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在市中心的人来说，夜晚才是他们一天的开始。穿着暴露的女孩和少数打扮妖娆的男孩子，穿行于金碧辉煌的建筑和豪车间。秦子渊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停在路边的车看到他的车牌，立刻腾地方。
    “佳予，想吃夜宵吗？”秦子渊踩了下油门，紧贴着隔壁的车，快速离开。手放到坐在身边的黄佳予的小腹上，轻按了下。
    “嗯……”
    一听她开始犹豫，秦子渊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有点馋，但又不饿。他嘴角微弯，浅浅的笑意染上眉梢，手从她的腹部收回，重新抓住她身体一侧的手。大手揉着掌心娇嫩的小手，眼睛看着窗外闪过的店铺。
    “佳予，你问下少泽在哪里。”他想了下，还是决定带上这个电灯泡，一个是自己有事和他说，一个是有他在，黄佳予在自己身边不是那么拘谨。
    电话打通，秦少泽正在一家烧烤店。秦子渊问了位置，就开车过去找他了。等他们到的时候，秦少泽已经帮他们点了好多新的肉串，其中还有不少蔬菜。
    秦子渊拉着黄佳予坐下，拿了一瓶饮料给她，把蔬菜和几个肉串放到她面前，就开始和秦少泽聊天。他用的是当地语言，黄佳予听不懂，但感觉他们像是在说和她有关的东西，秦少泽时不时会瞟一眼正在吃东西的她。
    黄佳予不饿，就是有点嘴馋。她吃了几口菜和一串肉之后，感觉有点撑，手里的肉串吃得越来越慢。正在和秦少泽碰杯喝酒的秦子渊看了眼她，低声问，“吃饱了？”
    “嗯……有点撑……”
    “那就不吃了。”
    说完就在秦少泽有点诧异的目光中，很自然地把黄佳予手里的肉串拿走，几口吃完上面的肉。同时把她面前的东西都放到自己跟前，只给她留了一瓶饮料。他边吃她剩下的东西，边在桌下抓着她的手，捏在掌心用指腹揉捏着。
    “她可能过几天会肚子疼，你多留意点。最近别让她吃太凉的东西。她想去哪里，你就带她去，想吃什么就带她吃。她手里有我的卡，我一会儿再给你打点钱。那边信号不好，到时候你联系我可能不太方便。”
    “不用不用哥，钱我有。等你回来了统一给我报销就行。你放心，我肯定尽心尽力照顾她。”
    “二哥，我又不是小朋友了……少泽哥不用一直照顾我。”
    “你听他说，他巴不得陪着你，陪着你多省事，不用干别的，还可以借着你的名义吃喝玩乐。”
    秦少泽在对面嘿嘿笑着挠头，小心思被看穿他有点不好意思。喝了口酒缓解尴尬。
    城市繁华地段布满摄像头，管理者说是为了安全，但大多数人心里清楚，这是秦家人为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立刻会有他们的人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把可能威胁到秦家的各种势力扼杀在摇篮中。
    唯一不被监视的，就是贫民窟这片区域，荒郊野岭，一到晚上吸嗨的人犹如行尸走肉在街上发疯。秦思言此时在一栋有些破旧的木屋旁站着，他借着月光，透过木板看向里面。布满灰尘的内饰、散发着些许霉味的草席，都在告诉每一个经过的人，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
    “我以为你把这房子卖了呢。”秦思言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扭头看去，是那个在早餐铺和他拼桌的人。两人对试一下，点点头。
    “留着当个念想吧……找我什么事？”
    “你要查的人查到了。她的户籍确实被注销了。只是失踪这么短就被注销，肯定是有人违规操作了。我们找到具体操作的人了，但他身后的势力，和最近国内的一些案子有关联。所以上面准备以此为契机，成立专案组调查一下。这个女孩现在在这里？”
    “嗯，在秦子渊身边，暂时安全。她的户口可以恢复吗？”
    “可以。需要我派人把她送回去吗？”
    “呃……暂时不用。她回去也会惊动你说的那个势力吧？你们先调查，她的安全我负责。”
    男人头稍稍歪向一侧，看了秦思言一会儿，眉毛挑得很高，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秦思言少有地眼神闪躲，“你找我来，就这事？”他把话题赶紧岔开。
    “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个卧底传回来消息，秦子渊明天会去边境接收一批女孩子。我们怀疑就是前段时间失踪的那批孩子，你能不能……”
    “可以，我帮你们拦住他。”
    “你要注意安全，我们的人说，秦子晨计划可能会对他下手。”
    “对秦子渊？！”秦思言声音有点大，他立刻收声，看了下周围，还好附近除了那些游魂，再没有什么人。
    “对，如果可以，你救一下秦子渊。当然是在保证你自己安全的情况下。”
    看秦思言没说话，眉毛轻挑，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对面那个男人也不再说话，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秦思言才开口，“你们是想……通过他，得到果园里的结构图？”
    “对。我知道你们两个不对付，但这次可能真的需要他们的帮助。我们考虑好久，秦子渊似乎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到时候……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测……你可以……？”
    “我尽量。”秦思言简短回答，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眼中闪过些不情愿和……嫉妒？站他对面的男人想再仔细看下，但他眼神已经又如平常一样冷淡，“到时候他真的快死了的话，我不会见死不救。”
    “一定要确保你自己安全。我们的人，叫杨景星，在秦子晨身边做贴身保镖。他会全程参与明天的事，到时候也会配合你。这是他的照片，你看一下。”
    28楼，秦思言坐在沙发上，手里转着烟盒，心情很烦躁。雅希在他两腿之间跪着，睡裙的一侧肩带滑落。她的小嘴努力含着那条半软的肉棒，卖力地舔舐着。
    秦思言手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秦少泽刚刚和他的聊天，秦少泽大概说了下刚刚吃饭时候，秦子渊和黄佳予的互动。虽然他没详细描述，但秦思言也可以透过只言片语脑补出那两人关系的改善。
    他烦此时自己的心态。之前担心黄佳予过得不好，但现在听到秦子渊一反常态，他又妒火中烧。带着愤怒的目光瞥向在自己身下一起一伏的脑袋，没有任何预告，他抓起雅希的头，用力下压，同时腰腹向上顶。
    没来得及反应的女孩，被他猛烈地撞击顶得想咳嗽。但她忍住了，迅速调整身体，让嗓子放松，秦思言开始变硬的肉棒顺利插入她的喉咙。
    伴着她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秦思言毫无任何怜悯之心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口中的腥甜味逐渐变浓，但雅希不敢有任何抱怨，她极力忍耐着，舌尖还在讨好着他的棒身，当他紧紧抵在她喉咙深处的时候，舌头舔舐着那一条条青筋。
    终于她的乖顺隐忍，让秦思言的怒气得到了一点缓解。他松开她的头，肉棒抽离了已经有些流血的喉咙。雅希没有顾得上自己，立刻用嘴裹住棒身，舌尖伸入到马眼中，将刚刚分泌出的液体舔干净吞下。
    “可以了，起来吧。”秦思言拍拍她的脸，拇指不算太温柔地把她眼角的泪水擦干。
    雅希吐出他还硬挺的肉棒，亲吻了一下红肿的龟头，然后把他的裤子穿好。虽然刚刚秦思言让她起身，但她依旧乖巧地跪在他脚边，低着头，等他的下一步指示。
    “帮我点烟。”看她没有起来的意思，秦思言也没强求，把手上的烟盒扔到她身上，坚硬的角在她乳肉上留下一条红痕。
    雅希纤细白嫩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拿出一支烟，点燃之后，半跪着双手递给秦思言，他身体前倾含住，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都吐到她的脸上，她轻声咳嗽了两声。
    “平时抽烟吗？”
    “抽的……”
    “我怎么从来没闻到过？”
    “怕你不喜欢，来之前都要处理一下。”
    “真乖。”秦思言满意地揉了下她的头，坐直身体，脚搭在她的腿上。雅希主动用手帮他按摩着脚底。
    “黄佳予那边你不用管了。”秦思言停顿了一下，低头看她，雅希眼神中没来得及收回的惊讶，被他看到。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接着说，“明天我让伍斯衡把你调到我这里来。以后你不需要接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但我会安排你去搞定一些人，你能做到吗？”
    她点点头，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帮他按摩着脚底。她对于棋子的角色早已习惯，但按照她对秦思言的了解，应该不会给她安排太过分的人吧，而且钱肯定比以前挣的多。
    “让你搞定的人，到底什么样，我没办法提前知道，到时候只能靠你自己随机应变。真有什么事……你家里人我保证帮你照顾好。你好好想想，没问题的话，脱光了去阳台找我。”
    他把脚从女孩手里拿出，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瓶冰水放到她面前，手伸到睡裙中，揉着已经有点硬的乳头，
    “喝点水，嗓子是不是破了？如果不想去，换衣服离开。明天你依然会来我这边，做你以前做的事，我也不会区别对待你。”
    “言哥，我可以的……咳咳……”她有点着急，哑着嗓子和他说，秦思言把手从睡裙中拿出来，拧开瓶盖让她喝水。
    “不急，你慢慢想。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
    说完把口中抽了几口的烟塞到她嘴里，起身走向阳台。雅希一个人坐在地上，嘴里咬着他的烟，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瓶身上的塑料包装，思考着他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