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下除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捉着她下巴又湿漉漉做了回嘴儿,一手揉着软弹的香乳,轻弹她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则伸到她湿滑腿间,慢慢抚揉花雨流沥的私处,送入一指。
扬灵浑身发烫,尤其紧偎着他健壮的身躯,愈发觉得这火热是一种煎熬,她喘息着,全身无骨般,慢慢滑到他臂弯里,瞑目静息。
“沅沅。”他垂首看她,怀里的少女翠眉锁绿,面泛胭红,雪白柔软的身子不住颤栗,别有一种若不胜情的娇态:“就受不住了?”
扬灵羞得不想回话,只埋首在他怀里轻轻呵气,送去绮罗间一片暖香。穴内不住转动、研磨的修长手指搅得她小腹酸软,甬道急急收缩,逼出丰沛漉漉的春液,在他指节抽送间发出无休止的啧啧水声。
直到他指腹狠狠蹭过某处略微胀硬的一点,她才急遽弓起腰肢,带着哭腔呻吟一声,抓着他在腿间动作的手腕求饶:“叔父,别碰那儿……”
他没使多大气力便挣开她的手,一手扣着她两只纤细的腕子桎梏,另一手仍在那水汪汪的嫩穴间前后进出,次次顶弄敏感,带出不少温湿的亮水,直直沿指节打湿了手腕:“是不是要泄了?”
她又不答,以为做鹌鹑可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他猛然抽出手指,徒留酥痒空虚的小穴一开一合,淌着一线蜜水流到大腿上。
扬灵茫然,紧紧拥着他健韧精赤的躯体,一半疑惑一半天真地软软道:“叔父?”
萧豫盯着她蒙蒙泪眼,忍着小腹燥热,散漫地爱抚她敏感无比的身躯,又不给个痛快,只冷脸责备:“教这么多回都记不住,在床上务必要回我的话。”
她委屈至极,垂着长睫无言以对,半晌下巴又被他挑起,迫使她直视那对幽深的黑瞳。
“还不听,是不是该罚?”
他朝堂上强硬的手腕总是避无可避带到帐帷之间——尤其,她还是他的小辈。扬灵屏着气,小声问:“那叔父要怎么罚我?”
他声音仍是冷淡:“五十军棍。”
她没想到他如此心狠,也知道手段狠辣的皇叔什么都做得出,身子因恐惧战栗起来,只想从他身下逃开。谁料他拎起她一边脚踝,全然在烛下露出湿滑饱满的花户,粗长火热的粗棍啪的一下打在腿心嫩肉上,激起汁液飞溅。
扬灵脑中空了半晌,见他俯下身,俊美深邃的面容自浮光间降下,沉的眼,浓的眉,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数好了,数错一次多加五十。”
她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合拢膝盖,紧紧夹着腿心间勃发的巨物,绵软嫩滑的腿肉很快夹得那“军棍”暴涨。萧豫握住她一只饱乳,挺腰开始磨着她腿心快速抽送。
没几下她便被他撞得鬓云歪斜,眼角垂着珠泪滚到腮边,双目迷离望着他,嘴里喘息也不忘跟着那阳物抽插的次数报数。
等数到二十,娇嫩敏感的花蕊被磨弄折腾得受不住,淫水直冒,花珠高高鼓起,又被茎身野蛮碾得东倒西歪,酸胀难耐。
实在是数不动了,她急促而错乱地呻吟,夹杂一点泣音,泛红的身子随他冲撞起起伏伏,沁满了淋漓的玉汗。
他没和她再计较,揽着她上下颤栗的肩头又来吻她,舌尖霸道入侵翻搅樱桃素口,吮吃小舌,引得香津溢出一缕,缠绵落在两人脸侧。
“不行了叔父……”她双颊飞霞,左右摆首,指甲死死抓着他宽阔肩头,两腿紧紧缠着他猛送的劲腰,花唇被茎身撑得大大分开,挂满了晶莹的水液,一下一下娇颤:“快泄了,呜……”
“不行。”他残忍地从她缠绕的双腿间抽身而出:“不准泄。”
扬灵快被他逼疯,也顾不着羞怯,探手覆住被碾得红肿的花户,去揉挺立酸疼的蒂珠,但双手又被他锁紧,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
臀部被他不轻不重扇了一记,以惩戒她擅自行动,她低低泣咽一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又被他强行提腰掰臀,露出臀缝间滴水带露的一点花蕊。
膨肿的龟首顶到那处柔嫩,蓄势待发,烫得她哆嗦了一下。扬灵恍惚抬首,空濛的目光触及眼前枕屏,绵延山势正如屏外美人娇媚婉转的身姿,笼着似汗的云雾。然未等她看清,身后烙铁猛地汹汹闯了进来,噗嗤一声,一口气贯穿了她湿软的身体。
小屏山|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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