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睛被胶带缠住, 嘴巴和手脚更是不用说。郁朝南尝试活动了一下手脚, 绳索发出细微的声音让郁朝南有了大致的判断, 她应该是被吊在了半空中, 手脚被绑在了一起随着一根绳子摇摆。
靠,绑人都不讲究美学的吗!郁朝南真想把对方傻×头目也吊一遍, 好好告诉那人什么才是绑架的正确使用方式。她现在就是看不见,也能想象地到她活像一个翻不过身的乌龟。
郁朝南露出犬齿咬破了粘在嘴巴上的胶带, 用兽人族的语言喊了一声熊汐语, 并没有人回答她。空气中也没有血腥味, 看来熊汐语并不在这里。虽然那群人说带熊汐语去包扎了,但如果目标是她, 那完全没有必要再拖着一个已经受伤的人质来这里。
还是尽早脱困的好, 这群人比早上那个女人要专业很多,郁朝南倒不是怕对方有枪,但万一不小心受伤了, 顾向北肯定会炸,然后在养伤期间也会禁足什么的。哦, 过年还要回家, 要是被奶奶发现了, 奶奶一定会躲起来哭。
郁朝南越想越烦躁,早知道就答应顾向北让她跟着一起来了,现在还要顾及这么多事情。郁朝南正想着,门被人拉开,生锈的铁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郁朝南让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
“擦,顾向北这个女人根本不打算给钱,还不如把这个女人卖了把本钱赚回来!”喑哑地男声响起,仔细听的话还有回声。
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挺大的仓库,空气很潮湿,还能闻到淡淡的鱼腥味,郁朝南差不多能确定她被带到了海边的码头上。从醒过来没有听到船只鸣笛,那么现在多半是晚上。
“二哥,您看看她在干嘛?装出惊慌的样子但是却镇定地在想如何逃跑,把她卖了,她说不定能把别人场子砸了,到时候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故意为之,这个女人的声音又腻又尖利,听着就很不舒服。
“不就是一个娘们,还能翻天了!”被称为二哥的人火了,他可是雇佣兵,一个娘们而已!
“她们很轻易就从上家逃了出来,而且我查过,她打架很厉害,初三的时候曾经一个人单挑了二十几个小混混,最后对方全进了医院,她一点事儿都没有。”女人靠在了二哥身上,轻拍着二哥的虎背让人消消气。
“那你说怎么办。”哥儿斜了一眼挤在自己手臂上的两个大馒头,放缓了口气。
“拍张裸/照给顾向北发过去,最好连她那群朋友一起群发了,顾向北就算不想要这么个小玩意了,也会顾及面子给钱的。”女人又往二哥身上靠了靠,她万万没想到陈老师那么不堪一击,现在她一定要为自己好好谋划。比如找个替死鬼,然后拿钱走人,她机票都已经买好了。
“只是扒了这娘们的衣服岂不是太浪费了?这娘们不是戏子吗,应该很会拍片子吧。”二哥甩开女人,走到郁朝南底下。
郁朝南马上屏气凝神,丫的这男的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是些什么味儿。
“呦,二哥,这娘们嫌弃你呢!”女人嘲讽的话彻底惹怒了二哥,同时郁朝南也从这女人的话中听出了一点熟悉感。
“嫌弃老子,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二哥从脚踝抽出个军刺,立刻去割吊着郁朝南的绳子。
这下弄明白了,郁朝南悄悄幻化出兽爪,不等暴怒的二哥把绳索割断先一步给自己的手脚恢复了自由。这也多亏了她被绑成了这样的姿势,确实省了你不少事儿。所以二哥和女人都还不来及呼痛,郁朝南一人给了一个手刀,全部打晕了绑一起。
扯了扯绳子确认绑好,郁朝南看见这男的实在气不过,抬起脚往男人的胃狠狠踹了一脚,男人立刻被疼醒,但很快又昏了过去,这次郁朝南的手刀落得比上一次还要狠。
扯下女人的面罩,果然是童嫣,郁朝南摇了摇头,到底这家伙是怎么越长越脑残的。郁朝南剪短地感叹了一下,毫不犹豫拿童嫣的衣服擦干净了二哥的军刺,所以说男人都是臭狗屎,连把刀都能弄得又臭又脏,要不是想速战速决,她真想拿雪好好洗干净。
一边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郁朝南脱掉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贴着墙根摸了出去。幸好顾向北给她买衣服都是买一套的,从围巾到靴子一水儿的雪白,倒是很好地隐蔽色。郁朝南的速度本来就快,就上有与雪景同色的衣服的掩护,很快把周围看守的人全部一个个都干掉了。
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郁朝南随手捡了一部手机,把最后留下的还算清醒的人拖进他们的休息室,然后给顾向北打电话。
顾向北此时刚好坐进了直升机,撞上了暴雪天,直升机总算逮了个间隙起飞,很完美地错过了郁朝南的电话。郁朝南不满地嘟了嘟嘴小声抱怨,很软萌可爱的样子。被打得嘴角还在流血的男人一仰头看见郁朝南这个样子,当场被惊得连痛哼都没了。
“喂,我朋友呢。”郁朝南注意到这男人的视线,很不爽地把人一脚踹去了墙边。
“咳咳咳咳。”这个男人足有两米高,虎背熊腰肌肉结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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