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裴赐和时簌刚回到盛华,裴赐就来了这么一句。
“啊,阿赐,我脚还伤着呢,现在做不了吧。”时簌拧着眉想了想,也不是不能做,就是难度系数有点大。
裴赐张了张嘴,没出声。
自己在时簌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浑身上下只长了个鸡巴是吗?
“我想帮你清洗一下,清洗完再重新上药。”刚刚在别墅医生只是处理了伤口。
时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山里滚了一圈,身上都是泥巴和树叶,确实得洗个澡。
裴赐先进了浴室帮时簌放水,确认温度合适后才把她抱进来。
伤口接触到伤口的地方还有些微微刺痛,但是时簌舒慰地呼出一口气,真舒服……
裴赐其实这会才完整看清时簌身上的伤口,原本白皙的身体的上被划开一道道口子,伤口边缘也是红肿得厉害,脚踝受伤的地方已经因为淤血堆积青紫一大块。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
裴赐觉得胃又开始疼了,腮帮子也酸得厉害,心脏也是一抽一抽的。
时簌看着裴赐眼眶又红了,但他什么也不说,脱掉自己的衣服默不作声地开始替时簌清洗。
“我真的没事,这些伤就是看着吓人而已。”时簌把他拉进浴缸,靠在他的身上。
裴赐的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带着清水抚摸过乳房又滑到小腹,在平坦的小腹上打转,一点也不带任何情欲。
时簌将手搭在裴赐健硕的腹肌上,摸着砖块一样的肌肉感受手感,又缓缓向下,覆盖上那个耷拉着的阴茎。
时簌还以为裴赐真的没感觉,结果没摸两下那巨龙就苏醒过来,时簌有些惊讶,就听见裴赐的声音响起,带着罕见的愧疚。
“簌簌,我对你总是有欲望的,别诱惑我了。”
时簌回过头去亲吻他,这次的吻没有以往的激烈,如绵绵细雨,轻柔小心,即使含着唇瓣也只是在外面辗转。
“你好硬了。”时簌帮他抚弄了一会儿,肉棒越来越胀。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专心的和她亲吻。
“不用管它。”裴赐的手在乳房上揉捻,小心地避开受伤的地方。
“这样不会坏吗?我帮帮你?”时簌听说过一直硬着是会出问题的。
“不用,我抱抱你就好。”其实怎么可能会好,开了荤之后就只想进到时簌的身体里发泄,想要泡在温暖的小穴里,想要时簌主动勾着他要他肏重一点,肏深一点。
时簌也心疼他,两只手并用,因为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先是握着最前端,套弄圆头,然后用指甲轻轻划过虬髯青筋盘踞的地方,裴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甚至溢出满足的呻吟。
浴室里水汽迷蒙,时簌的眼睛也是同样如此,那双招人的丹凤眼满是赤裸勾引。
“簌簌,你犯规。”裴赐埋首在她肩膀,明明做不了还故意勾他,他又不能压着受伤的她兽性大发。
“抱歉。”时簌嘴上道歉,但是没有一点歉意,心里还冒出一个主意。
“阿赐,我手好酸,你自己弄好不好,我想看你弄。”时簌凑到他嘴边吻了吻,像白日里玩小猫游戏那样晃了晃脑袋。
裴赐显然也是想到了那时的场景,就是太可爱了,那时候就想肏她了。
裴赐轻笑一声,自己握住了阴茎,黝黑眼珠锁定在时簌身上,满是侵略意味。
“呃……宝宝……我上辈子可能真的是你的狗,不然怎么一见到你就总是发情,每时每刻都想插你,闻着你的味道就能让我勃起。”
裴赐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仿佛真的在肏她一样。“我想象过我们各种各样的做爱场景,我不止会射在你的小穴里,还会射在你的嘴里,你会用舌头舔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看我,然后我就会射在你的嘴里,射得满满的。我会慢慢的吻你,然后用不同的姿势肏你,直到你跟我求饶。”
裴赐半阖着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时簌也被他说得情动,上手捏了捏他的囊袋。
“啊哈……再摸摸,宝宝,再摸一下……”裴赐又呻吟了一声,叫得色气满满。
裴赐只觉得掌心都快磨出火花了也达不到高潮,果然,还是需要时簌才行,她才是他的解药。
时簌看出裴赐射的艰难,稍稍转过身子,张嘴含住了他的喉结,然后手在人鱼线上抚摸,不过这么一点刺激,就成功地让裴赐射了精。
看着裴赐的阴茎在自己双腿之间跳动,射出一股股的白浊,时簌身上也赫然流出一股热流。她握着裴赐的手指,往自己下体塞去。
细长的手指自动就寻到了花蒂开始揉搓,掰开阴唇开始快速地打转。
“嗯啊……重一点……”时簌被刺激得溢出泪水,两只手不自觉地扣紧了裴赐的胳膊。
裴赐咬着她的后颈肉,也是忍不住地喘息。他加快了勾弄技巧,开始贴着阴阜模仿肉棒的抽插。
情欲钻进了时簌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吸都像是喝了春药的感觉,有些粗粝的两指在甬道内刮蹭,撩起无限酥爽的电流窜过全身。
“宝宝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我舔你的时候,你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打湿我的嘴巴,你被舔得舒服了,就会小小地摇动屁股,迎合我。”
裴赐沉迷地含上时簌的耳垂,在耳窝舔舐。他们做爱没几天,却契合地不像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怎么迎合对方。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极速汇集的酥爽让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栗着到了高潮,抓着裴赐的手也狠狠掐进了肌肉里。
“啊……到了……嗯……”时簌浑身发软,彻底沉溺在裴赐给予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每天都……好想操死你……”裴赐低声喊道,嗓音是高潮时的样子。
时簌低下头,看见那马眼竟然又射出几股白浊,溅在她的大腿根处,又被水流带走。他想着自己,也达到了高潮。
裴赐强硬掰过时簌的头撂下深吻,直到她晕眩窒息才松开。
“我永远都抗拒不了你,簌簌。”从不在赛场上认输的他,每一次,都会迅速地在时簌面前缴械投降。
明明知道不好,还是无套强破了她第一次;明知道身上有伤,还是被勾着让彼此高潮。
他认了,能怎么办呢,就是这么没出息。
老天把他的软肋送到他的面前,要他臣服,他甘之若饴。
时簌是在裴赐的怀抱里醒来的,她的头枕着裴赐的腹肌,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像是怕吵醒她,声量比起平时低了很多。
“嗯,我知道了。”对面似乎说了什么,裴赐的声音激动起来。“不行,我不同意。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时簌微微动了动,裴赐的手立刻就轻抚了她两下。
“这么早你在跟谁打电话啊?”身上有一股清新药膏的味道,看来是裴赐刚给她换过药。
裴赐重新躺回时簌身边,缱绻地看着她。
“是我家里人,要我回去一趟。”裴赐顿了顿,蹙着眉头说道:“簌簌,我尽快回来,你就在家不要乱跑知道吗,如果无聊的话我叫宝叶过来陪你。”
“不用啦,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不要麻烦宝叶了,因为我的事还害得大家都没能玩好。”时簌用手轻轻拂过裴赐的眉骨,“……我等你回来。”
那一瞬间,裴赐竟然觉得有种既视感,就好像在某个时间,时簌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我叫人按时送餐过来,你不要做饭了,有什么问题打给我。”
裴赐恹恹地闭上眼,将时簌搂得更紧,“……再陪我睡会儿。”
昏暗的卧室内,晨光悄悄溜进房间,盖住两人相拥的肢体,安静,美好。
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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