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盆里,指尖轻柔滑过她的头皮,直让她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干脆闭目养神享受起来,这感觉让她仿佛回到了以前和楼峥在一起后的时光,她的头发总是让他来洗的。
木盆里氤氲的水汽不断,楼峥的手指轻柔穿梭于她的发尖,一双眸子漾着如水的温柔。他以前命苦,在快餐店洗过碗,理发店帮人洗头,酒吧里当服务生……
他曾经怨过恨过自己的出身,可当遇到孙俏以后,之前受过的委屈磨难似乎顷刻烟消云散,他受过的一切苦难不过都是为了与她更好的相遇。
现在……幸得老天垂怜。
温柔擦拭着她的长发,孙俏笑着抓住他的手,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的距离很近,连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
“真好。”
遇见他,真好。
楼峥感受着她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喉结上下滚动,脸缓缓凑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半湿的棉布从他手中滑落。
这个吻由浅至深,辗转碾磨,两人气息越发紊乱。
“想要……”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
孙俏伸手附在他胸膛,轻轻将他推开,“小色鬼。”
楼峥舔了舔自己还残留着她味道的唇,抓住她的手亲了亲。
“给我嘛……”
“不要。”孙俏拢了自己半干的长发,低头拿着一柄木梳细细梳理。
等了半晌没听见动静,她抬头,见眼前男子泫然欲泣的模样,显得越发秀色可餐。
老阿姨差一点把持不住。
她欲盖弥彰地轻咳了声,“等头发干了再……”
眼前美人眼睛一亮,立即殷勤地从架子上取出一块新的干棉巾,替她细细擦拭起来。
猴急……
月上枝头,屋内光线昏暗且暧昧,薄纱掩住的床榻不断摇晃,两人握云携雨直至天光微熹。
睡着之前孙俏看着他眉心不知何时消失的红痣,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什么。由于实在太困,眼皮打架一般,不待她深究便沉沉睡去。
楼峥吻了吻他的唇,笑着轻声道:“晚安。”
直到日上三竿,楼峥沐浴穿戴整洁过后亲自从客栈楼下提了几桶热水上来,孙俏才微微转醒。
她略有些迷茫地望着走过来的男人,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些。
楼峥见她醒了,忙过来将她抱进浴桶,孙俏连连呼痛了两声,楼峥一脸慌乱紧张,连问她怎么了。
刚还不觉得,现在被人抱进水里后孙俏才感觉自己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心中不由骂骂咧咧,暗道这几年功夫白练了,和男人上床还这么痛!
她心中不快活了,自然不想别人快活,看着眼前这棵鲜嫩大白菜的精神似乎比昨日还好,不由鞠起一捧水往他身上洒去。
被洒了一身洗澡水的楼峥望着她生气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孙俏忍着浑身疼痛,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红痕,欲哭无泪,只道做女人真特么难啊。
楼峥反应过来,小声嗫嚅:“下次会温柔些……”
说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热了,毕竟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他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孙俏见他这副娇羞模样,回想起昨夜跟个饿狼扑食样的楼峥,好啊,换了具健康身子就露出了虎狼本性!
正想指着他鼻子教训一番,抬眼扫过他眉心,动作一顿,“你的痣呢?”
楼峥起来便已经照过镜子了,被孙俏问起,他抿了抿唇,哀怨看了她一眼,“被你弄没了。”
孙俏:“……”
孙俏:“???”
孙俏:“……守宫砂?”
楼峥点头,双颊迅速染上一层云霞,双手突然有些不知该往哪儿放。
那颗痣是原身的父亲亲手点上的,原身练的功夫虽厉害霸道但却有一点一般人都无法做到,那就是功成之前童贞不能破。
他穿到这具身体里时,正好是功成之际,原身走火入魔,让他白白捡了个便宜。
男人也有守宫砂?这可把孙俏逗乐了,心情突然好了些,她伸出满是水珠的手,轻轻拍了拍楼峥的脸,哈哈一笑:“放心,姐会对你负责的。”
“嗯……”
青山不老,与君白头。
☆、终章
沧城。
黄昏。
偏僻的田野小路,野花满地,草木繁盛。
白衣男子手中牵着一匹黑色骏马,缓步而行。
马上坐着一个红裙少女,笑意嫣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轻快小调。
天边夕阳余晖将两人一马的身影拉得老长。
“欸,楼小峥,我觉着你变了。”
“嗯?”
“以前多纯情的大学生唉……”
男子牵着马,脚步仍旧不急不缓,背对着孙俏笑了笑,声音靡靡:“那是你以前不够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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