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江夏众将皆刘表旧部,闻讯大急。何况众将家属大都在襄阳,闻孙策大军往攻,心中皆乱。
陈宫在彼,冷笑道:“襄阳城必无忧也。”
蔡瑁问曰:“公台有何良策?”
陈宫道:“此金旋诈谋也,若孙策急攻襄阳,必暗行偷袭。今屯赤壁不动,是待我军往援,然后分而歼之。况且襄阳乃坚城也,若集百姓助守,孙策兵少,又无攻城器械,往攻也难破城。”
众将虽听陈宫所言有理,但一是心忧主公,二是家属尽在襄阳,一时间争吵纷纷,皆欲分兵往救。
蔡瑁最终决定使霍峻率五万兵去救襄阳,并下令出城挑战,牵扯金旋主力,以免霍峻部中伏。
陈宫见事已至此,不可挽回,冷笑几声,拂袖而去。
蔡瑁整兵赴金旋兵营挑战。金旋领兵出战,身后三员女将,皆貌美如花,正是祝融夫人、孙尚香、刘闵;典韦、赵云、马超各引本部,列于阵前。
两军对圆。
金旋亲自领兵出战,令蔡瑁心中稍安。蔡瑁以为金旋既然在此,军营必定屯有重兵,霍峻部受到攻击的可能性降低。
蔡瑁部将黄祖策马上前,金旋使赵云应战。两马相交只有三合,只见赵云一抢震飞黄祖大刀,策马往前,一把抓过黄祖,生擒过来。
蔡中、蔡和两将拍马来救。却被马超以一敌二。挡在外面。
蔡瑁一见。挥军杀上。上前抢夺黄祖。金旋把手一挥。几将马上归队。兵阵让出一条通道。金旋等人撤入阵中。
金旋刚刚归到阵中。前军朴刀兵侧身。露出身后强弩兵。只见强弩齐飞。蔡瑁部前军乱成一片。
蔡瑁见识过强弩兵地历害。见前军冲锋受挫。鸣金收兵。退回城去。
蔡瑁刚刚返回城中。一群败军从北面过来。金旋骑兵在后面追击。守兵仔细一看。认得败军是霍峻所部。蔡瑁忙命打开城门。败军入城之后。部分士兵突然倒戈。杀散城门士兵。脱下外罩。露出金旋军服。原来却是金旋兵乔装。混入败兵之中。
金旋兵组阵护住城军。等待后援。蔡瑁一见大急。忙带兵夺门。不料这些士兵。人数虽然不多。个个身手不错。十个人一组组成圆形之阵。士兵按阵形依序动作。阵阵之间相互配合。蔡瑁兵力虽众。却因城门处狭窄。没有用力之处。
金旋兵大队骑兵赶到,与入城步兵合力,等待后军主力。后军迅速到位,大刀兵此时发威,战斗很快呈一面倒的局面,大刀兵所过之处,挡者立死,血肉横飞。
大刀兵按兵阵往前推进,江夏守兵立脚步不住,开始溃散。陈宫领兵来到,喝止住兵卒,派长枪兵顶向前去。命弓箭手占据制高点,往下攒射。
金旋兵见弓箭手杀伤力极强,过来几组士兵,一队为朴刀兵,一队是强弩兵,朴刀兵掩护强弩兵,强弩兵寻找各自目标,将房上弓箭手一一射倒。
此时已杀到十字路口,金旋军兵分三路,住前推进。金旋兵愈压愈多,陈宫见势已难挽回,命各将整兵开北门出城,赶回襄阳。自与蔡瑁领兵断后。
此时各将都有陈宫图像,见着陈宫,舍了蔡瑁,集兵围堵陈宫。蔡瑁得免,领残兵逃出城去。
蔡瑁等将出城,聚得败兵前行,却见一彪人马拦路,为首者红面长须,却是关羽率所部骑兵冲杀过来。蔡瑁等那能敌得过关羽?况且关羽所部骑兵精锐,朴刀兵在两侧掩护弓箭,长枪兵集中在内,冲击蔡瑁军阵。蔡瑁兵大溃,四散而逃。
蔡瑁等刚刚聚得败兵,一将又率军杀到,却是大将魏延。此时蔡瑁军已无战心,魏延军却是生力军,两军一接战,蔡瑁军即溃。此时孙策所部又到,阻住败兵道路。后面关羽兵马追来,三路兵一同截杀,刘表军纷纷投降。
蔡瑁等人好容易逃到襄阳,二十万兵只余半数。陈宫、霍峻、蒯越、蒯良四人未归。
陈宫被邢道荣、苏飞、谭雄等将,率兵团团围住,一场厮杀下来,身边只剩亲兵五百余,占住一所大户人家苦苦挣扎。
此时金旋得报,率亲兵诸将赶来。金旋到达后,下令暂缓攻击。金旋走到前去,亲兵们用盾牌掩护。金旋命军士高喊:“请公台出来搭话。”
陈宫出来,见金旋带一簇人站在前面。
金旋传命,不得擅动刀兵。命亲兵撤去盾牌,抱拳施礼道:“公台今战不利,非公台之过,乃公台所率之兵,乃刘表旧部,若公率玄德之兵,胜负未可知也。”
陈宫道:“今兵败受困,结局如此,复有何言。”
金旋道:“公之大才,未逢明主也。玄德虽重公,然玄德势小,不足以主导势局。若公能归我,则会尽施所能,扬名天下。”
陈宫道:“宫知王爷雄才大略,然宫已入歧途,势难挽回。此所谓忠臣不事二主。”
金旋道:“公言差矣,所谓忠,非忠于圣上,非忠于某人,而是忠于万民。今天下大乱,万民生灵涂炭,而北方诸蛮,虎视眈眈,旋欲一统天下,施新政而使民富国强。而后北扫诸胡,解历代边乱之苦,还万民千秋太平盛世。公以为如何?”
陈宫沉思片刻,曰:“吾绝不降也。”
金旋道:“先生大才,若不为我用,诚为可惜。然公若执意如此,旋有一去处,既能施公之才学,又能造福万民,且不为我所用,公以为如何?”
陈宫原想求死,闻有如此去处,不觉诧异,道:“请平南王指点。”
金旋道:“今明镜先生在长沙设学校,教万民以文学、技艺,公台到此处,可为老师。如此既可造福苍生,又可免旋杀天下大才之名,公台以为如此。”
陈宫沉思半晌,道:“如此甚好,然宫等亲兵王爷如何处置?”
金旋道:“愿随我军者,旋可编入军中,若不愿为军者,旋发以路费,使其自离。”
陈宫道:“如此宫去长沙学校任教。然吾家人现在徐州,这——”
金旋道:“此事不须担心,旋派人去将家人取来团聚,请先生写一封家书便可。”
霍峻、黄祖、蒯越、蒯良已被金旋军生擒,金旋因其家小皆在襄阳城内,也不去劝降,只囚于江夏城中。
第五十回全面战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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