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事吧?”
“有啥事,谁知道我们是谁,这破街道最好的一点就是没监控,你睡觉时候我早看过了,那小子还不知道干嘛呢,没点动静。”姜志成探好的底,买好了酒瓶,还牺牲了一件他爱的白衬衫,衣服可以再买,气儿不能忍着。
“一会儿我们都要去警察局。”林宝霞想,难道刚出来又要回去。
“贼喊捉贼的都没去,轮不上我们,警察治不了他,我本事治他。”姜志成说完,成功把第三个第四个酒瓶落在他家大门前,火光拥抱一楼木门,二层土屋小楼孤单地矗立,门上一片和气祥和地春联,是他对准的目标,“敢动老子的人,我让你居无定所。”
来的路上,姜志成在脑子里思考,能轻易让这事儿过去了??凭什么??摆明了冲他来,对个女人耍流氓耍无赖,非要撩光他身上一层“猪毛”。
屋里被诊断为生,殖,充,血的男人,平躺在床上看电视,心里惦记着怎么状告,可以让姜志成求饶。男人之间必须分出个高低,没有平手一说,谁也不会服谁。
一记闷声,他也没多想,这屋里就住他一人,没有打扫卫生的习惯,乱七八糟经常有东西掉了下来,他一年半载宁愿跨过去也不愿动手去捡起来,没人被邀请过来他家,他自然也有自知之明,从未主动邀约。
房子外部光鲜亮丽,内部腐朽脏乱,房如其人。待他终于鼻子闻到些焦糊味儿,二楼阳台的窗台已经烧掉了半个框,从二楼笔直掉落下来,风还吹走了一阵黑灰,黑茫茫里也找不到痕迹。
肇事者早已经扬长而去,第二天,林宝霞坐在客厅吃早餐,姜志成特别打开电视剧,她咬着一口春卷,“你怎么起那么早?”
“早间新闻,那么有趣,我得看看。”他神清气爽,完全看不出才睡了两个小时。
电视机里曹柯灰头土脸地被消防警察带出来,走路极其缓慢,双手下沉,每走一步即牵扯一次,脸部扭曲。
地方记者拥上去,操着不太标准地普通话问:“是什么引起了火灾?”
消防警如实相报:“现场找到了啤酒瓶碎片,里面含有汽油,为酒瓶□□。”
“嫌疑人已经锁定了吗?犯罪动机又是什么?”记者接着问,不放过一丝机会。
“我们是主管救援,调查权不在我们。”消防警礼貌地回绝了。
曹柯低垂着头,突然被点了筋,猛然一昂,吼道:“我知道是谁?一定是他!!”
鬣狗一样的凑上去,挖一块问题是一块,“可以透露吗,我们媒体有义务帮你寻求正义!本台会持续报告。”
动作一大,曹柯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脸色铁青回头看看二层小楼烧掉了一半屋顶,大门尽毁。回想遭遇:用水是压不住火势,蹭蹭燃烧,顶棚用的隔热板易燃,天上剥落地残渣掉下来,仅隔他半你,如若砸在头上,现在他就是横着出来了......
虽然目标锁定了姜志成,但他谨慎地分析,不可声张,此人做事如此疯狂,不是他可以预见。本以为小打小闹,却被拆了家。
记者锲而不舍,“纠纷如何产生...”
曹柯打断了她,“喝多了,不记得了,刚醉话,别当真。”
饭桌上的俩个人,吃得不亦乐乎,姜志成扯下她手里咬过的半块点心,塞在嘴里,心满意足地说:“才发现新闻比电视剧精彩。”
“你干嘛抢我的,盘子里又不是没有!”林宝霞郁闷。
“抢的才珍贵,才好吃。人就是贱,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他吞下最后一口。
“我们昨天是不是去过这里,扔过酒瓶?我喝完两瓶我就不记得啥事了,就记得睡着之前,眼前特别亮。”林宝霞回忆道,觉得电视里的事有她参与成分。
“喝酒才能干大事,你功不可没。”姜志成停不下吃,肚子极其饿。
“他这样看着挺可怜,但上次太可恶。”她愤愤不平又带着同情。
“教你的就是凡事带点勇气,有勇有谋!干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呸!老子要让他见火就哆嗦,见我的脸就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大口喝了杯牛奶,气壮山河,是奶牛给了他勇气。
“嗯!我要向你学习!”林宝霞崇拜着说。
“不,我要向你学习,瞄准力惊人。”姜志成退让。
“啊?我不记得了。”
姜志成擦擦嘴巴道:“你能最后一瓶子甩到人房顶上,一举干掉了太阳能,我也是服了。”
“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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