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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麒麟堂侧夫妻密语梧桐轩内兄弟交心

    这场冬雨断断续续,因着阴天,城里上灯比往常早许多,城楼处也打了火把,两个值守的小鬼头躲在门洞子里吃酒。

    一个高瘦些的起身看了一回城外,抱怨道:“这鬼天气!雨水灌进洞子里,爷爷鞋边全湿了。还有几个没回城?”

    另一个翻了翻名单册子,道:“你且过来挨着我坐好,鞋便不湿了——数着还差两个。”

    “怕是玩疯了。前头回来那几个,啧啧,有一个脚软的路都走不了了。”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高瘦些的拿手去摸另一个的大腿,那个用腿夹住他的手,两人亲起嘴儿来。

    忽的外头走进来一个人,只见这人穿着一身极朴素的黑布衣裳,腰间挂着一柄黑乎乎的剑。他的湿头发粘在脸边,露出一张五官凌厉的脸来。他皮肤还光嫩,眼神却如深潭一般。

    原本缩在椅子上的卒子蹦到了地上:“邱、邱教头!”高瘦的也慌忙回身见礼。

    邱凤乾摆摆手,走到门洞子下眺望城外。城内外一时安静极了,只听的火把偶尔的噼啪声。细如牛毛的雨丝飘进门洞子里,邱凤乾的衣服不一时便湿透了,他恍若未觉,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并肩走过来两个人影。一个高一些的穿着玉色衣裳,头发用玉色发带高高绑着,身姿若杨柳般挺拔秀丽,另一个矮一些,尚没长开。

    两人在雨中信步走来,再走近些,便可看见高个子青年生了双桃花眼,五官说不出的风流俊秀。正是三郎并小龙两个。两人行到城门,三郎怔了怔,道:“凤二哥?你在此处作甚?”

    “等你。”

    “有事?”三郎有些疑惑。

    邱凤乾缓缓颔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锦棠不日就到了,叫你一起小聚。”

    旁边两个小卒正贪看三郎容貌,不料瞧见石头一样的邱教头竟笑了,十分吃惊。

    三郎也笑了:“这么快么!定要好好宰他一顿不可。”

    常小龙告别三郎,杨三郎并邱凤乾同路往麒麟堂去,这两个许久未见,路上仿佛还没说几句,已转进武安路。

    一进麒麟堂大门,便见东屋合着门,窗里剪出一豆灯光,并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影,一个健壮,一个纤细。原来是两个人站在窗前行那回事,一声声娇媚的呻吟隔窗入耳,却听不见另一人的喘息声。两人只是紧挨着耸动,烛光仿佛替他们害臊,颤抖不已。

    兄弟两个在门外站定,三郎叫了声奎叔,却无人应答,叫床声反倒大做,不一时,听得一声长长的“嗯——”,不知什么东西喷到了窗纸上,将窗户一角打的湿透。

    不一会儿,赵奎光着膀子推门出来,裤裆鼓囊囊的,薄可透光的裤子紧贴在腿上,他道:“你两个怎一起来了?”

    “不合碰上了。”三郎笑嘻嘻道,“奎叔正忙么?我们来的不巧了。”

    赵奎有些脸红。他一贯是个严肃的,其实相好不比别个少。用罗贝的话,每每捡着嫩的弄,偏还要扮做稳重深情的。呸。

    这三人立在屋檐下,例行说了两句常务,赵奎转过话头,道:“昨儿月牙台传过消息来,说监察不日就要到了,需得派人去接,你们两个可有愿意跑一趟的?”

    他嘴里问的两个人,眼睛却瞧着三郎。三郎推脱道:“奎叔怕是忘了,玉珠眼瞧着就该生了,我哪里走得开?下回再效力罢。”

    “再下回就是押送孔雀石了。你可想好了?”

    若要押送孔雀石,路程怕是下不了两个月。三郎踌躇一回,道:“这当口实在不敢走。我还是等着押队罢,也可顺路拜访旧友。”

    赵奎又问邱凤乾:“你呢?”

    “我又不需执外城事,平白争这个作甚?白教人记恨,便不去了。”邱凤乾淡淡的笑了笑,“说起这个,今年来的主使究竟是哪位?”

    一双冷白的手从赵奎腋下穿过,十根指甲涂得鲜红,轻轻攀到古铜色的胸膛上。灰蒙蒙的门里露出一张雪白的脸,靠在赵奎肩头。

    这人慵懒的披着头发,面容虽然不年轻了,但依然十分漂亮。三郎觉得面熟,却想不起究竟是谁来,不过,他一张嘴,三郎就认出来了。

    他捏着嗓子说:“怎么,你们不知道么?来的是李默,李爱浓他哥。”

    他紧紧贴在赵奎背上,两条雪白的手臂全伸出来,在赵奎胸前游走。影影绰绰可瞧见他光着身子,不着寸缕。

    杨、邱二人赶忙垂下头,三郎道:“多谢白司作提醒。我两个也无甚要紧事,这就走。”

    赵奎淡淡的嗯了一声,白隽荷拿一双多情目来回瞧邱凤乾:“怎么见了奴和见了鬼似的。三郎倒是见惯的,不知道另一位怎么称呼?”

    三郎慌忙拽拽邱凤乾的衣角,两人逃命也似的跑了。白隽荷有些恼怒的扭了一把赵奎的腰:“瞧你教得好徒弟!”气急了便顾不上捏嗓子,露出沙哑的本音。

    赵奎单手合住门,一把推的白隽荷跌坐在床上,冷冷道:“少打他们兄弟主意,邱二可不是好性儿的。”

    白隽荷面色不变,似没骨头般半躺在床上,拿手支着脑袋,道:“好没情义的男人,奴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木头了?罢了,到底是夫妻一场。有一句好话告诉你,西北边传了战报,说是北厥又作乱了,可小心着些儿罢。”

    “当真?”

    “奴何曾骗过你?”白隽荷媚眼如丝,“李家小子巴巴儿的跑来,你猜他是为了什么来?”

    赵奎在地上转来转起,蒲扇大的手在身子两侧来回呼扇,半晌立住了,问道:“这可咋办?”

    白隽荷得意的笑了,他将一根丹寇指甲放在翘起的红唇上,赵奎扑过去亲他,白隽荷拿一双白腻腻腿儿夹住他腰侧,两人滚过一团。

    出了麒麟堂大门,两兄弟才相对大笑起来。邱凤乾边笑边摇头:“早听说这是个色中饿狼,今儿算是见着了。”

    此时天色已全黑,雨又停了,可月亮还没上来,阴云厚厚的。一座座石狮子黑沉沉的蹲在一边,另一边是昏暗的官府后墙。武安路好似比白日里更窄、更长似的。

    这两个许久未见的好友并着肩慢慢走,邱凤乾轻轻拉住三郎的手:“今晚来我家么?正好有坛芍药露还没开。来吧?嗯?”

    三郎有些惊奇的瞧他,便见邱凤乾羞的扭过头去,只露出一只红红的耳朵,手仍轻轻拉着三郎。

    “我不爱做下头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依你就是了。”

    这句话说的极轻。三郎不禁回想起许多往日快活时光,心里热热的,眼下罗锦棠去了京都,白甘、白甘又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他和邱凤乾两个也是日渐疏远,又有些酸楚。他的手不老实的摸向邱凤乾的腰股。不知不觉这小子竟多了许多肌肉,比往日有力多了。

    便听黑暗里有几声粗喘。三郎伸手去摸他脐下三寸,一条肉棍直挺挺撅了起来,裤裆叫顶湿了一块。这两个就站在街心行起这回事来。

    邱凤乾好似被咬住后颈的小猫一般,僵着身子靠在三郎身上,三郎隔着衣服替他弄那根东西,两人啧啧的亲嘴。

    那物越弄越热,三郎只握着来回慢慢的搓,不一会儿邱凤乾急了,扭着腰在三郎身上蹭。他是极擅长忍耐的,即便在这时也只是喘息快了些罢了。

    三郎因道:“不是说都依我么?这会子就在我身上蹭,我可不敢信你了。”

    “那你待怎的?我须不是罗锦棠那禽兽变得,何时强迫过你?”

    “你若真依我,就在这里弄一回,咱们才舒爽。”

    邱凤乾勃然变色:“你当我是你那堆小老婆么?好不好,两下里欢喜,你若要拿乔,便当我没提过这回事。”

    三郎慌忙搂住他:“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良善不过的,你肯来找我,我只有高兴,再没别的。只不过想起小时候咱们那些无法无天的快活日子,有些想念罢了。”

    邱凤乾这才回转过一些:“你也晓得那是小时候。如今怎么好那般行事?你是出了名的风流,自然不在乎,我可不行。”说完这几句,彷佛觉得口气太生硬,又描补道,“若得了轻薄名儿,怎么镇得住那帮小的?”

    三郎沉默着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玩他那根,邱凤乾大约多日没泄身,卵蛋摸着浑圆坚硬,不一时大龟头变得热腾腾的,只是浸不出雄汁。

    再看邱凤乾,便见他俊脸红扑扑、凤眼水汪汪的,一对剑眉也和软许多。三郎本来只想逗逗他,可瞧了他这副骚样,心里不禁痒痒的,贴住他耳朵轻轻吻他:“这鬼天气,怎么会有人出来?好哥哥,就依弟弟一回罢。”

    一边拿迷魂汤灌他,三郎一边抱着他往墙边挪。邱凤乾半推半就的随着他挪,冷嘲道:“你当我是罗大那混惯了的?”

    三郎晓得他性子孤拐,再不和他争口舌长短,只是顺着他的话头应和,手下更殷勤的把着他那处男根。黑布裤子一时退了半截下来,一根昂然巨物全露出来,一根粗大的阳筋盘在上头。

    邱凤乾使手握着三郎手腕,若三郎弄到要紧处,他便攥紧三郎腕子。两个一时如鱼水,紧贴在一处。弄了一回,邱凤乾只是不泄,来剥三郎裤子,裤儿方扯下来,一根狰狞巨物弹出,三郎将两根粗黑肉棒并在一处,双手竟握不住,更是可怖。

    不一会儿,邱凤乾背上一冰,原来两人已挤到墙边。三郎双手撑在他两侧,身子紧紧压在他身上,便来亲他。邱凤乾原本直挺挺站着,觉着一双热唇含住自己嘴唇,不由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亲三郎,双手也钻进三郎衣裳,摸他脊梁。

    两条直挺挺孽根夹在小腹中间,抵着厮磨,邱凤乾双手越摸越靠下,简直要伸进他股缝里。教三郎猛地咬了一口舌头,这才醒转过来。

    “三儿、、、”他似有若无的叹息,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回。

    杨三郎生怕吃了亏,遂将他翻了个个儿,使他面向墙,背向三郎。一根肉棒挤入邱凤乾并紧的大腿根,像操穴一样操他的腿,那颗坚硬的龟头不时重重戳到邱凤乾的卵袋,使邱凤乾痛苦的哼了一声,不得不微微岔开腿,并撅起屁股,好不那么疼。

    只是这个姿势不像教头,更像妓女。

    “二哥、、、”三郎趴到邱凤乾背上,“你大腿好热、、、”他两臂环住邱凤乾的劲腰,两手攥住他那根肉龙旋弄,也不知邱凤乾多久没出过精了,卵袋并柱身都硬如石子,龟头却渗不出雄汁。反倒是三郎的雄汁染的他卵袋滑溜溜、湿津津的。

    一股热腾腾的男人味隔着衣服充满了三郎的鼻腔,他干脆一把撩起邱凤乾的上衣,露出大片麦色肌肤,随后在邱凤乾宽阔结实的背上舔吻起来。

    “哦,三儿、、、你是要干死二哥、、、”邱凤乾顿时喘息起来,腿张得更开:“快进来!”

    三郎一手把着邱凤乾的鸡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他后穴里插,谁知那处干涩紧致,竟比常小龙的还难入巷。三郎晓得这口穴多日未给人插过,一时只用龟头轻顶那穴嘴。顶了十数回,便觉邱凤乾的身子轻颤不止,前头也流出雄汁,淌到三郎手上,便发狠往里插。只听邱凤乾闷哼一声,到底被三郎破开穴嘴,流出肠液来。

    就着汁液润滑,三郎忙将龟头塞了进去,毕竟不是处子,既入了巷,后续容易许多,不过数息,那骇人的大肉蛇全钻了进去。

    三郎后头徐徐操他,前头仍用手把着邱凤乾的鸡巴来回抚弄,鸡巴头吐出些雄汁后,那条硕大鸡巴摸着软了些,卵袋仍硬硬的。三郎又用手夹着卵子捏弄,调笑道:“二哥,你多时未泄?就硬成这样。”

    到底要害被人拿着,邱凤乾语调不觉软了许多:“就你话多。快些、啊、快些操我、、”

    三郎双手捏着他劲腰如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这口穴不一时便湿透了,随着三郎的操弄不时带出些淫液,咕叽咕叽声不绝。那处越操越滑嫩,又极为紧致火热,三郎腰上用足了力,每每将卵蛋也要陷进股缝里,舒爽不可言表。

    又见邱凤乾胳膊、后背肌肉块块隆起,晓得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撑住两人重量,不觉更是得意,胯下愈发用力。邱凤乾前头那根高翘着颤动,一双身影映在墙上,那物更显突兀。

    这般酣畅淋漓的操了数十回,终于引得邱凤乾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只听似泣丝诉,随着三郎动作低声哭叫,三郎暗自窃喜。却听不远处吱呀一声,两人顿时一激灵,伏在墙上不敢动弹。

    只见一扇衙门微微打开,走出一个个头矮小的小吏,这小吏打着一个灯笼,把手缩在袖子里,耸肩跺脚的在门口等了会儿,又等出一个小吏,两人方锁了官衙,慢慢往外走去了。

    三郎松了口气,这才发觉两人贴的极近,呼吸间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又瞧邱凤乾专注的看着自己,便笑道:“这两个怕是如同你我,偷情也未可知。”

    邱凤乾笑了笑,没说话。三郎又摸弄他那根鸡巴,经这一吓,那物竟半软着垂下来,他有心讨二哥欢喜,越发精心的伺候,没一时,便听邱凤乾气喘吁吁起来。三郎一边小幅度的轻轻摆腰干他,一边用手搓那肉棒。

    约莫十来息,那物直挺挺翘起来,三郎正欲抽手,却被邱凤乾压住手腕。三郎便来回抚弄那根,又用指头抠挖马眼,总算教他射出一股浓精。

    再看邱凤乾,原来牙关紧咬,方没呻吟出声。

    三郎因便笑道:“二哥,我不替你摸着,你还泄不得哩。”

    “少歪缠。”邱凤乾眼睛湿润润的瞟他一眼,“我与你用腿夹着,你快些弄。”言罢当真并紧双腿,后穴也绞紧,三郎挺着阳具自后向前抽送,一时插进穴里,一时又插进两腿间,只觉无处不是滑溜、细嫩、火热、紧致,这般胡乱弄了一回,便觉那话儿涨大一圈,突突跳动不止,又咬舌插了数回,到底一泡精液全射进邱凤乾腿根里。

    两人胡乱擦了擦,提起裤子,似做贼般转出武安路,一路沿着墙根疾走,不时摸进邱凤乾的居所里。这处三郎往日也来过,往后院提了井水至前院,却见邱凤乾已插好院门,浑身脱得光溜溜的,全身肌肉隆起,胯下那物仍半硬着,腿间沾满精斑。

    他赤脚搬来一张宽大靠椅并两坛酒,通通放在一株落光叶片的梧桐树下。见三郎提过水来,便一脚站着,一脚踩在椅子上,拿瓢舀水清洗身上秽物。三郎也学他除去衣裳,站在一旁自舀水擦身。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邱凤乾下身,没法转开。

    此时空中乌云尽去,一轮月亮跃上半空,将小院照的如同白昼,银光挥洒下邱凤乾的动作可称纤毫毕现。只见他先将胸背淋得湿透,然后一手持瓢,一手伸进腿间掏挖,先是抚弄了一回鸡巴,之后抹去腿间精液,再后双腿大张,将手指伸进后穴挖出不少白液。最后又重新抚弄起鸡巴来。

    三郎隐约瞧见他腿间被蹭的发红,小穴也半张着合不拢,红彤彤的好像有些肿,又见他腿间一团茂盛阴毛,沾水后亮晶晶、乌蓬蓬的,一条紫红肉龙自其中昂首翘出,十分壮观,不觉口干舌燥,也用手抚弄起自己那话儿来。

    好容易洗完,两人也不擦身子,湿淋淋的挤到椅子上躺好,三郎去香邱凤乾面孔,又亟不可待的往他身上蹭。邱凤乾好笑的制住了他,道:“我好容易请你来,这坛芍药露已为你留了一年余,也不尝尝么?”

    三郎这才发现邱凤乾竟比自己记忆中孔武有力的多,一只手便叫自己无法为所欲为。他有些讪讪的躺在邱凤乾身侧,拍开酒坛封盖,两人对饮起来。饮罢三巡,这二人已面对面侧躺着吃起彼此口中的酒来。

    也不用灯火,银月如霜,将两具纠缠的肉体照的一清二楚。借着酒劲,三郎往邱凤乾身上压去,却被邱凤乾反压在身下。邱凤乾微笑着亲他:“三儿,你在城外混玩了一回,还有精水?叫哥哥伺候你一回罢。嗯?”

    “好二哥,我、我好困,我们回屋睡了吧。”

    邱凤乾不答,只是挤开三郎两腿,三郎便觉一根滚烫的火棍贴在自己腿根处,登时叫起疼来。邱凤乾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又耍赖。还没操你,就叫起疼。”

    “我不行的。我那处本就窄,二哥进去只怕要痛死我。”三郎吓得酒也醒了,皱着眉毛只是不依。

    “好罢。那用腿替哥哥夹一回。”

    三郎只得尽力并紧腿,叫邱凤乾将男根插进大腿中间,这般弄了一回,邱凤乾又叫三郎趴在椅子上,自后向前的插他腿缝。三郎只觉那物好似火棍一般,将自家细嫩皮肉擦得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早没了兴致,前头缩成一团。因想着方才邱凤乾服侍了自己一回,便咬牙忍着,最后到底忍不住,不由轻声哼叫起来。

    他方一叫唤,邱凤乾便停住动作,唤道:“怎的了?”

    三郎故作潇洒道:“没甚,哥,你继续,我舒服着呢。”却觉双腿被人分开,一只胳膊托起自己腰腹,他不由自主的屁股高翘,教人摆弄的跪在了椅子上。

    一阵冷风从腿间穿过,还不待挣扎,便觉腿间湿热热的,原来是邱凤乾伸着舌头舔舐那处,三郎更觉痛的厉害,原来他那处已破了皮,邱凤乾嘴里又有酒液,故而十分疼痛。

    三郎咬牙忍痛,不一会儿痛楚较消,又觉会阴湿热,只听啧啧声不绝,卵子与穴嘴都叫人细细密密的亲了一遍。三郎再忍不住,只觉下头酥酥麻麻,低低淫叫起来,邱凤乾见他那物微微翘起,心中大喜,更殷勤小心的舔弄三郎穴嘴,软舌直直钻进穴道里抽插嘬弄,又来回啃咬那处软肉。

    “唔、唔、”三郎又羞又急,他那处已多年不曾叫人碰过,如今却被二哥肆意玩弄,当即扭着身子挣起来,可吃多了酒,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反倒后头一缩一张的想流水,前头也被人拿住,龟头并柱身均被细细揉搓,到底起了淫欲。

    用嘴弄了三郎一回,邱凤乾直起身子笑道:“三儿又哄我。你那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哥哥不插一回岂不辜负?”又许愿道,“好人,一定叫你舒舒服服。”

    还不等三郎想出对策,便觉一个钝圆的物事顶住后门,轻轻扪那处。三郎心道:罢了,方才二哥服侍我一回,这会子硬挣开反倒没意思。因便放松下来,那物如水到渠成般入了三郎后门。

    只是到底硕大,龟头放进去,三郎便不受用的哼叫起来,倒唬了邱凤乾一跳,忙用手摸弄那处穴嘴,生怕他流血。万幸无事。

    好一会儿才整个插进去。邱凤乾喘息到:“三儿,你夹得哥哥好紧,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头说,一头轻轻操弄起来。三郎只觉后头被异物塞得肿胀火热,又有几根硬硬的阴毛想钻进去,邱凤乾一动作,仿佛肚肠全被他带着旋弄起来。

    他穴嘴里插了异物,怎么用力都夹不紧,连带着整个下身都用不上力。况且那物越涨越大,挤的卵子都没处放了,鸡巴也被带着一翘一翘的流水。既舒爽又怪异。

    其实是压住了精囊,故而前头也舒爽。正在不上不下之际,男根被一只手拢住,拇指用力搓弄三郎龟头,激出三郎一声啜泣。

    邱凤乾又道:“哥哥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三郎含糊的哼叫了几声,又说膝盖跪的疼,忽觉天旋地转,原来邱凤乾一把抱起了他,一边插他一边在院子里走,问他:“你十三那年哥哥也是这般弄你的,还记得么?“三郎如何不记得?只是那时两人都小,鸡巴也不似这般骇人,如今却觉肠肚都要被捅穿一般。

    “二哥,叫我射罢、叫我射罢、”

    邱凤乾抱着他走进屋里,将他放到床上,波的一声拔出男根,俯下身子亲他腿间那话儿。三郎只得张着腿淫叫,后头没了异物反倒空落落的。

    他任凭邱凤乾将他两腿间来回亲吻。一时龟头被人含住吮吸,后穴放了两根指头挤弄精囊,三郎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在邱凤乾嘴里射出一股精液。

    邱凤乾含笑咽了,举起男器重新插三郎,此时三郎手脚早已无力,他勉力将手搭在眼上,之后便随着节奏呻吟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邱凤乾抱定他的身子,男根插到最深处,喷了三大股浓精在他身子里,烫的他身子连颤,这才取来帕儿替两人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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