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祁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火狐皮子果然是适合世子。”
姜祁看着上面精细的绣线,唇角含笑。“为夫多谢夫人。”
说着,姜祁拱手向严潇宜躬身行礼。
严潇宜一愣,随即便下巴微抬,伸手虚扶道:“免礼。”
姜祁看着严潇宜娇俏的模样想着,即便是世间对女子多苛责,但他会一直护着他的宜儿,任谁都不能欺她,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关于对卢媛和乐英其下手的事情,姜祁并没有对严潇宜隐瞒,只是真实的原因却是无法说出口。他没有办法告诉严潇宜,他的梦里,乐英其回到南周之后便会起兵,而父亲就是在讨伐南周之时,被人暗算亡故;也不能告诉严潇宜,二殿下和卢家借着父亲战死,京中防卫归于陛下之后,勾结潜入京城的南周余孽逼宫造反,使得母亲也随着父亲离开。
梦里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又太过痛苦,一切只要他来承担即可。即便是他的宜儿只以为他仅是看不过那两人,而随意的撒气,姜祁也不想让她为他担心。
只是姜祁不知道的是,严潇宜虽然不知道姜祁这般做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可对于严潇宜而言,比起卢家和乐英其,姜祁的感受是最为重要的。更何况,这段时日的相处,让严潇宜清楚的知道,姜祁并不是一个真的肆无忌惮的纨绔,所做的事情定然有他的意义,只是不便与她表明罢了。
所以,严潇宜又有什么可以计较的?毕竟这个男人并没有真的将所有的事都向她隐瞒。
☆、出事
最后, 这场闹的沸沸扬扬的传言停在了宫中的一道赐婚圣旨上。
卢媛虽然已经看清了自己在乐英其心里毫无位置, 但得知陛下赐婚之后,她依旧是忍不住开心。然而等卢英告诉了她其中关节的时候, 卢媛恨不得再回到她偷跑出府的那一日。
即便她也是被人算计,但对乐英其而言,她是害的他永远失去夺得王位的始作俑者,如此一来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到了这个时候,卢媛才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感到后悔, 也更是明白圣旨已下,一切都挽回不了了。如是当初自己能够听从父亲的话,即便是外嫁,凭着她是卢家的人,凭着姑母是皇贵妃,何愁日子不过的逍遥?而今,一切都晚了,即便有圣旨赐婚, 对外人而言,她依旧是背负着与男子私相授受的名声,而她亦不敢去面对一个对自己充满恨意的丈夫。父亲的话已经表明,待她嫁给乐英其的同时,为了安抚乐英其,除非逼不得已,卢家不在会为她出头。不过为了不完全得罪他们卢家和皇贵妃,乐英其理应不会对她太过分。
怎么样才不算过分呢?卢媛不知道。她仅知道, 从此以后对卢家,她连最后的利用价值也失去了。
凤仪宫
“不用了,都已经习惯了,还怕这第一点点苦味。”石皇后推过宫人递来的花茶,摇头道。
李彦恪将药碗放到宫人手中的托盘上,拿过那花茶,捧在石皇后面前,劝道:“即便是习惯了,可药还是苦的。母后还是清清口,也能稍稍缓解一下。”
石皇后见李彦恪面露担忧,心头自然是熨帖,倒也不在拒绝,接过那茶盏,抿了一口。用药后的苦涩被茶水冲淡,也让她微簇的眉间舒缓了一些。
石皇后将茶碗递给身边的宫人,问道:“卢家的事可是查出了眉目?”
李彦恪摇头道:“对方行事小心,根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算了,不要查了。这满京城里能够有能力对付卢家的,不外乎那几人。”石皇后靠坐在软榻上,缓缓道。“然而不管是谁,这件事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
李彦恪犹豫道:“母后,难道这件事会不会是宁……”
石皇后见他依旧忧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会。卢家在根本不被他们看在眼里,又如何会使出这般手段来对付?”
“儿臣明白,儿臣的意思是,这件事会不会是姜祁做的。”李彦恪说道。
“姜祁?”石皇后若有所思。“上次建安侯府传出的对严潇宜不利的传言,卢家从中插了一手。而后卢媛出言不逊,姜祁当场折了卢家的脸面。算起来,姜祁的确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可姜祁以往行事虽然无状,可也从来不会牵扯到朝堂。卢家虽然招摇,可也不敢对宁国公府下手。姜祁已经折了卢家的脸面,应当不会在对他们动手才是。更何况,这件事谁都查不到始作俑者,姜祁可有这种能耐?”
李彦恪则道:“母后莫不是忘了当年姜祁的才学也是得过太傅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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