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祖宗的这麽多洞,十隻手也堵不住
一定要想办法把石门打开。
不可能,我试过了,石门是从里头卡死的。
那你说怎麽办
古博英沉沉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照着画上的指示办。
嗯那四幅无耻春宫;
叶骁郎低头,沙子已经漫过脚背,好吧。
立即转移目标,和古博英同心协力,抓紧时间研究春宫图。
虽然对宝藏主人满腹怨言,不过还是要就事论事的夸一句,这些图的画工这是一流。
即使在目前快被活埋的情况下,晴色十足的画面,还是能让观者脸红心跳,呼吸加快。
嗯,这一幅,是男人脱光光,自己用手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真色
这一幅男人背对着墙,啊他把那根玩意插到墙里面了怎么可能难道他机机练过铁砂掌
不是墙壁,你看清楚点,是墙上的一个洞。
叶骁郎看看第三幅,画的是男人的侧面。
果然,是把机机插进墙上的一个洞里去了。
话说回来,画上的背景,和他们此刻身处的密室很像。
见鬼哪里有什么插机机的洞啊
在这里,古博英观察了一下,手指着最后一幅壁画差不多半人高的地方,你看,这个洞比其他的洞稍大,而且并没有流出沙子。
叶骁郎探头过去看看,发现真是如此。
刚在墙上一下子冒出太多洞,他们紧张之余,也没空一个一个洞的仔细查看。
啧啧,真的要把机机插进去啊里面不会藏了一条毒蛇吧就算内置一根毒针,也够人受的。我先检查一下。叶骁郎伸出两根手指,往小洞里面掏了掏,嗯里面的洞壁好像不是简单的石料,软中带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点像嗯,有点像金蚕丝织的细长口袋。
洞很深,手指无法掏到底。
把眼睛凑上去看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叶骁郎查看完毕,脖子缩回来,转头对古博英说,好了,检查过了,还算安全,你脱裤子上吧。
当然是你,难道是我吗
古博英看着那黑漆漆的墙洞,脸色复杂。
也不能怪他,即使再勇敢的男人,遇到要用自己的命根子去探险这种严峻考验,也会头皮发麻。
不要愣着了,沙子都快过膝盖了,快点脱裤子上阵,很简单的,伸进去就行了,你看壁画上不就是那么画的叶骁郎拍拍他的肩膀,很有同情心地安慰,放心吧,你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属于上等货色,宝藏主人保证一看就满意。喂,你不是想我上阵吧谁刚刚才指手画脚的发誓要永远保护我现在就是你保护本将军的机会了。
我保护自己的那根,也就是保护你将来的幸福啊。
放屁
流沙越流越上,再不行动,等一下沙子灌进这个洞里,那可就更糟了。
古博英嘴上和叶骁郎斗,心里却也不愿意让叶骁郎在出任何意外,沉默片刻,毅然地脱下裤子,露出雄壮的男根。
叶骁郎见他这么痛快,很有些意外,原本一腔着急地催促他上阵的,看他真挺着阳巨靠近小洞入口,猛地心头一跳,等等一下,你真的放进去啊
总要过这一关的。古博英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掌迅速捋了几下,让阳巨竖起,斜斜对准洞口,直插进去。
两人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四只眼睛紧张地盯着插了一跟肉木奉后被塞得满了九成的洞口。
好一会,叶骁郎才敢小声开口,怎么样有没有虫虫钻出来咬你
古博英摇摇头。
什么都没有叶骁郎疑惑地拧起剑眉,那有没有针戳你
没有。
真奇怪
别奇怪了,最要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为什么都按照画上的方法做了,洞口还在继续出沙古博英保持着赤裸下体,挺腰插入洞的怪异姿势,皱着眉说。
我也不知道,难道宝藏主人骗人
叶骁郎正在说话,忽然机关发动的链锁声隐隐在上方传来。
两人抬头一看,头顶石板翻转打开,露出一个出口,格拉格拉几声,还很周到的垂下一条粗粗的铁链,人可以很方便的攀爬上去。
谢天谢地
流沙虽然没停,但出口找到了。
总算不用留在密室里变成两具年轻的干尸。
哈哈大功告成叶骁郎高兴地拍怕手,扫一眼古博英的怪模怪样,实在是忍俊不禁,勾着唇角说,快点抽出来吧,要是喜欢上这种滋味,以后回到大船上,要张少卿他们给你在甲板上打几个洞好了。
亏你还有心情说笑,等回到船上,看我怎么在你身上插洞洞。古博英扫他一眼,
肉木奉抽出洞口一半,猛地脸色一变,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叶骁郎吓得跳起来。
夹住了古博英声音带着痛苦。
啊不会吧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古博英。这个时候你敢开玩笑我就抽死你
真的古博英深呼吸,缓和胯下的痛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里面有机关,刚好夹住像有个很紧的套子,把亀头整个套住了额头冷汗滑下。
叶骁郎大惊。
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个伞状的地方有多敏感。
怎么办他半跪下,把脸挤得贴在墙上,努力看清楚古博英被墙洞咬住半根的情况,不如我试试帮你拔出来。
才伸手弄了两三下,古博英就发出疼痛的呻吟,喘着气说,不行,这样硬来,就算拔出来也废了。
总要想办法,流沙都过膝盖了。
骁郎。古博英沉吟一下,你先走吧。
叶骁郎猛地一愣,恼火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老子来这套。别忘了,是我要你把东西插进去的,我丢下你,就算出去也被雷劈死
那你先上去,我等一下解决了就跟过来。
放屁我们要不然就一起出去,要不然就一起完蛋,没第三种可能字字掷地有声。
一股酸气涌上鼻尖,古博英充满感情地看了叶骁郎一眼,沉声说,那我再试试看。
腰身稍用一点力,往外试着拔。
拉扯的剧痛从胯下直击心脏,古博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叶骁郎急得恨不得用头撞墙,盯着藏有答案的壁画一个劲看,怎么会找不到明明壁画就是提示,明明就有破除机关的方法啊
他忽然惊讶地发出一声,凑到第四幅壁画上,盯着画像中男人和洞口连接的地方,古博英,快看这画上洞口边的几滴白白的东西,是不是男人射出来的
被夹住宝贝的古博英无法走过去细看,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我知道了叶骁郎再次确定画上的内容,大叫起来,秘诀就是射,古博英。你要射在洞里面,射了就有救了。
飞快地跑到古博英身边,严重闪烁着绝处逢生的喜悦光芒。
愣着干什么快射啊快点喂这个破洞吃点东西,见鬼,搞半天原来它是饿了。快点喂它
我做不到。
什么像被人忽然淋了一桶冷水,叶骁郎的狂喜被古博英一句话打得干干净净,你说什么
被夹在墙壁里面,插着个怪洞,谁鼓得起那个兴致我又不是见到墙壁也会发强的禽兽。
你当然是禽兽想想你每天在船上从早到晚的发情,把我屁股捅了多少次你奶奶的平时那么威风,现在生死关头,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就是做不到。古博英的样子不像在说谎,这些年,我没和别人睡过,对其他人,我连一根指头都不想碰。骁郎,我只对你一个人发过情,干过那种事。
古博英
如果没有遇上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发情的时候。我不是色狼,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一直抱你。骁郎你现在信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吗
我信。叶骁郎感动的几乎想哭。
靠这男人的甜言蜜语绝对可以出书了几句话就把老子哄得神志又开始不清
这些话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可是在船上的时候,我们总是嗯骁郎,你干什么古博英的音调忽然变了。
救你这只被夹住第三只脚的禽兽啊
叶骁郎一边说,一边疯了似的脱光衣裤,赤身裸体地结实身体,完全呈现在古博英眼前。
你不是只对我发情吗来,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老子天下无双的健康身体。
不用他命令,古博英的视线已经不由自主地黏在他身上,胯下慢慢火热起来。
射了没有
哪有可能这么快
可恶,叶骁郎嘟囔一声,手伸进去,抚摸半截露在洞外的荫经,本将军今天吃了大亏了,又坐玉马,又演春宫。出去之后你要是再对我随便大骂,我就阉了你。
凶巴巴的语气,手掌却小心翼翼,爱护万分地抚摸着让自己欲生欲死过无数次的大肉木奉。
真粗。
掌心托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轻轻揉搓。
嗯古博英露出销魂的表情。
视线往下方瞄上去,完美无瑕的俊脸无法掩饰地流露着享受,叶骁郎感觉到手摸着的肉木奉胀起来,突突跳着。
有兴致了吗
古博英低头望着他,眼底欲望跳跃着,不做声地点点头。
情况太特殊了,他们俩谁也没有应对如此状况的经验。既刺激,又新鲜,可能会把他们两个一起淹没的流沙潺潺落下,轻微的沙声,就像江南阳春三月的细雨,渐渐升高的金色沙层,又让人想起细心铺就的软绵绵的大床。
那么危险,却又那么迤逦。
嗯骁郎,你的手好舒服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唤醒叶骁郎身体的记忆。
赤裸的肌肤慢慢发热,氤氲出被情欲污染的淡红。
如果在船上,正在掌心勃勃抽动的硕大热物,一定早就狠狠插进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了吧。
被古博英强悍嚣张的,菗揷、扩张、占有只是想象那个画面,下肢就有隐隐麻痹的错觉。
胀得越来越大了。叶骁郎像要确定粗细般的,握着外露的部分低声口。
半跪着平视,眼前修长结实的双腿美得令人动容,无遮无掩。就阳光健美地耸立在面前,常年在海上锻炼的男人,结实的肌肉异常性感。
叶骁郎忍不住把一只手移后。
从肉木奉根部到臀缝之间的,用指尖描绘这小小地方美丽的曲线。
呜古博英发出低沉的声音,目光斜着往下,你在摸哪里
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噢你硬得更厉害了。叶骁郎爱不释手地摸着古博英的臀部。
好结实。手感好棒。
起来。古博英虽然不能走动,但双手还是可以动的。他把叶骁郎从地上拉起来。
覆上他的唇。热辣辣的吻。
舌头滑进叶骁郎嘴里,惩罚他的不规矩似的,卷住丁香,要把它吸断一样的吸吮。
彻底舔弄着,持续着不可一世的狂吻,大掌在光滑的裸背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伸入将军翘挺诱人的臀沟。
两指尖锐地突破。
嗯接受着吻得叶骁郎。鼻子哼出甜甜的声音。
有力的手指,在狭窄的肉道有节奏的菗揷。
嗯嗯唔呜呜每一下指尖的插入,羞耻心就随着颤动。
但身体里渴望的激动,不可逃避地盘旋呐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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