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血气方刚得很,没开过荤反而对性事格外敏感刺激。他热得快要烧起来,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衣服,顺带把于鸦睡衣撩至漂亮的天鹅颈。
少年人肌肉线条光裸分明,像用钢笔速写出的漫画形象,没有一丝松垮,这么一来于鸦这具病态躯体显得更为脆弱单薄。
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大掌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并不硕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她微微蹙眉喘息,弱柳扶风之余平添娇媚。
想揉奶,想接吻。
还是害怕她醒来,陆冕没敢上手去摸,亲得也尤为小心,不敢伸舌头进去或留下显眼咬痕,更多的是舔吻。像是公狗标记领地一样,于鸦嘴唇、脖子、锁骨毫无遗漏一个个的被他舌尖游过,留下湿哒哒的印迹。
末了他俯下身去虔诚地吻她额头,仿佛心甘情愿的骑士,无端生出些缥缈圣洁——忽略掉胀得不行的阴茎的话。
“唔……”
稍微放松下来的心情因身下人溢出的那声轻吟又猛地绷紧,陆冕只能暂时从那微凉唇瓣上离开,重新把恋恋不舍的情欲集中在肉柱上,反反复复撸动了十几下……操,居然射不出来。
感冒药容易让人昏睡,再加上本身怪异的体质,于鸦眼皮根本打不开,便没半分要醒的迹象,陆冕大着胆子把她的手放到阴茎上套弄。
粉红柱身因充血而有些发紫,白皙小巧的指尖和狰狞肉棒对比鲜明,上好凝脂玉般的肌肤,是要比他粗粝大手爽得多。
他腰部发力快速模拟抽插的动作,硬起的龟头随着上下律动每一次都撞在她柔软掌心,马眼渗出的清液随情动慢慢增多,就这么淋了她一手,又被摩擦成浑浊带泡沫的白浊。
欲望在体内叫嚣,他简直想此刻就这么一下子插进去直接顶到子宫口,看平坦小腹隆起独属他的形状。
于鸦那么小一只,轻轻松松就能提起来抱着,阴茎自下而上挺动带出淫水飞溅,如果受不住就让她咬自己,她那小虎牙磨磨肌肉能疼得到哪儿去。
算了,不能是现在……陆冕还是尽量放轻身子,引着于鸦继续撸动性器,空闲的手臂支撑着,也是怕真的压到她——少女是精致但易碎的瓷器,定格的虚弱像她最不喜欢的纯白色草稿纸。
薄汗攀爬上身躯,他握紧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最后狠狠撞了几下,多而粘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她掌心,淫靡地从指缝淌动。
房间内原本温和安宁的熏香味道被射精后特有的石楠花味吞噬,而散发味道的龌龊液体此刻正在被陆冕拿着纸巾一点点擦拭掉。
他长舒一口气,见她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大胆想法更越雷池。月色从窗棱处宣泄而下,又被厚重布帘阻隔在外,他轻巧挑开身下人最后一层遮羞布,发觉于鸦腿间早已泥泞不堪——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也在情动,尽管意识昏昏沉沉陷在沼泽里。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舒服,陆冕屏住呼吸爬上床去,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蹭她大腿内侧。
唇瓣缓慢有力地贴在流水的小穴上,带着人体兴奋时的灼热温度,亲密而富有侵略性地触碰蜜肉。
他没做过这种事,多少有些生涩,舌头也不知道该按在哪处,索性把穴口一圈都刮过,又引出一股股黏腻水液。
“嗯……”
于鸦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哼出诱人娇喘来——和片里的卖弄不同,是出自本能的呻吟,像小孩子吃痛时一瞬的撒娇,又比他想象得更娇媚些,带着气息不足的哭腔,激得陆冕整个人一抖,刚射过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薄唇被淫水纠缠住打湿,唇瓣在敏感的小穴处辗转厮磨,高挺鼻梁正巧顶在阴蒂上,又是别样的刺激,软肉一张一合和他舌尖同频舞动,蓦地大量淫水涌出,沾湿他嘴唇一圈。
于鸦呜咽一声似是要醒来,他便抬起头收住粗重喘息,唇角仍挂透明爱液,又耐着性子将长指穿过她发丝,哄骗小孩子般一遍又一遍安抚,直到她眉头舒展开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过于自私了,明明对她做了这种事,却在设法不被发现、不被讨厌。
陆冕忘了自己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于鸦的嘴唇比他想象得还要软,身子比他想象得还要冰,娇吟比他想象得还要诱人。丑恶遐想经实践后升级放大,他跑去冲了个冷水澡,勉强压制住肏穴的冲动。
于鸦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24小时免打扰的手机显示了上百条消息,全是于凪在问东问西。她随便回了“发烧”两个字,注意力全被铺上濡湿吸引,腿心还有些黏腻,内裤上的水渍更是在欲境走了一遭的证明。
昨夜的爽快感似乎还在脑海残留,那春梦过于真实,于鸦怀疑自己脑子烧坏了,将之归咎在哥哥头上,当是因他那些行为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烦……
她这会儿仍热得不行,却又死活不肯服专门开的中药,任由陆冕磨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
同样的一味药喝了那么多年,再苦味蕾也习惯了,此刻多是心理作祟,像反抗不了的小孩瞎怄气,存心看家长为难,哪怕身体更痛苦的是她自己。
于鸦按下锁屏,哥哥秒回的消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来了”。
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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