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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精悍武宁自伤离别刁蛮锦画娇责三郎

    杨氏夫妻两个一夜淫乐,次日三郎睁眼一瞧,日头早挂上三杆了。玉珠靠着他胸膛熟睡,杨三郎目不转睛的瞧了一回,只觉玉珠万般可爱。

    又将手放在他肚子上,胎儿在其中一鼓一鼓,这动静其实微弱得很,但三郎耳聪目明,武功早已登峰化极,故逃不过他的耳目。三郎傻笑半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出得屋子,整个杨府静悄悄的,冬日阳光轻轻洒在身上,不若夏日酷热,而是教人舒适的温吞。

    院子里两株梧桐树叶子早已落光了,地上扫的干干净净,墙根处用彩绘瓷砖砌了花坛,坛子里虽枯黄一片,却有绘了花鸟鱼虫的瓷砖与灰墙蓝瓦交相辉映,颜色并不单调。

    锦画、慧颉两个去了铺子上,家里只留了杨妈妈一个。见三郎出了主屋,慌忙从灶上取了温热的食物,在厢房里一径摆开,唤三郎来吃。

    三郎自家大吃大嚼,妈妈手拿一把扇子,边瞧他吃,边轻轻在他后背处扇风,今年玉珠有孕,各个屋子里烧的比往年热许多,吃热饭时总爱流汗哩。

    杨妈妈想起刚到泉城时,老夫人独自拉扯尚不懂事的三郎与玉珠,官衙克扣煤炭,到冬天夫人每每冻得咳嗽,转眼间三郎这般高大了,只恨老夫人去的早,竟不能亲眼瞧瞧。又想到老夫人那般仁慈的人花年早逝,到叫自家一个老婆子苟活到现在,一时眼前一片模糊。

    三郎停了筷子,拉住杨妈妈的手,温声道:“好妈妈,有甚烦心事么?怎的哭了?”

    杨妈妈忙抹抹泪星子:“想着杨家要添丁,老奴心里高兴哩。”又道,“少爷只穿件单衣忒少了,奴替少爷新缝了件衣裳,这腊月天气,要多加保重才是。”

    三郎观他眉目间郁郁,自然忙不迭答应。

    杨妈妈从箱笼里寻出十几件衣裳,白的、粉的、青的、中衣、外衣、裤子都有,缎面粉底的官靴也有好几双。布料上好,只是颜色并款式都是京城里十七八岁的年轻贵公子用的,三郎年纪大了,又常在城外混跑,有些不相宜。

    玉珠体恤妈妈,早免了他这些营生,只叫他安享天年,他闲不住,自家也无亲生孩儿,看着三郎好似亲生儿子一般,就用自家月钱买了布料,每晚睡前做几针,日积月累,也制出几件新衣来。

    三郎打扮一新,辞别妈妈,出了杨府,向麒麟堂寻去。

    昨夜上千雄子回城,整个泉城都懒洋洋的,透出股餍足的味道。许多店铺到现在还没开门,也有铺子里掌柜端坐的、面色不虞,想是昨夜独宿。

    转过两条长街,一进武安路,肃杀气扑面而来。此处与旁处不同,路面用磨的光亮的巨大石板铺了,一侧摆了一溜儿石雕,老虎、狮子不一而足,各自蹲在石墩上,守卫各处武官衙。

    另一侧是一排转红长墙,也是异人衙的后墙,一些不起眼的红漆小门紧关着,若那些文官有急事寻武官,可从这小红门进出,可倘若武官寻文官,便要绕过两条长街,走正门才行。雄子们哪里耐烦?腰腿发力,一跳便可勾住墙头翻过去,有些功夫好的甚至可凌空跳过,长官们睁只眼闭只眼算完。

    三郎径直过了武备司、武勋院、林牧坊、林田坊,至一栋门高三尺,十分气派的大院子前才停下,只见匾额上写了三个金钩银划的大字:麒麟堂。

    门前无人把守,五扇红木门统统大开着。三郎抬脚进了院子,入眼便是一片广阔的广场,数百个青涩少年拉开了距离扎马步,这些人中间大的不过十四五岁,小的也才七八岁,年纪小的脚下早聚了一滩汗水,却稳稳站了,一个乱晃的也无。

    三郎暗暗点头。他脚下不停,径直向东房行去。

    东房团坐了几个成年男人,正剥花生吃,当中一个剑眉星目,嘴唇厚实的魁梧男人就是赵奎,泉城里数一数二的好手,也是麒麟堂里的第一教头。

    当年三郎的武艺便是赵奎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今他已有四十出头,却宝刀未老,面容上更显出岁月沉淀的魅力。

    三郎进屋,与赵奎打过招呼,自捡了板凳坐了。屁股还未坐实,一把清亮的嗓音灌了满耳:“三哥,你这是要去做新郎官儿么?你瞧瞧外头的男伢子,最小的也没有你穿的齐整哩!”

    原来是与三郎一贯耍的好的周贝,也是这次出城海龙队的领队。

    屋里一时哄笑,赵奎脸上也漾起一丝笑意。三郎将那人抓来,使个擒拿手扣住周贝脖颈,故作羞恼道:“偏你饶舌!今日不干的你哭爹叫娘,三爷爷这名字便反过来写!”

    周贝被人拿住要害,仍饶舌不止:“三字反过来些难道便不是三了?我瞧你今日脑子不大清楚,应当叫我干你才是。”

    三郎不与他斗嘴,只俯下身子,一张俊脸慢慢逼近周贝,周贝年纪尚小,生的面白唇红,见他欺近,面上突然泛起血色,眼睛紧紧闭了,睫毛一抖一抖的,端的貌若春花。

    只见他粉嘟嘟唇儿微微张开,僵着身子等三郎来亲他,三郎故意等了会儿,嘴里热气直喷到他脸上,然后呸的一声,作势吐了口唾沫去他嘴里。

    周贝登时合住唇儿,将那唾沫咽了,一双眼儿水润润瞧着三郎,委屈的欲哭,三郎搂住他,两双嘴唇贴在了一处,一条肉舌钻进周贝嘴里,在上颚、舌根处来回舔弄,周贝涎水不止,一时哼叫起来。

    只听啧啧声不绝,少时,三郎放开周贝,火热目光盯着他,这厮一贯伶牙俐齿,此时竟若双儿般羞惭惭垂了头,两腿夹紧,裤裆里直挺挺竖起个孽根。

    众人怪声几乎将屋顶掀翻,三郎笑道:“我家老婆面皮薄,万望诸位嘴下留情,若羞跑了这个,你们上哪重赔我一个?”

    起哄声更高,有人道:“这个老婆好,三哥何不在这里办了他?想来以后再也不敢与哥哥顶嘴了。”

    三郎笑吟吟问周贝:“好老婆,你怎么想?”周贝一句话也不说,只没头没脑的打他,倒教三郎捉住了两手,动弹不得。

    赵奎的目光从屋外收回,开口道:“都消停些。一会儿白司作、吴司教要来查卷宗,李御史也要来听政,咱们这一年辛苦,可全指望这一回了。若哪个队出了纰漏,别怪我不讲人情!”

    赵奎难得说这么多话,三郎赶忙端坐了,亲手剥了花生与赵奎:“奎叔说的是,小子轻浮,叔莫生气。”奎叔不看他,只从他手心里捡花生吃。

    屋里一时可闻针落,日头逐渐移到了正中,待广场上稚儿散了,门外走来一队着官服、戴官帽的文官。有些着红、有些着绿,俱穿的十分厚实,步伐沉重,慢吞吞向东屋行来。

    双方各自见过礼,赵奎也不废话:“去岁巡城簿、巡田簿、巡牧簿俱在此了,劳几位大人核查。另,人丁册子也需叫我瞧瞧,一个是估算来年入堂的人数,另一个今岁有些成婚的,来年也需调度各队人手。”

    岁底清查并不是头一遭,流程已溜熟了,白司作接了三大本厚厚的巡按簿,吴司教则递过来人丁册子,两边各自摊开,一时算盘声、低语声不绝。

    文官处自家有一套田牧册子,记了田几何、畜几何、入几何、出几何、何时雨、何时灾等等,武官这边也有本在役雄子名簿,记了婚否、育否、隶何处、役何功不一而足。

    麒麟堂里有兼任账房的教头,众领队不需核对那册子,叫他们过来只是防着巡按簿上查出漏洞,需当面对质。这些记录每旬、每月均有专人核对,大体上差不离的,岁底需合记个整数,报给各位官老爷知道。

    不一时,两头对完了帐子,师爷回到:“启禀各位大人,账目核对完了,去岁城外产粮约十万石,麦、粟、豆不一而足,除去存粮,能上贡五千石。肉类合约八十万斤,蛋类同数。各类药材共计六千斤,按品质合算,约合银十万两。共计银约二百四十万两。”

    这就是两千多雄子一年的辛苦所得了,听着不少,但堂里每年需出钱向文官处租买各类设施,帮忙照看田地的双儿要发银子,若不慎有人受伤了,延医用药也需用钱。

    去岁所得麒麟堂自家早已算过,赵奎一听,便知收成差不离。可叫堂里人过个好年,暗自满意。

    赵奎向主座上的御史回道:“去岁雨水少,加上兽灾,粮食收成不大好,万望勿怪。所幸孔雀石收获不算少,当可弥补一二。”

    这御史名唤李爱浓,裹着件雪白的斗篷,衬得小脸清瘦,年纪虽然不大,已有让人不敢侵犯的威光。头上只一根冰凌也似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坠着颗拇指肚大的红宝石。袖子里露出一截云纹,可知里头穿了官服。

    李爱浓用细白的玉手捏住茶盖,拨了拨茶碗,淡淡道:“无妨的。京里也有田地,上个月早早传了邸报,说各处泰安,料定云照郡收成不错,咱们粮一项上略有个意思便可了。只孔雀石十分要紧,这几日有劳各位上心些。”

    赵奎与他打交道已有四年,仍是不敢与这冷面冷心的御史多相处,生怕叫他拿住了错处。

    师爷正要略过田牧一项,继续向下禀报,便听白司作道:“且慢。今冬已过去大半,仍未降雪,只怕明年仍是干旱少雨,赵总武需早做防备。另畜牧所日渐增产,场地也需扩建。”

    赵奎盘算一回,道:“多谢司作提醒,待过几日小子们歇过劲了,便出城挑水去,不叫田地少水。城外猛兽猖狂,最近正要围猎,畜牧所倒不用扩建了,捡肥大的宰了正好过年吃。”

    双方议定,师爷又报了人丁数目,逐项核对妥当后,赵奎送走文官,回屋一瞧,便见小子们挤作一团,围着郑教头叫他分银子。

    麒麟堂下辖两千多在役雄子,一时哪里算得清?只催着他按队分算,先算出各队该得多少银子便可。

    吵吵嚷嚷一会儿,十来个队伍的得银总数得出来了,又嫌别人太多,自家太少,或嫌算得不公正,打回来的野兽少算了一二斤的、为甚肝脏便要减半的,或嫌自家队派得活计少,堂里调度的不好,并不是自家懒惰的,也有哭诉队里男人风流、家小众多,只着一点儿活不下去,求郑教头可怜一二的,一时间吵闹不休。

    倒不是单为几两银钱计较。这些人辛苦一年得了银钱,心里一股子高兴劲儿,愿意闹腾,郑教头是个性好的,依着众人的意思,将几十两银子抹来添去,三郎不耐烦与他们吵嘴,倒是周贝扯着他一直吼,定要郑教头与三郎多算些。

    忽听的一声大喝,众人一时不敢闹了。赵奎拿起墨汁淋漓的纸张,见各队数目均差不离,冷冷道:“便这罢!若觉得银少的,明年便好好干!年底叫那帮文官多发些与我们,抢兄弟的算甚本事?!”

    又叫诸人去外头等着,待里头查完今年账目,就一个一个进来听训,顺带领明年活计。周贝与三郎立在一处,轻声抱怨道:“早说你这队名起的不好了。兔子队、兔子队,哪个听了这名字会给你多发银钱?一听便是一群病歪歪的。”

    因着马上大年,堂里又忙乱,来堂里演武的稚儿早放了假,各队队员陆陆续续的来堂里报道,一个个聚集在自家领队旁边,又有些面生的青嫩少年,远远的挤在广场另一头,大约是些明岁入队的,提前过来认认领队。

    三郎与周贝正歪在一处说话,一个个头高挑、肤色较深的雄子走了过来,隔着三步远,低声叫到:“领队。”他眉目有些粗犷之气,称得上英武,却不怎么俊。

    三郎见是自家队员,扯开周贝,走过去道:“武宁?怎的眼睛红红的?”

    武宁嘶哑道:“今早接到官信,叫我明岁迁去永昌府。三哥,我来是与你打声招呼,省的你措手不及。”

    辞别家乡总是让人伤感的。武家在泉阳已住满了三代,算着是该迁丁了。

    三郎拍拍武宁的后背:“莫伤感。永昌紧挨着眉山,地方富庶,不是个差去处。你往日里不爱与双儿做耍,想是早知道有这一天了,这回迁了也可讨个老婆,正经安顿下来。”

    武宁猛的盯住了三郎:“不是因为这个……”声音渐渐低了。

    三郎自先避开了眼神,又道:“霍乌子去岁从眉安郡迁来,你可问问他路上风景,提前做好准备。若银钱不够,找我来拿。其他有我能帮忙的,你尽管托付。”

    武宁低声道:“宁别无所求,只求三哥莫忘了我。”递过来一个木雕的狼头,这拇指大的狼头栩栩如生,各处均打磨的十分光滑,可知用心。武宁依依不舍道:“这是我闲时做的,领队拿着玩罢。我自去了。”

    三郎接过狼头,目送武宁离开。又端详那狼头,底部刻了个武字,有些怅然的收在怀里。这些年他陆陆续续也送了不少认识的人走,有的是接到官信的雄子,有的是跟着亲人迁走的双儿,一旦离别了,便再也不得相见。除非亲自走一回,否则哪知他日后过的如何?

    不是没有怨罪这迁丁制度的,可三郎心里清楚,世上双儿多、男人少,以这泉城为例,一万多双儿,只合两三千男人。若不行这迁丁制度,不出几代,一城人便俱是血缘兄弟了,还怎么繁衍?

    便以白家为例,家里兄弟众多,每每自家婚配,亲兄弟共事一夫的比比皆是,好处是牢牢团在了一处,再没有比他家人多的,可繁衍艰难,自上一代起便子息不丰,只是人多架子大,一时不显罢了。

    三郎默然寻思一回,一个穿墨黑官衣、袖口刺了些云纹,又罩了件明黄色兔毛镶边坎肩的小少年走了进来,众人瞧他衣色,知道是御史衙的参议,纷纷肃静了。

    那小参议排开众人,立在门前,眼波流转一圈,对赵奎道:“赵总武,我家御史在林牧坊里头盯着人搬孔雀石哩。只你们那箱子太大,俺们搬不动,烦请出几个人手帮忙。”

    赵奎问:“搬去哪儿?”

    “祝融坊。说要冶煅还是甚,奴不大明白。”小参议又伸手点了点三郎,高声道:“不要这个去。穿的胡里花哨的,怎的做活?”

    待麒麟堂事毕,天色已隐隐擦黑。卯兔队这岁迁走了八人,又调了十几个年纪大的去巡内城,补进来几个天资不错的少年。余的队员还在路上。泉城地偏,从其他郡迁过来不是一小段距离。

    三郎手气不错,抽签时没抓到挑水,可在城里休七八天,等着参加围猎即可。蚩尤队和财神队抽着王八,三日后便要出城挑水,叫骂连天。

    各自散了,三郎自回杨府,换了衣服好去值夜。翻墙跳进后院,溜进灶房,见锦画正撅着肉圆的屁股忙活,三郎正合年轻气盛的时候,有出不完的精。今日白天没做耍,心里正想的慌,瞧见一个肉圆屁股,淫心大动,回手掩了门,走过去贴住那处。

    却说锦画正弯着腰收拾灶台,后头突然挨住一处热乎乎、硬梆梆的物事,慌忙要退开,一双大手卡紧了自家腰口,动弹不得。

    “你屁股撅这般高是勾引谁来?好一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叔叔若不操一操岂不是对不起你?”说着真个在股缝里磨蹭起来。

    锦画咬牙道:“好冤家。这般晚才回来?早没好肉好菜了!快些从奴身上下来,莫要做怪。”

    三郎抱起他腰身,没两下将他下头剥个精光。白生生两条腿上只着了绣鞋与罗袜。三郎将裤子扔在旁边,伸手去掏摸他那小花茎。衣裳骤然离了身子,吓得锦画双腿合拢,那处也紧紧缩着。

    锦画年纪不过十七岁,个头才到三郎肩头,哪里比得过三郎的力气?三郎一条臂膀便叫他挣脱不得。只得靠在三郎身上,借他衣物蔽体。

    身子忽的腾空架起,两腿间硬挤入一物,原来是三郎把脚踩在灶台上,教锦画两腿岔开,如骑马一般骑在他大腿上,花茎贴着三郎丝绸制就的外裤。上衣垂下来盖住花茎,教锦画心里稍定。

    “瞧我们锦画,竟被叔叔吓坏了。哦、哦、都是叔叔不好,不该吓锦画。”三郎如哄孩童一般抱着锦画上下轻轻颠动,间或轻拍他后背,若不是一根滚烫的物事紧紧贴着锦画股缝,当真叫人相信这是长辈在哄孩子哩。

    锦画这般一颠一颠,下头那物挨着光滑的丝绸磨蹭,竟然颤巍巍立了起来,前头顶开衣裳,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锦画破身没多久,承露不过数次,平日里也不自家弄,花茎便白嫩嫩的,只龟头一点鲜艳朱红,甚是可爱。

    锦画兀自忍耐,偏偏花嘴里一阵蠕动,淫水湿透三郎裤子,后穴也隐隐瘙痒起来。

    一只大手伸到衣裳里,捏住那一小根花茎,自底至顶,来回抚弄,花茎前头滴滴沁露,不一时,锦画双腿紧夹,前头到底没忍住,喷出一股精液,弄污了三郎裤子。

    “你这骚奴儿。叔叔好心哄你,你却将叔叔裤子弄的脏污不能穿。今日定要好好罚你不可。”三郎一头说,一头飞快的解了裤头,掏出粗大肉棒来,举起锦画,噗滋一声便插进了花道里。

    “唔!”锦画方丢了初精,后头水正多。此时花嘴被巨物侵入,慌忙绞紧花道,嘴里拿别的话头引三郎:“叔叔可吃饭了?灶上留了蒸鱼,奴与叔叔取来吃。”

    “吃甚鱼?吃你还不够?你且放松些。叫我插一二百回,泄了便爽利了。”

    说罢,三郎放下他身子,教锦画站直了,双手摆开臀缝,挺着紫红肉棒在他雪臀间进出,操弄那口花穴。锦画情动,乳房裹在衣裳里发涨,下头一竟流水,哪里想得起此处是灶房?

    猛插几十下,三郎咂舌道:“这般不美。我这宝贝每每只进的一大半,根部只叫你用腿夹住算完。你摸摸,下头是不是还干着?”

    说着,引锦画用手去摸自家那物。锦画素日泼辣,床事上却不敢与三郎耍性子,只觉一个粗大火热的物事挨在自己手里,一手竟合围不住,哪里分得清什么湿不湿、干不干?只是小声浪叫。

    三郎把鸡巴头部留在花道里,只觉里头温乎乎的淫水淅沥沥冲刷着头部,花嘴一吸一吸的夹他,便压着锦画身子,教他扔摆出弯腰曲背,肉臀高高撅起的姿势来,花嘴与后穴尽露出来。

    三郎两手扶住锦画细腰,将那物尽根插进花嘴里,乌蓬蓬一丛耻毛正盖住锦画肛口。这般咕叽咕叽插了百十回,水声不绝。

    三郎插的尽兴,隔着衣物捏弄他乳肉,下头那物又粗大了两分,弄的锦画叫苦不堪:“好叔叔,可慢些儿,奴下头撑的难受、嗯、嗯、又酸又胀哩。”一说话,涎水便滴滴流出,顺着口角垂到了灶台上。

    三郎调笑道:“叔叔怜惜你,一直没猛干你哩。若要插的猛了,你现在哪里还说的成话?”一边说,下头越发凶猛起来。

    只见一根紫红肉龙抵着粉嫩花嘴,将那嘴撑的浑圆,一丝褶皱也无。每每抽出,要出恁粗长的一大半,随后猛的一挺,齐根没入。

    旺盛阴毛抵在锦画后穴上,有些粗硬的每每扎进肛口,教锦画瘙痒难忍,濡濡流出些儿水来。此时却顾不上这淫处。原来三郎这肉龙早挤开窄小花道,坚硬龟头直叩花房。

    那花房处还有一扇小门,此处少有人碰,肉头一叩这处,锦画便淫叫起来:“啊、啊、要死了、啊、死了、”

    三郎越发操的狠,扣着锦画腰不叫他逃离,插进去时,简直要把卵蛋也干进去。这般叩了几十下,锦画身子里酸酸甜甜一阵,前头噗噗射了几股精,三郎晓得火候差不多了,咬着舌尖不射,仍徐徐插干这销魂洞。

    双儿刚泄身时插他穴是最美的,穴肉又热又紧,偏偏身子没了力气,略插两下便捅的大开,三郎美的不住喘息,哪知锦画这酸软花道被热铁也似得粗大硬物侵犯是何难受滋味?

    又弄了数十下,那花房口熬不得,蠕动着打开了。那处肉极嫩极软,三郎忙把鸡巴头嵌了进去,几股热流噗噗打在肉头上,马眼经这淫水洗礼,一抽一抽的便欲射精。

    锦画已无力呻吟,他不若三郎腿长,方才一直踮着脚尖受三郎淫弄,若不是三郎臂弯托着他细腰,此时早跌倒在地上。

    三郎好不容易入的花房,轻易不肯丢精,只觉花道紧窄,最末头软嫩的一团裹着自家龟头,花道轻轻蠕动,舒爽不可言表。三郎便挺腰慢慢抽插,用热硬龟头碾弄花房软肉,里头淫水打在龟头上头,噗滋噗滋不绝。

    这般插了十来回,龟头熬不住,马眼张开,喷出数股浓精。火热精液激射在花房壁上,烫的锦画全身抽搐,“嗯、嗯、”的哭叫起来。

    待阳具半软,三郎抱锦画在一旁柴堆上坐了,用锦画的裤子垫在下头,免得刺伤娇嫩皮肉。自家将灶台前两人弄的狼藉一片慢慢收拾了,复又来抱锦画。

    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物已又立起来,三郎伸手去抚弄锦画乳房,欲解他上衣,在柴上再行一回,却见锦画眼角红红的,忙搂住雪背,哄道:“好心肝,这是怎么了?说与叔叔听听,嗯?”

    锦画委屈道:“偏你这般不正经,这回在灶房里待了这般久,大家定全都晓得了。若是在屋里倒还罢了,在灶房里行这回事、叫奴以后怎么做人?”

    “哪个敢取笑你?若有人取笑,叔叔押着他也来这里行一回,叫他知道叔叔的厉害。”

    锦画被逗得噗嗤一笑,转眼又闷闷起来。三郎瞧他不乐,压住淫欲,扶他站好,教他自家拿住裤子,随即打横抱起,使出轻功,两人眨眼间便回了锦画屋子。

    三郎将锦画放在床上,亲自替他去了鞋袜,又脱了自家衣裳,上了床,替锦画褪了上边的袄子,两人肉贴肉的钻在被子里。

    “快来挨着我心口暖暖,仔细凉着身子。今次怪叔叔不好,不该在灶房里强你。你若心里有气,叔叔任你打骂。”

    锦画依偎在三郎胸口,不言语。

    三郎又道:“好锦画,你这般不言不语比吃我的肉还叫我心焦哩。我瞧你昨夜里便不爽快,且与叔叔说说,到底是怎的了?”

    三郎又亲又摸,含着他舌头咋咋做弄,好半晌,锦画才道:“奴是有话想说,可又怕说出来坏了叔叔家宅安宁,故不敢说。要叔叔答应奴绝不生气,奴才说。”

    三郎道:“你自家便是我小老婆,你不快,我家宅已不安宁了。你说便是,叔叔绝不生气。”

    锦画道:“也没甚大事,只是叔叔走后,这个月里杜知事已往铺子里来了七八回了。每回来了,婶婶总要大着肚子陪坐,他身子这般重了,哪里受得了这个?奴晚上服侍婶婶洗脚时,总见婶婶脚肿着,故奴不乐。”

    三郎慢慢道:“当真?”

    锦画翻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三郎,咬着巾子恼道:“奴何曾骗过人?婶婶待杜知事如兄如弟,哪次年节缺了他的礼?他还没进门,便来搓磨婶婶!他位高权重,又有个太守母亲做靠山,俺们如何惹得起他?只等死算完!”

    三郎忙道:“哪里就要死要活了?你且莫哭,叔叔好好罚他,替你们出这口恶气。好宝贝,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可忍心叔叔心碎?”

    锦画复又翻过来,手把住三郎胳膊:“并不是争闲气。奴只觉杜知事心肠似蛇似蝎,忧心他容不下婶婶与奴。这倒还罢了,若日后搓磨婶婶诞下的孩儿,奴才心焦。叔叔也该说说他才是。”

    三郎忙不迭应了,两人又贴在一块儿说些家宅琐事,三郎闻得锦画身上骚味,淫兴渐起,锦画却破身没多久,穴还嫩着,经不起插,此时火辣辣的。

    三郎摸他下头,精囊里已射空了,肛穴倒湿漉漉的,只是若肉龙插进去,前头定要射的发疼,便饶过他一回,用手指亵玩一阵后穴算完。

    锦画累的狠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三郎拍着他后背哄他睡去,自爬起身,翻出一套衣物穿上,在桌上留了字条,说他去巡城,过年不用等他,自翻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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