保险起见,他还是吩咐李殊:“让张嫂叫费医生过来一趟。”
李殊见卫延嘴下留情,匆匆下楼找张嫂,小粉蛇趁她不注意留在了书房,没有跟下去。
他爬上高高的书桌,把自己盘成一团,红眼珠里闪着危险的光。
李宗元不设防这古怪的蛇还在,刚才的惊吓让他心有余悸,他不着痕迹地拉开与蛇的距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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