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觉得额头上的#太多了,多得头都大了一圈。
“各位不送”
“润土,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看着润土依旧低着头呆立在门口,胸前还是湿透的衣服,吩咐道“回去换个衣服再来候着。”
紫鸢抿了一口温茶,眉头一皱,果然冬天喝绿茶就是不对劲抬起头看看如老僧坐定的五阿哥,眼里流泻出清冷的光华,五阿哥还在恍惚中,就只听到她清冷的说道“五阿哥,皇阿玛让你来说什么事”
“喔刚和小燕子那么热情四射,现在却如此冷淡真是伤透了哥哥的心。”永琪勾起薄情的嘴角,仰起头调侃道“要是让小燕子知道,非得好奇死。”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永琪不简单。紫鸢眯起眼,笑道“那哥哥,什么事非得赶走小燕子才能说呢”
“妹妹多心了。”
“喔”
“只是小燕子不适合我们谈的事情。”五阿哥突然明媚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副模样让紫鸢着实了一跳,不是说不英俊只是太过与心目中的形象相差过大而显得分外诡异。“哥哥有话直说,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惹人鲜话。”
永琪收回了过分明媚的笑容,抿了一口茶别有用意的说道“江湖儿女不是不在意这些吗”
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五阿哥消息也太灵通了些。虽说不是在江湖上走动,名气更是一点都没有。居然还是被他查了出来。紫鸢身子向后仰,随意道“那可要看和谁呢,不是吗”
“喔我可是你亲哥哥呢。”
“啧,可我们的亲近多少自个儿心知肚明。”
“哼”
“哼”
两人相看,越看越碍眼。心里都有那么一股火在燃烧着,紫鸢够起嘴角嘲弄道“看来我们相处不好了,哥哥。”
“的确。”永琪同样卸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爆发开来。
紫鸢冷笑道,“哥哥这是吓唬妹妹呢,要不叫小燕子来看看爱她的永琪的真面目,肯定会很是精彩。”又瞧见伺候紫薇的吟夏站在在门口,道“吟夏,去找还珠格格。”
“慢着。”
“怎么”
五阿哥一笑“我是替你在说。你不会让小燕子再来墨绮轩的。”他说的分外笃定,这让紫鸢很好奇,挥退了吟夏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说,她也是紫薇的义姐呢。”
五阿哥低笑起来,转移话题道“其实我知道紫鸢妹妹是个聪明人,后宫里的事也不是你所看到的。假使这后宫翻了天,请紫鸢妹妹毋须参与。这样,紫薇妹妹也平安无事。”
紫鸢一眯眼,“五阿哥,你这是高看了妹妹。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
“呵,妹妹真会说话。”
“哥哥,在济南我也不过是一平头小老百姓,充其量也不过薄有家资。你这么说,我可怕着紧。”
“是么呵呵,那哥哥的忠告就到此为止,望妹妹多为紫薇想想,万一做了傻事连累的那可不是一个人了。”永琪是个笑面虎,一边说着威胁的话一边笑脸相迎。让人气不得也让人打不得。
紫鸢哧扑的笑出声,“五阿哥,我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俩姐妹只是想平淡的过日子罢了。”
“如你所愿。”
五阿哥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扬长而去。临走时看到刚那被小燕子无理取闹的内监依然是那身半干半湿的衣裳,于是大发慈悲的拿出一锭金子道“这些银子赏你的,人靠衣装。做奴才的可不能丢了主子的脸面。”
紫鸢心中怒火一匣子就噌的往上冒,又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要这么灵敏。你丫的,一个个的。先是那个野鸟现在又是五阿哥,一个个自以为是。我的人我自己会管教啊
“吟夏”
“奴婢在”
紫鸢深吸一口气,又怒气的和颜悦色道“可以让明珠格格起了,和格格说,晚餐快了蜜瓜粥也就没了。”
“嗻。”
“慢着。”紫鸢叫住正要退去的吟夏,道“你告诉夜壶,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就可以改个好听点儿的名儿。”
“嗻,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了远征,正在不遗余力的玩着呢所以更的也慢不好意思哈各位。
仙人掌
一更时分
墨绮轩
“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有些不服”紫鸢拨弄香囊,居高临下的说道“说说,我也是个明理之人。”
“奴才不敢”
“抬起头来。”
夜壶听闻,身子越发的颤抖,眼睛瞄了眼站在紫鸢身侧的润土更加绝望。润土是新进宫的,自个儿却呆在这皇宫已有五年之久。主子喜新不喜旧。本以为和润土已有交情怎么说也会替自己美言几句。可他那副木头模样真是看清了他
“我叫你抬起头来”
“嗻”
夜壶猛得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惶恐的高喊道“奴才知罪,请格格大人有大量,饶恕奴才吧”本以为宫外来的格格没有宫内的格格厉害,哪料如此了得。想来在宫外也是个大家。
这时才开始害怕,着实有点晚了。
“奴才、奴才、奴才嘴贱,请格格大发慈悲原谅了奴才吧”说完,也不顾额头红肿猛磕着脑袋,宜春和吟夏相看一眼,都有丝丝不忍。最后宜春轻声附耳央求道“格格饶了他吧”
“是啊,格格他知道错了”吟夏也央求开来,最后有些不忍的撇过眼不看跪地的夜壶。
紫鸢瞅了他们两眼,笑着止道“行了,要是磕坏了这两丫鬟可要戳我的脊梁骨了”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
紫鸢好笑的看了看惶恐不安的宜春吟夏,“只是随口说说,看把你们吓得。你们俩,去伺候紫薇格格罢,暖炉子的火旺些,窗口开个小缝,姐姐不喜满屋子的煤炭味儿。”
宜春吟夏两人领命,叩首告退。
整个前厅,一会儿就只留下三人。润土依旧闷声不吭的站在紫鸢身侧,脸面波澜不惊,
紫鸢不再开口,就看着一直哆嗦的夜壶,时不时的修剪已经不成形状的盆栽。终于剪到不剩一片花叶时才道“站起身,告诉我你错哪儿了。”
夜壶站起身,虚晃了两下。恭敬的说道“奴才自作主张,奴才阳奉阴违,奴才该当受罚”
紫鸢一甩手,飞出手里剪刀,擦着夜壶的脸庞唰得入木三分。夜壶冷汗一下子猛流而下,心漏跳了一拍忽而又快速跳动起来,知自己方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更加惊恐道“奴奴奴奴才知罪,格格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在宫里,我再不济也是个格格,而你是一个下等奴才。看你也在这宫里也有五六年了吧,倒是眼界儿变小了。在这墨绮轩,我是主子,处置一个奴才我想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别的先不说,那两内监是谁允的,瞧着你这么快就想拉帮结派了,嗯哼”
“是是是二主子”
紫鸢听了手上的分寸没掌握好,一个不留神把茶杯给捏碎了。只见她不顾手上的伤口,阴森说笑道“我刚说错了,你眼界儿不错,柿子总挑软得捏好。”
“奴奴奴才”
“横竖我也拿不了你什么,谁让我是宫外进来的,如今办了你总会有人说我凶悍什么的。”紫鸢接过润土送来的绑带开始缠绕起来,又道“夜壶这名儿好听不”
“回回回主子的话,好听的紧”
“可我觉得着实俗气,这样吧,你叫小柿子。润土,回头你和内务府说说,从今个儿起你们都叫这名儿了。”紫鸢还在和绷带奋斗当中,她有些不明白给别人包扎怎么和给自己包扎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又看见原本叫夜壶的内监依旧跪倒在地,道“行了,跪安吧。去看看姐姐房里需要添暖么,记得别有事没事吵着明珠格格。”
“奴才小柿子遵命”
这一声喊得,无比的诚恳恭敬。紫鸢心中耻笑,对这种奴才只有棒子蜜糖才能使唤得了,眼高手低,自作聪明,以为寻了个没有背景的主子就想欺主。啧
她干脆撤掉绑带,把他扔在桌子上很气恼的嘀咕“真麻烦。”
“我来吧。”润土拿起绑带,单跪在紫鸢身侧,理了理绑带道“伤口涂了药才不会留疤,勉强绑上又会勒到伤口。”
紫鸢撇了一眼可以称作是面瘫的润土,不计较他的失礼,笑道“那就劳烦了。”这个润土言行谨慎,自然对待的态度也不一样。
润土颔首不语,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包扎起伤口。
不一会,紫鸢看着包扎的手,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可你们又不像”不像在,呼吸吐纳间。“润土,你是江湖中人我知道。可我不管你是行刺皇上还是捣乱宫闱我劝你都不要做,以免连累我们姐妹俩。”话挑得如此明白,也不怕他装傻充愣。
润土微抬眼睑,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紫鸢后又低头俯首。
只听见他缓缓答应道“是。”
“你也歇息去吧,明天还得早起伺候呢。”紫鸢想了想又道“和宜春说声,明早喝蜜瓜粥。方才姐姐不见它有些不高兴了。”
“是。”
润土悄声而退,紫鸢见四周无一人,这才走进了内屋,又合上了房门,拨了拨灯芯。
不知怎么的,只觉一片寂静。她长叹一口气,竟有些发冷。紫鸢铺了铺床,简单擦了身便上床浅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际猛得惊醒,喊道“子殊”
又恍惚了一会儿,才想如今在皇宫他也肯定不会在这儿。那么刚才有他熟悉的呼吸吐纳,想是错觉了。
不对门外有人
紫鸢披上外套,暗中蓄了内劲,想等会儿万一咋了好一击毙命。想着,便哗啦打开门,看到人这才松一口气道“润土,在这作甚,还不去休息”
“守夜。”
紫鸢又看了他一眼,道“睡你的去吧,以后别守夜,我机警着呢。”
润土低头不语,悄然而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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