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衣柜，随手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套女仆装，黑白色的，如果乔棉没记错的话，应该是20岁买的，五年前的衣服了。
    嘶——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了。
    乔棉又拿了条腰链，随后就走进了卫生间换掉，她门还没打开，司祀就已经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你怎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司祀把乔棉有些粗暴地压在洗漱台上，她轻声问：“能放开吗？”
    乔棉勾起唇，她抬起头看向镜面，玻璃的反射将她的身影完完全全倒映进去，她哈了口气：“随便你。”
    下一秒她的头发就被司祀死死抓住，她被迫的扬起头，但她的目光甚至有些挑衅，像是在挑战司祀一样。
    “疼吗？”
    乔棉脸色都红了，她脖颈上是蛇尾缠上落下的裂痕，她喘了口气，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手死死抓住洗漱台的边缘，小腿也被蛇尾缠上，甚至无法动弹。
    她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却还是倔强地看向镜子，衣服落在肩膀上，有些破烂的衣服已经无法发挥她的作用了，看起来有一些落魄。
    “乔棉。”
    司祀低声道：“我挺想你的。”
    乔棉低下头，身体忍不住发起抖：“你就是色鬼。”
    “对啊。”
    司祀手上全是水，她打开了水龙头，用水给乔棉洗了把脸，慢慢抱住了乔棉，她轻声道：“洗个澡吧。”
    “好。”乔棉放松的靠在司祀身上，红樱擦破，还有些血迹，总之一个字——惨。
    乔棉被司祀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穿着浴袍，给司祀准备了一套睡衣，随手放在了浴室门上。
    “我去点外卖，不想做饭了。”
    乔棉撩起湿漉漉的头发，刚准备坐下来点外卖，就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谁啊？”
    乔棉有些警惕，她透着猫眼，但是没看见人。
    “嘶。”乔棉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门，刚打开就看见了一只举着小信封的……小刺猬。
    “您好。”小刺猬仰起头看着她，真心实意道，“我是动物管理局的，真诚邀请您和司祀老祖宗来我们管理局工作，福利很好哦。”
    乔棉愣了一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不是在说司祀嘛，原来不光不是人，还是位老祖宗啊。
    她听见身后的声音，扭过头，穿着睡衣的司祀不太自然，靠在墙上看着她，片刻后勾起唇：
    “嗨，亲爱的，你要不要听我解释一下？”
    第21章
    “谢谢你, 我会考虑的。”
    乔棉把门关上，从容地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俨然和她想的差不多, 说动物管理局人手少, 不如邀请她们两个人。
    一旁的毛橙橙默默抱着德芙远离了战场。
    “你的实力比我强的高很多啊。”乔棉也不笑了，“说起来，那天晚上你说你不是，那我现在再问一一遍, 你是不是？”
    司祀低下头：“是的。”
    “哦。”
    乔棉放下信封, 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我一个人类真的适合吗？在全是动物的环境下，会不会遭受排斥啊。”
    司祀缓了口气，她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出口：“你会慢慢的……”
    “慢慢的失去人类身份？我也会变成妖怪吗？”
    司祀纠结起来：“也不是这个原因啦, 是因为你的寿命会延长，至于多长，我也不清楚了。”
    乔棉“啊”了声：“这样啊，那这个管理局工资多少啊？”
    “一个月九千吧我记得……应该是。”
    乔棉立刻拿起手机，准备辞职：“等我先辞个职哈。”
    司祀没忍住笑出声，但很快就收到了乔棉投过来警告的目光。
    .
    动物管理局分配给乔棉的工作并不多，她是个人类，主要就是负责整理文献，更多在这里能够报答她。
    而新人乔棉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来自校园，这个案件是特殊调查组那边转过来的，基本上能确认作案的是动物。
    死者一共三名，两个男生一个女生, 手全部被砍掉了，整个人都以一个不正常的姿态蜷缩在卫生间, 脸上满是惊恐，地上全都是他们自己写下的对不起的字样，看起来像是被人威胁了。
    家属在现场哭的昏天黑地，一定要她们给出一个结果！
    白小兔率先走了进来，她粗略看了下周围，又和毛橙橙对视了一眼，她走到乔棉身边低声道：“是只橘猫。”
    “猫？”
    白小兔神情严肃：“没错，先去了解一下这几个孩子的具体情况吧。”
    “乔棉，这件事情就你负责吧，你和司姐一起吧。”毛橙橙拍了拍乔棉的肩膀，“我先去找一下这猫的轨迹，简直太可恶了。”
    “好。”
    乔棉扭头看向司祀，但对方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反而在死者身上，不像是在怜悯和可惜，但具体是什么情绪乔棉也说不上来。
    司祀察觉到了乔棉的视线，她握住了乔棉的手，声音放轻：“走吧。”
    “好。”
    学校专门安排了房间让她们能够调查，乔棉找了几名和死者玩的好的人，用面对面的形势去问，司祀就坐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只是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