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却是心大得丝毫没有想过孙俏究竟打不打得过。
还是陈六大宝率先反应过来,不免忧虑担心,他们这小姐,虽然平日常练些拳脚功夫,但那三脚猫功夫怎么能跟这十几个一看就不是硬茬的人比呢,更何况他们小姐这么瘦弱,头都还不及领头那个的肩高……到时别说什么伤筋动骨破相,半条命都得折进去!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着急劝她别被怒火冲昏了头一时想不开。
孙俏倒反过来安慰起他们:“你们看我何时会做没把握的事?”
这时候臭蛋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窜到孙俏脚边,一个跳跃间整个人像个八爪鱼般黏在她身前,侧过头阴阴看着那一群找事起哄的混混。
“乖,一边去,等我收拾完他们给你煮蛋吃。”孙俏拍着它的两根小辫儿,还是今早她替它编的。
臭蛋一直很听孙俏的话,乖乖跳到陈六和大宝身旁。
未免伤及无辜,孙俏领着人到了赌坊门外,当然她此举还有杀鸡儆猴的心思。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贺年安看着自己那些弟兄们一个个倒在地上哎哟连天叫唤着才终于明白,这小丫头果然没那么简单。
孙俏一脚踩着一人的背,扯着他耳朵,磨牙凿齿道:“刚就你这犊子砸得最狠,起来继续啊。”
那人鼻青脸肿,肌肉暴突的手臂完全使不上力气,身上被孙俏拳头打中的地方钝钝的痛,耳朵被狠狠揪着,赶紧讨饶:“哎哟哎哟喂,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孙俏见他眼泪花儿都冒出来了,这才放开她,直起身,挑衅望着贺安年。
色泽红润的唇畔微勾,轻吐出四个字:“轮到你了。”
那身朱红色的裙子在赌坊门前高挂的灯笼还有两边石灯的映照下越发艳丽,贺安年甚至周围人至今都还有些难以置信,她那双细白绵软的手打起人来竟是那般刚劲有力,下手狠辣毫不含糊。
☆、梦回
“愿赌服输。”贺安年终是没和她动手,直唤了声姑奶奶,即使口中如此唤着,那眉宇间却始终隐含凶恶之气。
周朝有人叫着,跳着,鼓掌吹哨,也不知是哪些赌赢了钱的幸运儿。
孙俏心满意足,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目光一瞥,看见贺安年身后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苟富贵,孙俏拾起地上一根棍子试了试手,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苟富贵表情一僵,忙扯着贺安年的麻布粗衣,喝道:“贺安年,别让她过来!”
贺安年一行人之前得了他好处,常年又以诚信打招牌,就算苟富贵不说,他也不会人眼睁睁看着孙俏过来欺他。
当即看向孙俏,浓眉拧成个“川”字,抬手将苟富贵护在身后,沉声道:“你不能动他。”
“好,我不动他。”她扔下棍子,朝他笑了笑。
众人正纳闷这老板娘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时,只听得那壮汉身后传出一阵呼天叫地的哭号,引得在场所有人纷纷侧目。
只见躲在贺安年身后的苟富贵原地跳脚不断甩臂,想要甩开那死死咬在他肩上的小孩子,正是经常跟在老板娘身边的那个怪小孩。
贺安年伸手想去将那孩子从苟富贵身上扯下,不料它身形极为灵敏,松开口在苟富贵身上乱攀乱跳,逮着机会就咬上那么一口,痛得苟富贵想死的心都有了,痛呼之余直骂贺安年一干人废物。
这话倒是让贺安年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孙俏一笑,这草包连最后一根稻草都不知道珍惜。
正准备叫臭蛋收手,还未来得及出声,她脚下一个趔趄,只觉头脑阵阵发昏,视野一黑,眼看就要站不住脚,身子倒下去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人影,意识消失前只觉自己倒在了一个人怀里,鼻尖缭绕着一阵冷冽的香味儿。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了遥远的从前。
晚上九点,现代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家热闹的酒吧内,灯光绚烂,音乐劲爆,舞池里一群形形色色的年轻人跳得正嗨。
空气里散发着不知名的香薰味儿,混合着酒精以及不同人身上的体味,变得暧昧、迷离。
穿着统一的服务生们,个个年轻帅气,他们端着酒盘穿梭于人群中,为需要的客人服务。
楼峥下了晚课,失魂落魄地来到这里,坐在一处稍微僻静的角落,有服务生上前轻声询问他:“您好,请问……楼峥?嘿,还真是你小子,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最近倒腾那什么网站,发了笔小财啊。”
“拿酒来。”
年轻的服务生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心情不好,面对这样的态度他倒也不生气,只道:“就你这身体,还想喝酒?”
楼峥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拿出几百块钱就着自己的手机递给他,“等我醉了,帮我打给孙俏。”
徐海放下手中的托盘,接过手机,这所酒吧里有规定,只要客人的要求不过分,需尽量满足,而这人今天明显是铁了心来消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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