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浪费时间,他朝盛苹苹点头,“苹苹,我看你拿着药物和饭食,定是有要紧事做,先去吧。”
盛苹苹被季天晓问得也尴尬,听老沈叫她先走,自然一叠声地应了。将地上的药物捡起重新挂到脖子上,端起饭食就开跑。
季天晓伸出手想唤住她,“诶,苹苹你去哪儿?回……”
来字并未喊出口,全因盛苹苹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大院子,压根听不见了。
看着那道消失在院门处的身影,又想起她适才见到院中男子时的亲昵神态,季天晓觉得五脏六腑都郁结了,浑身不畅快。
他和盛苹苹乃少年情深,第一次相见便互相倾心,还曾为她愿舍弃万贯家财,只为能和她在一处,结为夫妇相伴到老。
而如今,并没见到她与旁人确切的龌龊事,他自然是如何也不想放手的。
迅速朝付青山看了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
他低头轻声道:“师傅,徒儿从没有大志向。您适才问我可后悔,我如今便可给您答案。我不后悔未跟你修习法术一事,一旦开始法术修行,便需灭情毁爱,我……志不在此。我的心愿很简单,能和苹苹在一起一辈子便好。说来能让我后悔的事情,大抵是不能与苹苹在一处,或是她消失不见,我却苟活吧。”
付青山冷眼瞥他侧脸 ,“没出息。”
季天晓自嘲地笑了笑,“师傅说的是。”他唇角绽出一个苦笑,“那……既然这位兄台与您有事需要切磋,我便不在这里陪您了……”
他抱拳,草草行礼道,“我出去找苹苹。”
才说完,人已消失在院子里。
见他竟在这时选择去找盛苹苹,付青山暴跳如雷地怒吼道,“你给我回来——一个女人罢了,竟让你这样牵挂吗?”
沈惊鸿才不管他的怒声,一脸冷寒之色直视他,“该咱们来继续说说之前未完的问题了。”他撑着护魂乾坤伞快速逼近付青山,“你可知因你一个私念,若让本该死去的人死而复生,历史轨道便会发生改变。历史一旦错位必会导致时空错乱,更有甚者,若一个不慎再惹得妖魔横行霸世,天地万物沦为虚无也未可知。到那时,你如何担待得起?”
付青山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提起手上桃木剑朝他劈去,“多管闲事!一个鬼物还操心这么多,今儿我便让你有命来没命回——看剑!”
他一出手使出了自己必生所学,力求一击即中。
身为一个正派道士,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物”所斥责,着实让他愤懑丢脸。
故此刻使出对鬼物的必杀技,除了想要保住自己正派的名头,其实找回失了的面子才是最紧要。
“狂妄。”
沈惊鸿冷眼丢下这两字,举起手中那把看在常人眼中平平无奇的伞,飞身迎上他的桃木剑。
木剑在付青山手中与他合为一体,他满脸得色,招式来得又快又急,抛出狂傲的话语来,“是不是狂妄你立时便知。”
话音刚落。
“哐”的一声,付青山手中木剑与护魂乾坤伞,迎面相接撞上。
霎时间,那付青山惨叫出声,“啊——”
人已飞出老远。
一口鲜血倏然从他嘴里喷出,付青山硬挺着以木剑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他强撑着向前走了两步,又“噗”地一声从嘴里喷出鲜血来。
站在原地再不敢动,他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液,不敢置信地出声,“你究竟是什么人?一般鬼物绝不会躲过我这招!”
此时太阳已升至正中,顺着毫无遮挡的院坝洒下来,晃在身上已有了烧灼感。
他不甘心地向上看了一眼,“这样的天色竟也阻止不了你?你一个鬼物不怕正午烈阳吗?”
沈惊鸿举着伞冷声应道:“我若是一般的鬼物,这样的天色确实不敢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渐渐出现了人声,沈惊鸿怕他与对方斗法会伤及无辜,心念一动捻指念咒,布下结界。
院子外面,陆陆续续有帮工满身尘土归来,适才那些见了沈惊鸿被吓得四处逃窜的仆妇等,也再次出现了。那季天晓母亲见日头正好,甚至搬出了一把小木椅安坐在屋檐边晒太阳,宝儿玉儿又开始追着小狗嬉戏。
他们之间的斗法明明还在继续,却再也不会有人看见。
又一次被沈惊鸿击倒在地,付青山口吐鲜血再也撑不住了,他开始求饶,“……放过我。”
艰难的说出放过我这三个字,付青山一桩栽倒。这个他口中的“鬼物”不止能化解他的攻势,甚至很轻松的布下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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