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那便应该是珉苍洞了。
只见洞口四周绿草悠悠,长的都有半人高了,岩石上也长满了绿斑,想必应该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黄昏了,少了那份喧闹,更是静谧宜人,而且这里灵气浓郁,从某种角度看,此地倒不失为是一个修身养性的极好去处。
可一切到羲曜这就不同了,此时对于她来说,珉苍崖只是她宣泄情绪的一个地方而已。
而此时被冥帝罚到珉苍洞的羲曜,施法将洞口的杂草除去,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珉苍洞,看起来总算是比来时干净要整洁了许多,虽然没有办法与她的灵莞宫相比,但勉强住个几晚还是没问题的。
收拾好珉苍洞后,而羲曜也不让嘴巴闲着,来珉苍崖的时候还不忘顺路从余弦那里顺过来十几瓶子酒,这刚一开封就喝上了。
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洞口的岩石上,赏着月色。
她咕咚几瓶酒就下了肚,脸上便泛起了些许红晕,意识也愈渐模糊。
“舒慕麒,死哥哥,哥哥,你都不来看看我。”羲曜晃着手里的酒瓶子对着天空中的明月喃喃自语:“爹爹为了一个外人训我!你也不来看我,羲曜好伤心,好伤心啊!”
羲曜猛灌了一口酒,红着小脸道:“嘿嘿!余弦这酒,果真好喝!”
“呃~”羲曜打了个嗝儿,她迷离的双眼再次望着天空,抱着酒瓶子憨笑:“嘿嘿……咦,月亮怎么……,怎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红了!”
“唉,不对,月亮怎么变得如此红?月亮变如此红艳是……是要……是…”突然一股浓烈的酒劲上来,直冲脑门,她顿时感觉脑子快要炸掉了,始终想不起来原因,只好放弃,但转念一想,“哎……”她撇了撇嘴,接着道:“管它呢,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喝酒重要,喝酒,喝酒!”她从大喊到小声呢喃。再到醉意渐浓,安静的趴在身旁的石岩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羲曜冲着一位少年喊道:“哥哥,哥哥。”
那少年闻声转过身来,微笑着说:“芙儿……,过来。”他招手示意她过去。
“嗯~”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快的跑过去。跑的途中看到少年的面容愈见清晰,是她的舒慕麒哥哥,羲曜心里高兴极了。
“哥哥!”
“芙儿!”
羲曜上前拥抱住他,他亦伸手去拥抱她。
芙儿是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说她面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于是给她取了个小名为芙儿。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可是她不知道如今她的舒慕麒哥哥身在何方,自从上次相见,已有两年之久,她曾找过,却始终无果,听五位师父说,他是被他的师父派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走的急,但很快会回来,可是谁知一走竟走了两年,遥遥无归期。
她深知,如果这只是一场梦,那她不愿醒来,哪怕是在梦中与他相守一生也是好的。
枉生殿上
“尊主,楚淮王发来军情急报!”余弦手里攥着刚刚从鹭咘鸟身上截下来的急报。
冥帝不以为然,镇静的先小口喝了口手中茶水,才缓缓道:“念!”
“是。”余弦打开纸条,着字着句的念道:“信上说,卞城王已叛变,楚淮王与潞宁王已先行赶往荼水,望烦请冥帝能派良将带领大军到荼水与尔等会合,一同平复荼水之乱。――楚淮王书!”
冥帝已然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了去。咬牙切齿的道:“什么,卞城王竟敢犯上作乱,谁给他的胆子?”
“尊主息怒!”余弦见冥帝勃然大怒,连忙跪下。
“卞城王,还真是小看你了,哼!”冥帝愤恨拍桌而起。
“卞城王向来安分守己,如今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依老奴看,这卞城王定是蓄谋已久啊!”余弦见尊主迟迟不语,怯生生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冥帝在心里也暗自揣度,怎么会这样,原本安分守己的卞城王怎么会干出这事,难道真应了余弦的话,是蓄谋已久吗,还是……受了某人的教唆。可不管他出于某种目的,但叛乱之事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看来又免不了一场荼毒!”冥帝喃喃自语,接着吩咐余弦去传递消息:“去军营点定十万兵马原地待命,准备明日启程前往荼水!”
“是!”余弦点点头,向冥帝行礼后便转身就要去军营,后又被冥帝叫住,“另外,还有找人去通知五煞,让他们准备一下,去荼水与楚淮王会合,助他们平复叛乱。”
“遵命,尊主!”余弦再次行礼,退出大殿。
冥帝一下子瘫坐在座椅上,虽然已经吩咐了余弦去通知五煞,楚淮王与潞宁王也去了荼水平叛。一切都应该很快恢复原状的,但他脸上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他扶额,整个人焦躁不安,心中竟生得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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