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抓住汪奕。如今,白露雪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并不打算将这些告诉白露霜,不然到时候她更加担心。想着她伤心难过的样子,现在又怀有身孕,真怕她再受刺激,想到她,心里便想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脚下生风。走到岳父家门口,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听那声音不像是岳父,他急着走进去,见白露霜和谢思朗坐在院子里聊天。心里那股烦闷之气,让他想要爆发出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薛陌殇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一看见白露霜跟别人接触,心里就很不舒服,难受得紧。他对谢思朗一向没有好感,一来是因为筠桦夫人的缘故,还有是因为看见他跟白露霜在一起有说有笑,不免升起一种危机感。
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有些埋怨白露霜,要知道她可是有夫之妇。虽然,月来国民风开放,对于男女之间相处也不是那么封建保守。可是她好歹已经嫁人,也该知道避避嫌才是。对于那些,已婚的中年妇女,嚼起舌根来犹如洪水猛兽。那些人吃饱了饭没事干,就喜欢围坐在一起,扯东家长李家短,聊聊八卦充实自己的生活。
薛陌殇不喜欢,但是也很无奈,管好自己最重要。那种被人背后搓脊梁骨的感觉很不好,他之前不止一次提醒过白露霜离谢思朗远一点,而让他没想到的事,谢思朗居然找到这里来,两人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怎能让他不生气呢!他不知道什么事会令白露霜如此开心,比起跟他呆在一起,现在才是最坦然的笑。在眼下的节骨眼上,很多事都摆在面前,令他头疼。
板着脸,低头走进院子。尽量不去看坐在院子里的两人,穿过院子打算回房去。结果,刚走进去白露霜便看见他,站起身来走向他。
“相公,你回来了。”白露霜脸上的笑让他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刺眼扎心。
谢思朗也赶忙站起身,对面无表情的薛陌殇露出一个笑容,薛陌殇看见谢思朗那张脸冷哼一声。
随即对他喊道:“哥,你回来啦。”
“你终于回来了,小思等了你很久。对了,有我妹妹的消息了吗?”白露霜抬起脸来,充满期待的望着薛陌殇。面对她抱着希望的眼神,看了她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薛陌殇事情多,也算是尽力啦。心里虽然很难受,也很焦急,可是还是尽量保持微笑。要知道白露雪越晚找到,也就越危险。
白瑜整日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天不亮便起身出门,在街上到处转悠,就是看能不能打听到白露雪的消息。白母本来身子就不好,最近心里郁结,更是一病不起,整日离不开汤药。好在白露霜近日状态还算不错,身子也算稳定下来了,不然家里可要乱成一锅粥。
薛陌殇轻启薄唇,看着脸上充满笑意的谢思朗,“你来这里做什么?”话里充满了对谢思朗的敌意,白露霜听出他话里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反观谢思朗没有不悦,反而笑容不减。
扶着白露霜坐在椅子上,对她说道:“你现在不能跟以前相比,万一有个意外,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谢思朗一听他这话,也算懂得他的意思。
“怎么,嫂子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两人异口同声,没想到薛陌殇说出如此带刺的话。
她知道薛陌殇心里不畅快,说出这样的话想要伪装自己很坚强,可是这样做同时伤害的还有自己。每次一不高兴,就想着在她身上找痛快。跟他相处这么久,也算是摸清他的脾气。极力转移话题,“小思,等了你许久,是有事相告。”白露霜怕谢思朗拆穿自己,转过身对他眨眨眼。
没想到谢思朗,严肃认真的看着薛陌殇,随即说道:“昨晚,货行的掌柜柳伯找过我。”
这柳伯,白露霜见过,而薛陌殇并不认识,她不明白谢思朗为何会突然扯到他身上来。之前,见筠桦夫人和柳伯两人不自在的神色,谢思朗又在这个时间提起他,直觉告诉她,此事一定很薛陌殇有关。
薛陌殇转过脸去,而白露霜等着谢思朗继续说下去。
柳伯是他几年前在街上无意中结识的,那时候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在街上乞讨。谢思朗经过,随意给了他一个铜板,没想到他感激涕零。一个铜板本身也不多,这样反倒让谢思朗不好意思起来。他每日都在那里乞讨,而只要谢思朗经过都会给他一个铜板。一来二往,他两人也算熟路起来,那年谢思朗不过十二岁。与他相处,柳伯对他很好,有时对他的关心甚至超过父亲,他也一直很尊敬他。
柳伯习得一身好武艺,他的武艺便是跟他学的。其实,他一直不明白,柳伯除了武艺不错,才华也是了得,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过上好日子,为何愿意当乞丐呢?他之前也问过他,他只是笑笑,眼里却是往事不堪回事的清苦。
跟他相识多年,算得上是他的良师益友。后来,他找到自己说不想再漂泊,想要安定下来。他想着反正江南货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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