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背背抱抱就算了,在外面不行!
纪经年从后座扯了一件西装外套,给于恒披上,和于恒一起回家。
两人到家之后,换过鞋子,洗了澡。纪经年想拉过于恒好好掰扯一下今天这件事。
却发现出浴的于恒脚步虚浮,身上的酒气更浓了。
纪经年过去扶他才侧身正好看到浴室里摆着一瓶红酒,已经喝了一大半。
他都没留意于恒是什么时候偷走的!
于恒上辈子就是个小酒鬼,找个机会就要喝点。
这辈子这个技能还没被发掘,纪经年也就掉以轻心了,没刻意去藏家里的酒。
难怪他洗了这么久,合着是在里面偷偷喝酒呢!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于恒这次是真的喝醉了,不喝醉他没有勇气。于恒醉呼呼的,伸手挂在纪经年的脖子上,踮脚上去亲纪经年。
纪经年克制着,深吸一口气,抓着于恒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点。
于恒不满的皱眉,嘟囔着叫他,“纪叔叔!”
“于恒,你这是什么意思?犯了错想用这事分散我的注意力?”纪经年呼吸已经乱了,竭力维持着自已的冷静。
这还是纪经年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于恒愣了一下,酒精放缓了他反应的速度,没大看出来纪经年的克制,他有点天真的问,“纪叔叔,你不想吗?你真的不想吗?”
这不是于恒第一次主动邀请纪经年,只不过前几次不是出于本心。
他的天真的问题都带着诱惑。
纪经年想和他聊聊正事,于恒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和纪经年耳鬓厮磨,他要做!
“于恒!?”纪经年又叫了一声。
于恒撅了撅嘴,把吊在纪经年脖子上的胳膊收了回来。迈着虚浮的脚步往床边走。
纪经年以为他生气了,又怕他摔倒,就亦步亦趋跟在于恒身后。
没想到走到床头于恒就停下了,蹲在床头柜边,撅着屁股在翻找什么。
纪经年疑惑,正欲发问,于恒却猛地站起来,一手拿着一样东西,举到和头等高的位置。由于蹲起的动作太猛了,他晕乎了一阵。
东西却已经递到了纪经年眼前,纪经年有些不可置信,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这两样东西。
于恒把byt和润滑塞到纪经年手里,拉着他的手,低声说,“你说过你没有隐疾的。”
纪经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也不知道于恒什么时候偷偷买的这两样东西,还藏在床头柜里。
于恒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挑战纪经年,“如果你有什么隐疾也没关系,我可以试……唔唔……!”
于恒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纪经年封住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纪经年再憋下去,就真他妈憋出隐疾了!
第40章 迷梦
东西被纪经年扔在床上,他腾出手去揽着于恒。
于恒并没有被纪经年扑倒,而是揽着他的脖子,调换了个方向,纪经年坐在床上,于恒跪坐在他身前,搂着彼此,热烈的交换着呼吸。
没有哪一次的吻比这一次更激烈,于恒以为自已和纪经年这两个月已经练出来了,至少能多扛一会,没想到还是被纪经年夺走了全部呼吸。他高估了自已,低估了纪经年。
于恒缓缓瘫软在纪经年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酒心巧克力的糖纸被扔到地上。
醇厚的酒心巧克力不能一口咬掉,要轻轻嗅,慢慢抚摸,让巧克力和酒心一起荡漾在舌尖。
于恒眼神迷离,带着困惑和不解,看着纪经年,像是要确认,“纪叔叔?”
纪经年附在他耳边,呵着气低声回应他,“是我,我是纪经年,你的纪叔叔。”
巧克力在闷哼,在哀求,但是吃巧克力的人却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
最终酒心在齿间炸开,给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
纪经年揽着熟睡的于恒,他面色绯红,身上也和熟虾一样,许是喝酒的原因还有点微微发热。
纪经年把空调的温度调高,然后从地上拾起浴巾,把于恒整个人都裹了抱进浴室。
纪经年拿着澡巾轻轻给于恒擦拭着,他熟悉于恒身上的每一处,在擦拭肘下的时候格外的轻,纪经年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一块疤。
因为这块疤,于恒不喜欢穿半袖。
这疤痕是怎么来的,上辈子于恒没说过,他总是对自已过去的事情三缄其口,两个人前前后后在一起五年,纪经年在整理于恒遗物的时候好像才触摸了一点他的过往。这辈子也许能问出来些什么。
纪经年用手背蹭揉着于恒的脸蛋。
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是他自已求回来的。
于恒死后的头一年,他醉生梦死,还进过局子。
后来被大哥抽了一巴掌,他仿佛是才回过神,看到年迈的父亲,不停为他哭泣的母亲,担忧他的大姐,因为他罢工而重新肩扛重担的二姐,还有每次都帮他兜事的大哥。
他那时候已经四十一岁了,是个不该耽于爱情的年纪了。
大哥的一巴掌似乎抽醒了一蹶不振的纪经年,他不再喝酒闹事了。却也没回到从前的生活。
他开始奔走四方,去大山里支教,去捐款,一边用自已的能力尽可能做着善事,一边求神拜佛。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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