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向顾向北,恍惚若梦以至于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
“你在撒谎吗顾向北?”郁朝南很不争气地怂成了一团儿,缩进顾向北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又软软的,让顾向北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是啊,我是在开玩笑。”顾向北收紧手臂,却抬起了郁朝南的下巴,“所以你觉得我这句话是谎话吗?”
“小笨蛋。”
郁朝南刚想要反驳自己聪明着呢,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口腔内的空气和那一点淡淡的腥甜味道顷刻间便被夺取得一干二净,这种接近窒息的感觉,为什么会让人这么开心呢?
这个绵长的吻持续了很久,可是当顾向北轻笑着离开自家小兔子已经微微红肿的嘴唇,郁朝南仍然不敢相信顾向北真的是喜欢她,而不是为了两人的约定而特意配合她。
于是小兔子又发问了,“那昨晚向北姐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那种事应该是结婚的时候做的不是吗?”
看着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自己的郁朝南,顾向北居然因为郁朝南的单纯直白而有些害羞,她该如何和小兔子解释,在她的生长环境里,这种事还真的不一定是结婚的时候才做,情到浓时不是很正常吗?
“就因为喜欢你啊。”顾向北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飘忽不定给了郁朝南一个都不想回答的回答。
郁朝南心中一直纠结的问题因此也得到了答案,喜欢一个人真的太难,你会开心地像个疯子,也会把一件本能轻松解决的事情变成世纪难题。
在古板保守的郁朝南心里,这种事虽然不一定非得结婚的时候做,但第一次终归是很重要的。她们都是成年人,这事也出于双方自愿,但是顾向北这样云淡风轻一带而过,让郁朝南稍微有点幻灭。
醒来时虽然并没有黏腻的不适感,身上清清爽爽,除了某处无法忽视的酸痛和一身的紫红印子外,郁朝南看着床上的血迹懵了似地哭了。因为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自己把顾向北给上/了,毕竟昨夜顾向北醉的连路都走不直,而她虽然酒劲儿上头,可还算是比顾向北要清醒几分。
开始确实是她经不住顾向北的诱惑,但是究竟是谁更主动地挑起这事两人心里都明明白白。郁朝南没有反抗,是因为反抗无能,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对顾向北这个人无法产生抗拒感。所以到最后,酒劲儿上来的郁朝南也开始学着顾向北的动作摸索起来,她的学习能力并不差,最后虽然记不太清楚具体过程,然而也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顾向北一直在引导她,郁朝南哭着哭着就清醒了,并不是顾向北被她上/了,而是顾向北全程都在引导她做一些“坏事”。床单上的血应该不是顾向北,那就是她的。
郁朝南突然明白,她和顾向北的生活环境是不同的。她曾惊讶于狐秋的处事态度,但偏偏忘了顾向北也是狐秋圈子里的人。这种事,对郁朝南而言是此生仅有一次的珍贵,可是对顾向北而言却是无数次中的无关紧要的一次。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它有时能让两个相爱的人心灵相通,一个眼神就足够;有时又能让相拥的两人想着南辕北辙的事情。
……
这场告白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终于确认了对方的心意让顾向北每天都在重新刷新自己对人生的认识,做人怎么就能活得如此愉悦呢?然而郁朝南的心思却越来越重,在没有顾向北在身边时,她想起的都是顾向北的好,笑容甜得让端着相机的摄像师心脏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
可是在顾向北来训练室接郁朝南时,郁朝南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味,就像好不容易撑过狂风暴雨幸存下来的花朵,即便还在好好开着花,可是随便来阵风大概就会尘归尘土归土了。
郁朝南每次离开训练室都是叹着气走的,安真真看着就头疼。快要开学了,通过特训加上郁朝南自身就是个很有灵气又努力的孩子,开学后郁朝南绝对是可以跟得上专业课程的。但是现在这种心态,加上马上就要出道了,安真真难免会担心还在钻牛角尖的孩子会出事。
这几天商量过后,安真真给郁朝南的微博换了认证和简介,郁朝南看着自己微博上挂着的“慕白娱乐艺人”的认证,就会因为想起和顾向北那份不像合同的合同笑出声来,然而一看到本人,郁朝南便不可控制又别扭起来。
离军训只有最后三天时间,陈秦陈夏总算从国外疯了回来,本来和顾向北约好晚上要一起在新家吃第一顿饭的郁朝南,语调轻快地和顾向北商量晚一天再般进去,然后就直接跑去机场接人了。
顾向北还没来得及例行说一下注意事项,手机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一抬头左手边是抱着一大堆文件的顾安然,右手边是同样抱着一大堆资料的安真真。顾向北扭头望向茶几上包装精美的999朵香槟玫瑰,狐秋门也没敲径直走了进来。
“真俗,果然婚姻就是坟墓,顾向北你怕不是半截身子已经埋进土里了,怎么会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狐大爷往啥饭上懒懒一趟,还特意选择了离这些玫瑰最远的沙发。
顾向北懒得理狐秋,示意让顾安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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