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羽辰回忆了一下几天前发生的事情，这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目标，灭杀那群在梦中出现过的异兽。
    随后继续问了原来那个很关键的问题。
    “那这到底跟我升级强者之瞳有什么关系？”
    轩辕道靠近沐羽辰，用手拍了拍沐羽辰的脑袋，满脸复杂之色。
    沐羽辰看到轩辕道这复杂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妙。
    “不是，老祖，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有什么事就说，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的我心里有点慌。”
    轩辕道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我出来观察了一下你的状态，发现你的灵魂力在缓慢提升。”
    听到这话，沐羽辰更懵逼了。
    灵魂力提升？这不是一件好事吗？那轩辕道怎么一副我出事了快挂了的表情。
    “我灵魂力在缓慢提升，这不是一件好事吗？难道……我在睡梦中通过黑冥戒抽取你的灵魂力用来提升自己？”
    随后沐羽辰瞬间戏精上身，一把抱住轩辕道的大腿，说道：“老祖你要死了吗？有什么解决办法吗？你还有什么遗言，快可以说出来我帮你完成。”
    闻言，轩辕道一脸黑线，他决定了，以后跟沐羽辰说话最好一口气说完，因为在停顿的几秒钟里，你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鬼东西。
    什么叫我快死了，让我快交代遗言。
    “滚一边去，说正事，那天晚上我发现你的灵魂好像不完整，你那种状态好像是在修补灵魂，因为固态灵力隔绝我无法仔细检查，你现在把你脑门上的固态灵力解开，我仔细看看。”
    “我的灵魂不完整？难道是穿越后遗症？灵魂不完整一般有什么特征？”沐羽辰问道。
    轩辕道想了想，说道：“一般都会有记忆缺失，灵魂力会根据灵魂缺失的多少而减少，这就是我阻止你升级强者之瞳的原因，因为你现在灵魂缺失一部分，现在强行升级可能会被强者之瞳里的意识控制。”
    记忆缺失？这个确实有，自己的确丢失了一些前世的记忆。
    额…………
    好吧，好像不止一些，感觉好像忘了大半，因为之前他连沐爸已经在他大学毕业之前就离开人世这么重要事都忘了。
    还有，我灵魂力太弱？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我现在不能升级强者之瞳，我的特效又被轩辕道踢飞了。
    想要拿到特效还有很长的路路要走。
    “你先解除你脑门上的固态灵力，我接触不到你根本无法仔细探查。”
    “哦，好，话说老祖你会不会对我下黑手。”
    沐羽辰说着解除了脑袋上的固态灵力。
    轩辕道左手一巴掌呼在沐羽辰的脑门上，这次手感对了。
    “想什么呢？我要想害你你早就因为强行升级强者之瞳，被里面的意识控制了，还有可能英年早逝。”
    轩辕道将右手放在沐羽辰的脑袋上，仔细感知沐羽辰的灵魂状态。
    随后轩辕道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你的灵魂……缺失的有点多啊。”
    “缺了多少？”
    轩辕道说道：“一半少一点。”
    沐羽辰说：“一半少一点是多少，老祖，你能不能用科学点的方式跟我解释一下，比如百分之三十之类的。”
    轩辕道沉吟了一会说：“就是少了一半，你的灵魂现在只有别人一半的程度，之前可能是补全了一丢丢，如果别人灵魂是100的话，你现在的灵魂的完整度只有52。”
    沐羽辰疑惑道：“所以……我穿越了一波把自己一半的灵魂给穿没了？这会不会影响我的战力？难道我的战力不止于此，因为灵魂缺失了一半所以我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实力？”
    “这个确实有点影响，因为你是操控灵力战斗的，而灵力是通过灵魂力驱动的，战力也只能发挥一半。”
    “还有就是你的寿命会比同境界的人少一半，这方面的影响比较大。”
    听到轩辕道对于自己现在状态的描述，沐羽辰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我穿越的代价是献祭自己一半的灵魂？然后折寿，战力减半，那叶天呢？他的灵魂有被砍一半吗？”
    “他没有，他的灵魂很完整，还发生过异变，就是他觉醒的雷霆异能，你的灵魂是54的话，他的灵魂还是100，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轩辕道回道。
    “这不对劲啊，都是穿越，我穿越灵魂被砍一半寿命减半，为什么叶天他不仅不会折寿，灵魂还能增强。”
    轩辕道看着沐羽辰说，“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见过一位和你们两个一样情况的人，你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其他人的灵魂都是好好的，就你的灵魂少了一半。”
    “你不是说我的系统跟轩辕天有关吗？难道这是你爸搞的？这是用灵魂换系统？我难道和你爸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话说你爸要我的灵魂干什么，能还回来吗？”
    轩辕道回道：“我不清楚，那天晚上我发现你的灵魂在补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你多做几个梦灵魂就修复完整了。”
    沐羽辰一脸茫然，可我做梦梦到的都是原身沐羽辰的记忆，又不是我的，为什么我读取起他的记忆会修补我的灵魂？
    我的原身记忆是在系统兑换的，难道是系统修复的？
    这样解释就没毛病了，虽然不科学，也不修真，但很系统。
    沐羽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嗯，也就是说我现在因为灵魂不全，灵魂力太弱容易被强者之瞳的意识控制，所以我现在不能升级强者之瞳，那我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升级强者之瞳。”
    轩辕道想了想，说，“大概在你能扛住痛苦面具三档正常战斗的时候就能升级了，灵魂力不够，意志来凑，只要你意志够坚韧，就能抵抗强者之瞳里的强者意识。”
    沐羽辰………
    果然只有这种途径吗？
    沐羽辰深吸一口气，说：“老祖，我要升三档。”
    轩辕道闻言，掏出痛苦面具遥控器。
    “我满足你的愿望，你要哪种痛苦？”
    沐羽辰想了想自己应该体验什么痛苦，最好跟战斗有关。
    “有断手断脚吗？”
    “有。”
    “好。”要想成为强者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沐羽辰一咬牙，“就这个。”
    轩辕道点了点头，按了几下遥控器。
    痛苦面具开始缓缓运转，扎心之痛忽然消失，沐羽辰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撕扯疼痛在手脚上出现，沐羽辰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可是他依旧咬紧牙关坚持。
    痛苦面具开始运转，沐羽辰感受到的痛苦也越来越剧烈，他试着控制固态灵力活动手脚。
    可以略微活动一下，但是很困难。
    沐羽辰感觉自己的手臂、胳膊、腿、、腹、肩膀、脚掌，都有鲜血从身体上面喷涌而出。
    但他并没有受伤，这一切都是戴上痛苦面具灵魂绑定之后了，痛苦面具会通过折磨灵魂模拟出来的疼痛体验，包括血液从皮肤滑过的触感，让他的精神有点疲惫。
    沐羽辰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疼痛，便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