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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在医院里逗留了半个小时左右,回到家时工藤新一已经离开了。
不过他的行李倒是还留在客房里,按工藤有希子的原话是“以后还会来常来做客”,更直白点是以后他们还要帮忙看孩子,纯属打白工、没有报酬的那种。
琴酒被她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这小鬼终于走了。”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得出来气色都好了不少。
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一身精力无处释放,烦起人来是真烦人。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训练太累,工藤新一适应不了,往往倒头就睡,他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等后面工藤新一逐渐适应节奏,甚至还留有余力时他们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工藤有希子离开之前特意强调“这孩子好奇心有点重”是不无道理的,他好奇心太旺盛了,旺盛到了松田阵平都有些自愧不如的程度。
他也太聪明了,给他时间他会根据现有的东西推断出更多东西。两人虽对他有防备,但耐不住这小鬼神出鬼没,一个不慎别墅就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幸好这里没什么太过分的东西,不然他们可能会表演个原地掉马。
被教训了一通不能乱跑后小新一是安分了一点,但也仅限于一点,他是不乱跑了,他开始拆东西了。
说起来,拆东西这个技能还是松田教给他的。无聊的时候松田教他拆了几个炸弹,他似乎上瘾了,自此见一样拆一样。
能拆就能拆吧,不能打击小朋友的探索欲望,但怎么说也得能拼起来啊。问题是小新一只会拆不会拼,他就像一只精力旺盛好奇心极强的哈士奇幼崽,破坏力不大,但能造,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满目疮痍。
琴酒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想起拆家小能手松田的童年时期,想起自己替他背了几次锅后被揍了好几次。于是怒气值直线升高,眼神逐渐不善,杀心渐起。
但这个孩子动不得,罪恶之源松田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
终于不用跟那小鬼斗智斗勇,也不用再替他背黑锅了,松田阵平只觉得神清气爽。
就是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感到有些不适应。
“哎,”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那两个人什么情况,真断手断腿了?那他们还能干活吗,你可别花冤枉钱最后买俩残品。”
琴酒:“能干。”
“哦,那还行。”松田阵平淡淡道,又随口问了句,“觉得怎么样,打算放生啊还是......”
“直参。”琴酒随意回应。
“嗯?”松田阵平这才精神起来,他一下子坐起来,游戏机里的角色被杀都不在意,“对他们评价这么高?”
直参是业内专用黑话,差不多是领导嫡系的意思。就比如说贝尔摩德、朗姆和皮斯科他们是boss的直参,琴酒和松田阵平虽然也同属代号成员,但从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贝尔摩德的直参。而这里琴酒口中的直参自然意味着他要把那两人收入自己的势力。
到时候那两个人获得代号后表面上跟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关系一样,看似平行,但实际上也有上下等级关系。而等他们获得代号后,他们也可以培养自己的直参,以此类推。
整个组织就像一颗家族树,boss则是位于树顶的“父母”,最初的一批核心代号成员是他的“儿女”,代号成员负责的二代代号成员是“孙子孙女”,周而复始,逐渐繁衍逐渐形成了一颗庞大粗壮的大树。组织自成立至今,代号成员都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次迭代,而代与代之间自然不可能只有“内部繁衍”,最常见的“繁衍”方式还是“联姻”或是“和亲”。
讲白了就是向外吞并。
在最开始的扩张阶段,家族人一致对外,将自己的势力错综复杂地遍布于各处,通过吞并其他家族壮大自己力量,到最后一家独大。而家族人口多了,庞大起来了,直系旁系乱成一团,就很有弊端,一致对外的时候看不出来,等外面的蛋糕分完了就很明显了,这时候就容易出现大家族的通病——夺权。
谁的权力最大,谁就能吃到那块最大的蛋糕。
琴酒和马丁尼就是夺权的产物,贝尔摩德给足他们权力去发展势力,以此壮大自己的根基。但是很不幸这两人对此都没什么兴趣,对这些派系斗争一直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因此这还是琴酒第一次主动收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琴酒以前是最懒得收拢培养势力的,怎么突然有兴趣培养部下了?
松田阵平摸摸下巴,直觉在自己回霓虹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直接改变了琴酒摆烂的态度。
不过琴酒从来都是很理智的人,他在做什么自己一定有分寸,松田阵平倒不是很担心他。就是一直结伴摸鱼的小伙伴突然要支棱起来了,总有一种淡淡的惆怅。
他感叹了一下,回过头却发现琴酒正一脸困惑地盯着他。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看我干嘛?”
琴酒顿了几秒,很真诚很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这都一月末了,世界各地的幼儿园小学初高中的赶作业大军们都要准备开工了,这人怎么还赖在这里不动弹。
松田阵平恍然,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他很轻松地说:“哦,你说这个啊,四月,忘了几号了,还有两个多月呢。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也想跟我去上学?”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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