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二捏着朱玉蕊的两个奶子不放:“这女人又骚又浪,玩起来带劲得很!得有我的一份!”朱玉蕊嗯嗯啊啊地叫着,一个劲地把奶子往他手里送,双腿大开,粗糙的麻绳磨着娇嫩的阴户,早就被淫水浸湿了。
另外一个混混也靠了过来,他小时候生过病,脸上坑坑洼洼,诨名麻子,他捏住朱玉蕊下巴,揉了揉她嫣红的嘴唇,笑道:“这小嘴不错,给爷吸吸鸡巴。”说罢便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朱玉蕊脑海中除了活下去已经什麽都没有了,闻言立刻张开嘴,含住了那蛋大的龟头,拼命往里吞着,直到触到咽喉深处,那麻子喊道:“操!这婊子真他妈会吸!”立刻抓住她头发,前後挺动腰抽插起来。
黄二让朱玉蕊跪着,两个大奶子一晃晃地吊下来,他趴在她的背上,两只手伸到前面不停地捏她奶头,揉她奶子,一根大屌早已勃起,在腿间摩擦几下,找到那条肉缝,一下子捅了进去。
朱玉蕊发出一声闷哼,感到那根大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後操着,她自从嫁入贺府,偷情也只能偶尔为之,偷偷摸摸,十几年没有这样被两个男人同时干过了,何况还是这样被捆起来粗暴轮奸,体内不由浮上一阵阵酥麻。
“妈的,这大烂逼……生过孩子就是松!一点都不好操!”黄二骂道,举起手狠狠抽了她肥大的屁股,朱玉蕊吃痛,肉壁一缩,黄二大喜:“非得挨打了才紧,真是个欠揍的贱货!”便像赶羊似的,啪啪啪在她屁股上一阵乱拍,朱玉蕊呜呜叫着,拼命收紧阴道,胸部的奶水顺着浑圆的乳头,一滴滴滴到地上。
角落里,黄大和一个叫瘸子的混混围住了那晕倒的丫鬟,那丫鬟十七八岁,细皮嫩肉,身材圆润健壮,黄大笑嘻嘻地拍了瘸子一下:“你还是个童子鸡吧!这娘们就让你先爽爽,怎麽样!”
瘸子怒道:“呸!老子十岁就乾过女人了,你算个屁!”话虽如此,他心中虚得很,他因为长相丑陋又游手好闲,早就是乡里人憎狗厌的人物,去年冬天强奸了一个流浪的女傻子,才算破了处,那傻子下身都烂了,长着脓疮,散发恶臭,一想到便叫他作呕,那里比得上面前这个乾乾净净的大姑娘,他早就按耐不住,扒下她的裙子,分开两条大白腿,玩弄起了腿间那道细细的肉缝。
原来正常女人的逼是这样粉嫩,这样水灵!瘸子的鸡巴迫不及待地竖了起来,急急便拨开两片阴唇,往那道肉缝里捅去。黄大也扯开她的衣服,将大屌在她雪白的胸部和脸蛋上擦来擦去,还恶意地在她嘴唇上摩擦。
丫鬟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衣襟大开,两个面目可憎的混混在亵玩自己,不由得挣紮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黄大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喝道:“闭嘴!”一边把鸡巴朝她脸上戳去,丫鬟哪里见过男人的那活儿,一时间口鼻处全是腥臭的味道,突然下身一阵剧痛,那瘸子的鸡巴捅进了未被开发过的花穴。
“救命啊!被强奸了!救命啊!”那丫鬟大叫起来,黄大乘机将大屌插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丫鬟慌乱之下,狠狠一咬,黄大狂吼一声,只见自己的宝贝上,深深的两道齿痕,一下子便涌出了血,差点便被咬下来了!
瘸子狂笑起来,黄大恼羞成怒,抓起丫鬟的头,往地上磕去:“妈的贱人!敢咬你黄爷爷!”那丫鬟的後脑勺磕到地上,没几下便双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瘸子骂道:“操,老子还没玩够呢!好不容易有个嫩逼!妈的!”
“你接着玩便是!罗嗦什麽!”黄大吼道,手上发力,最後狠磕了一下,丫鬟整个人都散了,彻底断了气。瘸子只觉得逼里一下子松了,让他的鸡巴顺顺利利地捅了进去,不由大喜过望:“这里面还热乎着呢!妈的,比那傻子好操多了!舒服!”
那大哥看上了幼女似的泫子,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喜欢搞未成年的小女孩,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十四岁的时候就强奸了九岁的妹妹,自此一发不可收,也被家里扫地出门,在十里八乡晃荡,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由於人长得高大又性格蛮横,居然成了这个混混团伙的领头。
他撸了几下胯下那条巨龙,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有泫子的小臂粗长,泫子嘤嘤啜泣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大哥哈哈大笑,享受着身下少女的恐惧,一把将她的衣服扯烂,露出了两边小小的乳房,那乳头如同蓓蕾,还是娇嫩的颜色。大哥大喜过望,一只大手将两只小奶子挤到一起,低下头就舔起来,泫子晃动着细白的双臂拼命打他,然而落在男人黝黑健壮的身躯上简直不堪一击。
“啊!”泫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下身娇嫩的肉壁中插入了男人粗大的龟头,那东西大得可怕,几乎要将小穴撑破,泫子疼得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无力地踢着两条腿,那大哥就喜欢如此凌虐小女孩,激动得又抠又咬,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牙印。
“小骚逼,今天哥哥不干死你……大鸡巴把你捅穿,一炮把你射到天上去……”
那根巨屌不管不顾地往里捅,泫子只觉得剧痛无比,想被撕扯两半,交合处流出热热的液体,那是被强行进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道而造成的血流不止,她哭着喊着,但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变本加厉的粗暴。
大哥把自己的巨屌全部捅进了少女紧窄的阴道,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起来,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啪瞬间打了百余下,泫子直着嗓子尖叫,下身疼到麻木,但大哥还嫌不够刺激:“妈的!连吸一吸逼都不会!和一条死鱼一样!”竟然伸手掐住了她细白的脖子,泫子本能地用手去掰,那铁箍似的大手却越收越紧,她被掐得直翻白眼,下身一松一缩起来,大哥狂笑道:“妈了个逼的!就是这样!真带劲!”
泫子立刻便要窒息了,全身肌肉收紧,阴道紧紧吸住那根大屌,突然一阵抽搐,大哥道:“真他妈紧!老子要射了!射死你!射死你这骚逼!”大股大股的浓精全数喷到了泫子阴道深处,泫子的小脸憋得青紫,咽下了最後一口气,全身脱力,如同一个坏掉的木偶娃娃,一股黄黄的尿液流了出来,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朱玉蕊原本还觉得略微得趣,开始晃动那肥白的屁股。麻子不满足於仅仅操嘴,绕到身後对黄二道:“兄弟,这娘们这麽骚,我们一起操吧!”
黄二惊讶道:“怎麽操?”
麻子掂了掂手中的大屌:“一起捅进去啊!你不嫌她松吗?咱两人一起,双龙入洞,就紧了!”
黄二笑道:“今天可是嚐鲜了!”
朱玉蕊虽然身经百战,但也知道寻常女人的花穴哪容得下两根鸡巴!不禁惊慌地挣扎道:“不……不……两位大哥……我还有孩子呢……”
麻子奸笑道:“怀的是哪里野男人的种!我们兄弟俩给你捅下来,一起射饱你,你给我们兄弟怀个双胞胎!”说罢抓住她的两条大白腿,挺起大屌,一下子便插入了那水淋淋的骚逼,黄二也不甘落後,用手指拼命在那肉穴旁扒出一条细缝,将自己的大龟头挤入。
朱玉蕊只觉得一阵剧痛,穴口彷佛被撕裂,第一次被开苞都没有这样的痛苦!那两人却高呼一声:“操,好紧!”也不管朱玉蕊的痛呼,用力往里瞎捅。
阴道口的皮肉确实被活活撑坏了,流出血来,朱玉蕊狂呼乱叫,却因为全身被五花大绑而动弹不得,麻子和黄二的四只大手死死摁住她,彷佛一头待宰的大白猪。
朱玉蕊只觉得那阵剧痛从穴口往上传,一直钻到了她的子宫里,整个子宫一收一缩,彷佛是生产之前……但她的胎儿才两个月啊,难道?
她尖叫哭喊起来:“不要啊啊我流产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两个暴徒发出大笑:“果然把你操落胎了!”只觉得有一股热液打到他俩龟头,却彷佛不是淫水,交合出涌出大量鲜血。黄二和麻子骂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怖,性致下去了一半,抽出了鸡巴,那阴道更像开了阀一般,源源不断喷出血来,瞬间在地上流成了一大滩。
朱玉蕊叫得嗓子都变了调,痛得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她两腿间落下一团红彤彤的肉来,哗啦一声散开,但那血依然止不住,大股大股往外冒,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喊声也越来越微弱,片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一生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中穿过,最後定格在她让婆子去找混混,给贺时雨教训的那个晚上……
好恨!她好恨啊!!!朱玉蕊突然回光返照,十只手指深深抠进地里,大吼一声,怒目圆睁,停止了呼吸。
麻子和黄二兴趣索然,吐了一口口水到女人丰满的肉体上:“呸!什麽玩意儿!晦气!”
五人随意凌辱强奸着破庙中的女子,不一会儿三人皆被玩弄致死,有的志得意满,有的惴惴不安,但都觉得这是平生犯下的第一桩大案,自己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几人陆续套上了衣服,准备将後面三辆大车瓜分一空,发一笔横财。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进来两名高大汉子,腰间别着大刀,虽然他们只有两人,庙中五人却都悚然一惊,真正手上沾血的穷凶极恶之辈,和他们这种鸡鸣狗盗之徒的气质相差太大了,那是屍山血海中冲杀过,手握几十条人命的亡命徒才会有的可怕眼神!
大哥拱手道:“两位英雄,兄弟几个平时在这一带活动,今天受人之托,宰了这条肥羊,道上的规矩我们懂,外面的三辆大车你们先挑,还望交个朋友。”
那两人根本不理会他的示好,喝问道:“那个贺家小妞,什麽京城第一美人呢!藏哪儿了!给老子交出来!”
大哥小心翼翼道:“她逃出去了,哥几个没追上。往那个方向去了,两位英雄若是动作快,还来得及。”
那两人嘟囔一声,看了看满地屍体,确实没有贺时雨,也不与他们废话,抽出腰间大刀,一刀便斩下了那大哥头颅,断颈处的血砰一声溅出来,彷佛下了一场血雨。
剩下四人如梦初醒,立刻朝那两人扑去,拼死一搏,然而那俩大汉面不改色,一刀一个,乾脆利落地解决了这帮乌合之众。他们的屍体和亲手被他们杀害的女子们叠在一起,血流成河,破庙中如人间地狱。
“回去禀报大王,就说有人不长眼,来劫她们,把那小妞弄跑了,妈的,这鬼天气!”两人骂骂咧咧地,走入了雨中,瓢泼大雨立刻冲散了刀上的血迹……
奸杀少女,双龙入洞,奸至流产,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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