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班长立刻让严阴郎魂魄归体,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惊愕的看着自己与沐阳拉着的双手。
此时门被敲响,严阴郎受惊的退了一步,挣脱开与沐阳的牵扯。
“小阳、阴郎,出来吃水果。”林郁的声音近在尺之,就隔了一个门板。
沐阳满眼笑意的看着严阴郎,伸手把门打开。
林郁站在门口端着果盘,正打算递给沐阳,就看到严阴郎红着耳根,局促的走出来,“林叔叔……我…我先走了,谢…谢。”
不等两人反应,严阴郎仓皇的换鞋离开。
“你干什么了?”林郁看向一脸得意的沐阳。
“我能干什么啊?”沐阳很是无辜,指尖还残留着热意,在林郁的注视下接过果盘回了屋。
严阴郎出去后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滴落,在光亮的瓷砖上留下一小滴水渍。
心跳的很快,明明什么都没干,好似跑了八百米似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淌。
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沐阳有那种混乱的遐想。
严阴郎抹了把汗,没有耐心等电梯,从楼梯间下去。
走出单元门的那瞬间,清凉的晚风缓解了煎熬的热意和窒息感。
这时严阴郎才觉得呼吸到了空气一样,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一直到严阴郎回到家,沐阳都没有发来任何消息,这让他心里怪怪的。
以往沐阳会问他有没有到家,或者给他分享一些有趣的事情,总之晚上绝不会这么平静。
严阴郎捧着手机在黑暗里发呆,习惯性的翻阅曾经的聊天记录。
等到了十二点,彻底过了沐阳睡觉的时间他才放下手机,眸色在黑暗中格外的明亮,脑子里又不自制的开始想着之前凌乱而旖旎的画面。
失眠是他的常态,噩梦如影随形了十多年,却是第一次因为美梦而兴奋,那些暧昧的交错反复环绕,成了他不想忘却的记忆。·叮铃铃———手机在房间里响起,正在收拾东西的严阴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冲进卧室,看到来电人是赵麟后,眼睛里的光淡了下去。
“喂。”
“班长,你起的这么早啊?” 赵麟打了个哈欠,“我有点事儿问你。”
严阴郎:“嗯。”
赵麟声音懒懒的,困倦中透着沙哑,“我刚听宋一茗说,下个月学校要举办运动会,要求高一每个学生都必须参加,是真的吗?”
严阴郎:“嗯。”
“卧槽,什么时候的说的啊?为什么大家还不知道?”赵麟骂骂咧咧的,“宋一茗一大早约我跑步,说什么锻炼身体准备运动会,我还不信呢!”
“邓老师放学前给我说的,周一她要去开会,让我届时通知。”严阴郎解释道。
赵麟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真的必须参加啊?”
严阴郎:“嗯,必须。”
每个人至少报一个项目,这是邓琳的原话。
“操!这他妈的……”赵麟低声骂了几句,“就知道压榨新生劳动力!”
赵麟利落的挂了电话,严阴郎看着点开微信,除了班级群的消息99+以外,没有任何人给他发消息。
和沐阳的对话一直停留在昨天。
严阴郎斟酌片刻,主动给沐阳发消息。
【严:起了吗?】沐阳没回复。
【严:昨天没看到木木,它去哪儿了?】
严阴郎担心沐阳还在休息,没有守着手机,转而继续去整理东西。
严阴郎昨晚一夜未睡,早上六点才稍稍有些困意眯了半小时,洗了个澡,用冰箱里最后一点食材煮了碗面,然后收拾准备带走的东西。
东西不多,一些衣服、几双鞋,还有没有用完的日用品,一个大包就能全部装完。
这些年来他一直是孑然一身的,独来独往没有任何牵挂。同样,也没有人牵挂他。
走之前他把主卧也收拾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能带走的东西。
主卧是刘勇南和张素住的,自从发现张素离开后严阴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里,里面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如果可以选择,他不愿和他俩有任何瓜葛。
不出所料,张素走之前把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物品,不光把自己的收走了,还带走了刘勇南的所有财产。
———地上被掰断的几张银行卡上还有灰扑扑的脚印。
严阴郎能想象出刘勇南跳脚的愤怒。
难怪当时跑到学校来闹,看来张素拿走的不止是拆迁款,还有刘勇南这些年来省吃俭用在债务下省出来的积蓄。
严阴郎对刘勇南在外面欠了多少前一概不知,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人上门来讨过债。
现在想想,刘勇南还能有存款,到底有没有欠钱还是未可知。
或许只是赔身无分文,用欠债来作为他发泄窝囊生活的借口。
严阴郎最后检查了一遍衣柜,意外的从柜子深处找到一张照片,皱巴巴的塞在缝隙里,估计张素自己都忘了。
照片已经泛黄褪色了,依稀能看到他们在笑。
背面写着一行字:严桓张素会一直幸福。
严阴郎手抖了一下。严桓……姓严。
严阴郎仔细打量着男人的样貌,无奈照片斑驳的厉害,加上被许多的折痕干扰,无法分辨五官长相。
这是他从未谋面的生父?
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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