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办。
哈哈,哈哈哈想到在严刹面前摧残他中意的人,古年下腹涌上一阵热流。听说厉王世子可爱无双,不知长大了滋味如何,若他是幽儿的转世那就再好不过了。掀开衣摆,里面居然是空的,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君不敢耽搁,爬到古年身前张嘴含上他的昂扬。听到里面传出的疯狂笑声,那名太监身子抖了下,脚步加快迅速消失在廊道内。
吃着买来的麻花,月琼乐得合不拢嘴,就是这个味道,那家麻花店居然还开着。好吃回去的时候我要多买点,给桦灼安宝、洪喜洪泰也尝尝。
严墨立刻说公子爱吃,走的时候属下会多买一些带回去。
谢谢严管事。吃下最后一口,舔舔手指头,月琼又拿起一根。严刹也不管他,只是把他的碗向前推了推,让他别光顾着吃麻花忘了喝粥。
这时候严牟端着茶水进来了,朝严墨使了个眼色,严墨会意地出了屋,在屋外守着。严牟给王爷斟了茶,小声说王爷,宫里来信了。说着,他把一张纸条塞给了王爷。月琼愣了下,不过他什么都不问,专心啃自己的麻花。
严刹放了筷,打开字条,月琼脸上的笑没了,因为严刹的脸色很狰狞,狰狞中透着嗜杀。定是很不好的事。月琼放了麻花,左手按上严刹的手问怎么了
严刹没有回答,可脸色异常骇人,月琼拿布子擦干净手,走到严刹身边。想去看那张字条,对方却紧握在手里不让他看。没有难堪,严刹不让他看的东西自然是他不能看的东西。左手按在严刹的手上,月琼低声问是不是出了变故
哪知严刹一把把他拉到怀里搂上了,搂着他的双臂紧紧绷着。这不是事有变故严刹会有的反应,严刹是在暴怒中,而且是在嗜血的暴怒中。月琼还是按着严刹的手,他的手小包不住严刹的大掌。
不是都布置好了那就别在意宫里的事。明日见了皇上要怎么做便怎么做。不会有事的。
低头准确无误地找到月琼的嘴,严刹重重地含上,啃咬,舌头闯进他的嘴里汲取他带着麻花香的甘甜。这下月琼可以肯定严刹是在生气而不是打仗的事有变,他也不挣扎,任严刹在他身上泻火,他可是做了严刹六年泻火的公子,最懂如何让这人平静了。
吻了月琼许久,严刹的怒火才下去一些,待他退开时,月琼的嘴红红肿肿的,大大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晴色。严刹二话不说抱起他就进了内室,用脚关上房门,他把人往床上一放就覆了上去,紧接着就是一人情动的呻吟。
究竟是何事让这人生这么大的气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安抚,月琼一边想,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自然不会明白,有人打算在严刹的面前做严刹此刻正在对他做的事,严刹怎能不暴怒。
这一灭火就灭到了华灯初上。当月琼疲惫不堪地窝在严刹怀里昏昏欲睡时,严墨在外头敲门。严刹放开他穿衣下床,月琼拉高被子埋头就睡,做了一下午骨头架子都散了。月琼只觉得离开江陵后的疲倦全部涌上。因为他晕船,在船上严刹并没有碰他,顶多也就拿胡子扎扎他的嘴。今天被严刹啃了个干干净净,倒也算有点解乏了。非凡香香♂整理很快陷入沉睡,月琼把明日的事暂时丢到了明日。不是不紧张,但不要紧,不会有事的。
有人给严刹送来了一张京城防御图、一张皇宫平面图、一张齐王解应宗的泰州府布兵图。不知是何人送的,在被古年的人严密监视的怡风会馆,非fan就有人这么大大咧咧地把图送了过来。图是放在一个油布包里,油布包被丢在老虎笼子里,给严小妖挤虎奶的严牟严壮顺顺当当地捡到了这个油布包。
而就在严刹拿到赵公公给他的那张让他暴怒的字条后,熊纪汪上茅厕时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告之古年在京城外围布置了一圈的弓箭手,准备在他们离京时把他们统统射成刺猬。熊纪汪突然有点同情古年了,他们刚进京消息就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古年这皇帝当得也忒不得人心了点吧。
当严刹回来时,月琼早已睡得不省人事,连严小妖都在爹的身边睡得七仰八叉的。给儿子掖好小被子,严刹脱衣上床。又把那张字条拿了出来,他的绿眼怕是狼见着了也会吓得抱头鼠窜。如果叶良和徐离骁骞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今后绝对不会再提什么把少爷带走琼琼是我未婚妻之类的找死的话。敢夺严刹妻、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第二十五章
深夜,睡梦中的严刹突然醒了,接着有人小声敲了三下门。他马上拿过衣裳下了床。开门出去,吩咐三严保护月琼和小妖,他提着自己的两把大铜锤出了屋。院子里没什么人,但严刹敢肯定刚才有人从房顶上过去。
王爷,好像有两个人。熊纪汪小声说。
绿眸冷厉,严刹马上转身回屋,熊纪汪也赶紧跟着进去。一进去,他傻了,三严倒在地上而内屋的门口坐着一个笑嘻嘻,正嗑瓜子的人。
徐、熊纪汪的话还没喊出来,他的穴道就被飞来的一把瓜子瓤给点了。徐离骁骞冲脸色阴郁的严刹笑笑,指指身后的门有人想见琼琼,我是看门的。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千万别让他们听见呐。
严刹大步上前,徐离骁骞立马伸手拦住他,很认真地说厉王在外等着吧。那人多年未见琼琼,想得受不住了才冒险前来,厉王何不给个人情
绿眸微眯,严刹放下锤子给他们解了穴道。
徐离骁骞笑着边嗑瓜子边说只要他们不嚷嚷就行。
严刹不做声,徐离骁骞嘻嘻一笑,抛出瓜子瓤,三严和熊纪汪身上的穴道都被解开了。徐开远站在严刹身侧提防地看着这个身分不明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嗓门很大,熊纪汪虽然想上去捏死徐骞,但他也只能忍着。心道你小子将来最好别落在你爷爷我手里
徐离骁骞继续嗑瓜子,还很过分地把瓜子皮吐了一地,老僧入定般地守在门口招呼严墨给他端茶倒水,呷了一口,他打了个水嗝说古年疯了,明日进了宫他疯他的,厉王就别跟着掺和了。他说什么你就听他说什么,等出了宫你们怎么闹腾就随便你们。宫里头不少东西都是太后娘娘的宝贝疙瘩,你们若是忍不住和古年一起疯弄坏了,太后她老人家可是会不高兴的。非凡奉¨獻′
原本还恨不得掐死徐骞的熊纪汪在听到太后二字后突然安生了下来,低头后退了两步看自己的脚面。他这一变化看得徐离骁骞直眨眼,今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吧。屋内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听哭声像是女子。三严不敢去看王爷的脸色,徐开远则和熊纪汪一样,身子一震,低头看自己的脚面。只有严刹的脸色是平静的,他只是站在那里,也不问里面的人是谁,也不看徐离骁骞那张欠揍的脸。
屋内,一名黑衣蒙面人激动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怀里抱着也在熟睡的小妖怪。他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只是现在却不停地流泪。他压抑着哭声,生怕把床上明显累坏的人吵醒,虽然他点了这人的睡穴,可还是会怕。一遍遍贪恋地摸着这人的脸,他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实在忍不住了,他拉下了面罩。令人愕然的是面罩下竟然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他不是他而是一位女子。疼入骨子里地亲吻怀里的小妖怪,她边哭边低声喊非凡論壇凝香幽儿幽儿不是不能与她最爱的人相见,而是现在人多眼杂,她还得再忍忍。
也不管这屋里的另一个人睡不睡觉,她尽情地亲吻小妖怪,抚摸床上的人,眼神复杂地轻碰戴在这人左耳上的耳饰。等外头传来咳嗽声,她才点开这人的睡穴,不舍地把小妖怪放回去,再亲亲,摸摸。把一样东西放在小妖的身边,她拉起面罩又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一会,才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一开,徐开远、熊纪汪立刻抬头,看到那双仅露出来的红肿的眼,两人的身子同时震了下。三严也愣了,那双眼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只有严刹没有愣,在对方走出来后,他后退一步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这下换黑衣人和徐离骁骞纳闷了,三严也很纳闷。
行过礼之后,严刹只说了四个字天色将明。看看天色,确实就要亮了,黑衣人也不问严刹为何要行礼,回头不舍地看了屋内一眼,他在眼泪快流下来时,拉着徐离骁骞离开。熊纪汪跟了出去,就见两人飞身跃上房顶,顷刻间就没了身影,狠狠惊了他一把。之前屋顶的脚步声一定是他们故意踩出来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听到
三严从来不会有什么好奇心,可现在却是好奇得要命。那黑衣人是谁王爷难道认得听哭声分明是个女子,他来见月琼公子王爷竟然放心怎么没有发怒还向对方行礼在三严纠结着要不要问问熊纪汪或徐开远时,他们的王爷已经进屋并关上了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徐离骁骞和黑衣人离开后,站在离驿馆很远的一棵树上完全融入夜色中的一人,露在蒙面外的双眸透着疑惑与寒光。他站在那里看了许久,身形一闪,人就没了。
床上的人正做着美梦,没有哭过的迹象,刚才该是没有醒。小妖有被动过的痕迹,不过看他睡得在流口水,该是也没有被弄醒。绿眸微闪,严刹拿过小妖身边别人刻意留下的东西──一块巴掌大的黑釉鎏金牌子,正面是只金色的老虎,背面是个金色的虎字。这东西很好认,是个朝廷武将都认得这个东西──调动兵马的虎符。
这是送给小妖的见面礼,严刹把它稳妥地收了起来。只能再睡一个多时辰,他还是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搂着月琼,严刹闭眼假寐,他是肯定睡不着的,但和这人一起躺躺还是要的。
皇宫地下一处连皇帝古年都不知道的暗房内,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坐在软垫上,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垫子。老者的眼里隐隐含着泪水,对着无人的垫子自语幽儿是不是你回来了
第二天月琼醒来时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也没有人告诉他。只是刚吃了早饭宫里就来人传旨宣严刹、月琼、严小妖进京面圣。圣旨刚读完,严小妖突然哭了起来,大有不把天哭塌了不罢休的架势。三严赶忙喂奶的喂奶、摸裤裆的摸裤裆,奶妈黎桦灼和安宝不在,三严做这些事也是熟练得很。
严小妖平日里只要吃饱喝足,他爹不把他弄醒,不揪他的脸,他很少会哭,要哭也大多是哼哼,再不行哄哄就好了。可现在不管月琼怎么哄他就是不停,最后没办法,宣旨的太监受不住了只好去外头等。说来也奇怪,这太监一走,严小妖马上不哭了。却很是委屈地抱着爹爹抽泣,好像他哭是因为被坏人吓着了。
严刹把孩子抱了过来,把他的老虎帽子戴上,非凡論壇香再拿小棉袍裹了,跟下船那会一样让他什么都看不到。见小妖在父王的怀里不闹了,月琼也裹上棉袍,拉上兜帽。严刹没有刻意穿什么华丽的衣裳,如他平日在府里那样一身素色的长衫。抱着儿子出了屋,非凡論壇香严刹仍是让儿子和月琼与他共乘一骑,看得宣旨太监不时拿眼睛偷瞄。他心里是奇怪得紧刚才见着严刹的这位公子模样太过普通,就是那双眼很好看,似乎在哪见过。可以严刹的身分来说,他独宠这么一位公子实在是令人费解。
没有再被罩在大氅下,怀抱儿子,月琼激动地看着沿途路过的京城街道和屋舍。八年多没有回来了,京城有了不少变化。他记得街对面有个买零嘴的小铺子,现在是卖布的了;前头有棵大槐树,现在只剩了个树墩双眼热辣,月琼眨眨眼睛,他可不能露出半点异样,不然会让人起疑的。怕自己再触景伤情,月琼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妖怪。刚才哭过的人现在还在闹情绪,咿咿呀呀地哼哼。月琼的左手握住小妖的小手,亲一亲,咬一咬,痒痒的感觉让小妖笑出了声,脾气也去了不少。兜帽下的大眼弯弯的,小妖不仅眼睛像严刹,连脾气似乎都有点像了。
脸上虽然尽量没有什么异样,可月琼的心却是不受控地狂跳,尤其是严刹的马停了下来。略一抬眼,那朱漆的大门,森严的守卫,他曾经格外熟悉的地方,让他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听不见等候在那里的官员说的恭维话,听不到严刹的回应,甚至听不到小妖的哼哼,浑浑噩噩地被人抱下马,浑浑噩噩地在那人的牵引下一步步朝皇宫走去,月琼突然觉得怀里的小妖很沉,他要抱不住了。
把儿子抱过来交给严墨,严刹紧握着月琼冰凉的手稳步前行,绿眸幽幽。身边的人呼吸不稳,脚步虚浮,在外人看来他是被皇宫的气势吓倒了。非凡論壇香严刹的大掌用力,被捏痛的人啊地低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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