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陆敛就跟从了良的鸡一样,也不出去拈花惹草了,单善每次下班回家他都在,桌上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要不是知道家里雇了钟点工,她都要改口喊陆田螺了。
天气炎热,连续半个多月没下雨,这天她吃了晚饭后去院子里收晾干的衣服,见原先种的几簇月季蔫得厉害,把衣服收到房间里后,又去接了壶水浇花,水壶不大,她接了两次水还没浇完一半面积,胳膊倒先酸了。
陆敛拿着个咖啡杯悠闲地站立在一旁,见她浇个花都能累出一脸汗,眉毛轻轻地一挑,淡淡地开口:“你可以接一桶水拎过来。”
再分装到水壶里,省去来回跑动接水的力气。
单善放下水壶,抬起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回呛他:“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拎得动水桶不早拎了。”
她小声地嘀咕:“看女生干活自己却在一边说风凉话,没品没风度,还是不是男人了。”
除了在床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其余时候懒得跟头猪一样,连条内裤都要她洗,洗干净还要给他叠好放柜子里。
这日子过得好憋屈嗷。
陆敛听到了她的嘀咕,眼神幽幽地投向她:“我是不是男人,需要我告诉你?”
“……”
单善都想扇自己嘴巴,怎么又忘了这厮耳聪目明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小气鬼,被抓到把柄,她只得服软:“你是男人,财大器粗无敌棒的好男人。”
在他面前当怂蛋当惯了,学的又是新闻专业,夸人的词儿随口就来。
陆敛听了后,抿了口咖啡,掀起眼皮看她:“现在试一试?”
他的财大器粗。
“……”
这老男人一本正经说骚话的功夫越来越深厚,单善轻轻一拍自己的嘴巴,抽自己嘴贱,心里却在捶胸咆哮。
你不粗,小鸡鸡满意了叭!
陆敛转身进了屋里,没留意到她的表情,在心里过足嘴瘾的她得意地哼起歌来,拎起水壶继续浇花。
房子里隐约传来放水的动静,几分钟后,他拎出来一桶水放她旁边,转身又进屋去了。
她低头看着脚边满满的一桶水,短暂地愣神后扬起笑脸冲他的背影呼喊:“哎!还差个瓢呢!”
“自己取。”
他没回头,穿过客厅上了楼梯。
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到厨房自己拿瓢,把水舀到水壶里,一边哼歌一边浇花。
这些花儿,还是她刚搬来这屋子时种的呢,掐指一算,也三年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只要陆敛宿在这边,睡前雷打不动的要把她折腾到哭才放过她。
结束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单善软成一摊泥巴趴在他身上,张着嘴大口喘气,累得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他今晚戴了套,射完后没立即抽出来,一手摁着她的屁股往下压,有一下每一下地缓缓挺腰抽送,搅弄高潮后淫水泛滥的幽穴。
“快出来了…好胀……”
刚叫过春,嗓子软得能腻死人,他揉弄两瓣光滑的臀,反而用力地往里挤,庞然大物又有苏醒的架势。
她一扭腰,手掌推搡他的肩膀:“不要了……”
陆敛扣住她腰翻身,两个人调转了上下,健腰往后一退抽出阳物,拔离的瞬间下方响起“啵”的一声,没了堵塞物的小穴犹如开了闸的水库,噗噗噗向外吐露着肏得发白的爱液。
他揭走用过的套子准确投进远处的垃圾桶里,告诉她:“卡放在你化妆柜第一个抽屉里,要什么自己买。”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他:“明天要出门?不过来了?”
“嗯。”
他忙起来时单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人影,这几天却闲在家里像个失业游民,她好不容易适应,现在又忽然要走,她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翻个身背对他,无所谓地说:“走就走,不来就算了。”
他的视线横扫过她曲线姣好的身体,挺翘的臀上还有他掐出来的红印,晶莹的液体一部分流到了臀缝间,淫靡的画面,无声地蛊惑人心。
他喉结滚了一下,不做犹豫贴了上去,侧躺着从背后一手拥抱她,另一只胳膊勾起她一条腿,小腹抵着湿滑的穴口,在她的抱怨声中一挺而入。
单善无语得想哭:“怎么又来……”
他一边挺腰一边解释:“刚才戴了套。”
隔着层膜做,不爽。
“我又没…让你带……”
她要服了这男人的精力,说好的男人三十岁后性能力下降呢,狗屁的研究,简直骗人。
“嗯…这次不戴……”
说完脑袋绕过她的肩膀,找到嫣红的嘴唇亲吻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抱怨,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回。
浇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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