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博素来是个脾气暴躁的,哪里能受得了有人当众骂他,当即把这群人围起来,准备以比试之名行殴打之实。
要知道秦祥博那伙人自小就在军营里练过的,哪儿是他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能打得过的。
时下重文轻武,国子监虽教六艺,也总会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那乃是武夫所为,轻易堕了文人风骨。
宝珠娇嗔,“萧哥哥你谦虚了,谁不知道你马球打得好啊。”
他们这一队本就是碾压沈归砚那一帮人,加上萧哥哥简直是如虎添翼,她还能在球场上趁机同萧哥哥接触。
让萧哥哥明白,她沈宝珠和其她女人都不一样。
不动声色挡在宝珠娇羞仰慕的沈归砚皱起眉头,问,“要是殿下下场,规则是否也得要修改。”
宝珠呛声,“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你要是怕了的话直说就好,本郡主又不会欺负你。”
“不,在下指的是,如果殿下和永安郡主一起参加,双方人数便会不匀。”
“很简单啊,你那边在加一个人,我们这边在少一个人不就行了。”宝珠认为他的脑子可真笨,连那么简单的事情都要弄得复杂化。
萧亦霖眸光清浅的落在沈归砚身上,随后又落在躲在他身后义愤填膺却指望着他人为自己出头的一伙人,扬声道:“孤和沈同窗一队,人数正好。”
他的一句话,令宝珠吃惊得红唇微张,“萧哥哥,你不和我,还有小祥子一队吗?”
秦祥博没想到他也会来凑热闹,更没有想到他会和沈归砚一队,他倒是没有意见,“行啊,不过殿下应该知道,球场上不论身份高低,只论手底下真功夫,要是不小心伤到了哪里,可不能怪嘴于我们。”
他姑母是贵妃,贵妃所生的五皇子是他堂兄,他自然也讨厌这位装腔作势的三皇子,能让他吃瘪丢脸的事,他又怎会拒绝。
“岂会,孤也希望各位不要因为孤的身份,从而对孤手下留情。”
“萧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还有小祥子一队。”人群里面最不开心的当属宝珠。
萧哥哥和姓沈的一队,那她到底是应该赢还是输,要是输给姓沈的,她指定能在半夜呕死,要是赢了,她又担心萧哥哥不开心怎么办。
双手负后的萧亦霖垂眸,唇角的笑意淡了些许,“宝珠希望孤和你一队。”
“当然。”宝珠忙不迭地点头,生怕她点头的速度慢了显得不真诚。
“所以萧哥哥,你能不能………”在她即将开口时,沈归砚及时打断她想要说的话,“宝珠同学,我有话要和你说。”
被打断了话的宝珠不满的眼梢上挑,“你现在是来认输跪地求饶的吗,行啊,只要你对着本郡主磕三个响头,本郡主就放过你,怎么样,要不然到时候你输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磕头更难看。”
沈归砚并不接她的话,伸手取下她发间不小心沾上的一片枯叶,“上场后,记得小心。”
“这种小事还要你来提醒本郡主吗。”倨傲得扬起头的宝珠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双手叉腰恶狠狠道,“你等着,等下本郡主一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饶,让你知道小看本郡主的下场。”
沐浴于阳光下的沈归砚扬唇,“好,那我拭目以待。”
冬儿和雪苹得知小姐要去打马球时,急得不行,“郡主,你怎么不去劝一下小姐,蹴鞠场上都是男人,就小姐一个姑娘家,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要知道往年打马球遭遇意外的人可不少,还有人以比赛之名,行杀人之事,这也是马球逐渐没落的主要原因之一。
张绾晴也担心她会受伤,却不像她们那么担心,双手撑在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红旗招展的场上,抿了抿唇,“宝珠的马球是红缨教的,我相信她,就算我们去劝,她又真的会听吗。”
雪苹摇头,小姐的性子格外执拗,一旦认准了某件事,很少会回头。
现在就只期盼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很快,他们要比赛打马球的消息就像是六月柳絮,不用风吹,都能飘到他们的耳畔,更有人光明正大的开起赌局,赌哪一方会赢。
本来大家都是会压秦祥博那一队,又在萧亦霖下场后选择暧昧起来。
虽说陛下如今未立太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三皇子是最有希望被立为太子的人,哪怕明知晋王那一队会输,为何趁机借此机会交好。
临上场前,骑着灰色马驹的宝珠看着骑着枣红马而来的沈归砚,越看,越觉得他的马儿好看。
那样好看的马儿,何该是自己的。
立即娇纵的命令道:“你下来,本郡主看上你身下的那匹马了。”
…………
随着比赛开始,两方人马纵马飞驰,马蹄飞溅,手持鞠仗追逐着场内上的一枚漆朱红圆球。
场内沙尘四起,场外人声鼎沸,都在为自己支持的一方摇旗呐喊。
因为是女子,从一开始就不被所有人防备的宝珠揪紧时机,纵马冲进人群,又仗着身量狭小,弯腰扬起月杖捶向七宝球。
这场球赛是双门球赛,双方各自留有一人守门,只要一方进球,便可得分,由文史报数,并为赢方插上一面小红旗。
比赛三胜两败,谁先得到三面小红旗者为胜出。
当宝珠的球没有任何阻拦的进入蓝方那边的球门时,周围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场外爆发出强烈的掌声。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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