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有些心灰意冷。我要是老师，我也得疯。教了这个学生，大概觉得其他学生都是猪吧。”

    “憋说了，都怪你们到处宣传，现在我老师也准备带队去参观了。希望你们只是帮他炒作，这一切都是假的。”

    “呵呵呵，有哪个演员有本事让我老师帮忙炒作？也不看看我老师是谁？你敢不敢不披马甲说这句话？”

    “……不敢。”

    “围观路人悄悄冒头，能不能说一说是谁这么厉害？看了半天都没人点名啊。”

    “对方说剧组演员还没定下来，现在他只是先学着，如果现在宣传不太好，有种给剧组施压的感觉，所以我们都没说名字，也没拍他练习的片段。”

    “咦？难道不是欲擒故纵？”

    “你不看他哪个公司的，这个公司欲擒故纵个屁！”

    “……楼上这么一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看了一下你的标签，你的预感没错。你知道作为一个戏曲学生，当面看到自己萌的真人CP的时候那种窒息感吗？”

    “两个人都看到了？你有没有告诉大头我们万人血书的内容？”

    “回论坛聊吧，已经开楼了。他们不想宣传也是有道理的，不要露马甲。”

    ……

    “等等，吃瓜群众正看得起劲，你们怎么就跑了？究竟是谁啊？你家爱豆是谁，你萌的CP是谁，你喜欢的明星是谁啊啊啊啊！你们不想出名吗！”

    唱戏的窦蕴：“呵呵，我也被叫去参观了。我就不行了，一个演员还能比得过专业的。”

    “我我我我我我看到了什么？楼上是谁！是不是高仿号！”

    “仔细看了一下认证，不是高仿号。就是那个年方二十的梨园新星，被行内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的那位逗比！”

    “……等等，前面还好，为什么就逗比了？”

    “因为他就是个逗比。”

    ……

    唱戏的窦蕴：“大家好，我是逗比……逗你妹啊！大家好，我是窦蕴，我已经参观回来了，现在正在狂灌柠檬汁中。”

    “你好逗比，那个演员是谁？他真的那么厉害？比你还厉害？”

    “你好逗比，你们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啊，是哪个剧组啊？”

    “你好逗比，真的不能拍个视频给我们看看吗？你可以给脸打马赛克，我保证认不出来！“

    ……

    唱戏的窦蕴：“三天警告（微笑）。演员是谁我不说，别人想参演的剧组的演员名额还没定下来，现在说给人添麻烦。视频我也没拍，不过我死皮赖脸和他绑定了，他如果能参演，我就给他当替身当配音。不过我觉得他这种学习进度，我当不了替身，只能帮他配音了。”

    因为窦蕴年轻又有趣，天才还长得帅，所以粉丝还不少。粉丝们纷纷惊呼，自家这个随性至极除了唱戏什么都不想的逗比，居然肯去给电视剧当配音当替身了？这么掉分的事，他怎么想的？！

    唱戏的窦蕴：“我就是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罢了。我是个纯粹的人，他也是个纯粹的人，我看他很顺眼。他想去的那个剧组风评不太好，我担心那个剧组为了省钱随便找个人给他配音，甚至找个通俗歌手，白瞎了他的努力。就算最后剧很烂，至少他上戏台子时的戏别太差了。”

    ……

    乌晗在看到孟骥学戏引起的热度之后，精通炒作宣传之道的他立刻打电话给安瑞，希望他们能配合剧组的宣传计划。

    安瑞虽然自己不宣传，但有人帮自己宣传，他还是很乐意的，立刻表示只要不违反公序良俗，他们全力配合。

    不违反公序良俗？乌晗：“……”总觉得这个公司怪怪的。

    不过这次宣传是十分正能量的，肯定不违反公序良俗，乌晗就把心里的疑惑丢到了一边。当窦蕴主动联系剧组的时候，乌晗觉得这波稳了，只是窦蕴称呼自己剧组为垃圾剧组有点生气。

    这孩子，如果不是有钱有势自己也争气，早就被人打死了。

    乌晗想了许多借助这次热度宣传剧集的办法，后来决定以退为进，用一个低调到底的姿态，来引发观众们的好奇心。毕竟他上一个导演的电视剧扑街得太厉害，如果宣传力度过大，说不定会引起观众的反感。即使他已经多次澄清，自己也是被骗了，还把副导演和那个签订阴阳合同的演员告上了法庭，在民众面前树立了受害者的形象，但作品没出来，观众们肯定还是会对他的能力报以怀疑之心。

    于是乌晗让剧组只公布了演员，并没有特意宣传自己的主演就是那个因学戏引发某京剧大家的学生集体上天台的人。

    《戏里春秋》剧组发布了演员名单，和邀请的专业顾问的名单，同时圈了祥瑞娱乐和窦蕴。初次之外，就没有动静了。

    公司粉们就等着一个公告，见孟骥赫然在《戏里春秋》主演的位置上，他们恨不得击节而歌来表示自己的激动之情。

    看见没有！主演！稳了！就算这部片子是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